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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戀(H) 砥流 1162 字 1個月前

叫喊,隻能喘著氣在鼻間發出低微的呻吟。江祥旭又用一手的兩指扣住他硬挺的乳尖,又夾又捏的摩擦。“啊……”單薄的胸膛被靈活的手指一再刺激,遏止不住的熱流從下腹直竄上來,耳根處傳來舌尖舔弄的濕潤聲響,江祥旭甚至還用牙齒輕輕咬著他柔軟耳垂不停戲弄。“不……啊啊……”原本揉捏著胸口蓓蕾的手不知何時滑到了下身,握住他已經情動的欲望中心,那時輕時重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肆虐,歡愉再度襲向他,他隻能虛弱地發出聲聲呻吟,顫抖著脫力的身軀。江祥旭滿意地聽到曹群重重喘息著,感覺到手裡的東西越發硬熱脹大,同時也感受著腸壁一陣陣收緊絞動,舒服得差點兒就這樣泄出來。“唔……”“啊、啊……”前後都被折磨,曹群的喘息聲越發急切短促,跨坐在同性彆的男人身上,腫大的性器一次次擠進他下身,隨著那每一次的向上頂起,都令他不由得呻吟出聲,不僅僅是痛苦,還有不願承認卻偏偏無法壓抑的快感。他不住地發著抖,除了呻吟喘息,嘴裡已經吐不出半個字來,隻感覺到體內那不停上下移動著的、越來越深入的灼熱……不禁頭腦一片昏脹,連腦髓都灼熱萬分。江祥旭加強了腰部的力道,給予曹群一記更深的衝刺,讓他快樂得抽搐,焦距漸漸模糊,似乎有一道白光在眼前散開,最終他失去了意識……屋裡彌漫著汗水和腥膻的氣味,外間地上散落著一地的衣物,內室裡少年正安憩在床上,如初生嬰兒般地沉睡著。明亮的陽光直直地照進來,在床頭的地上投下一方亮麗的光影。床上的人兒呢噥一聲,微微地動了動身子,想抬手擋一擋亮眼的光線,但好痛!隻是稍微動了一下,刺骨的紮疼和酸軟乏力的感覺立刻侵襲全身。曹群一下子就從朦朧的睡意中清醒過來,昨日的瘋狂回憶全湧上腦海,屈辱、仇恨、憎惡、憤怒……他用儘全力半撐起身子,兩腿間的潮濕粘膩和後穴的巨痛,提醒著他所有發生過的事,那種椎心刺骨的感覺好象被刀剜過,割得心都碎成一片片。“醒了?身子還好嗎?”噩夢中那張高高在上、冷酷傲氣的臉出現在眼前。曹群狠狠地咬著下唇,轉開眼不願看江祥旭那張惡心的臉,更不屑回答他任何問題,掀開被子想要下床,發覺被下的自己仍是全身赤裸,隻得裹著薄被,強忍著幾乎將身體撕碎的疼痛掙紮著爬下床來,但赤裸的腳剛剛觸及地麵,如尖刀紮刺般的疼痛立刻攀附著脊椎一路折磨到頭頂,雙腿一軟,狼狽萬分地摔在地上。江祥旭趕上幾步把他扶起來,“你逞什麼強?上床躺著!”“放開我!”身子羞憤得發抖,曹群掙紮著想要離開江祥旭,但江祥旭牢牢地扣住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而且酸痛的腹肌和腰杆根本使不上力,潮濕黏膩的腿間因為移動而流出液體,難堪又屈辱……江祥旭也看到了順著白玉般精致的腳流到地上的精液,那是自己昨天注入曹群體內的東西……心中一動,曹群緊裹著的薄輕易地就被他扯開,那白玉般的身軀上淤痕斑斑,青的、紫的、紅的、大的、小的、深的、淺的……比比皆是,江祥旭滿意地揚起唇角,用手撫摸自己烙下的印記,引來驚魂未定的人兒陣陣顫抖。“不……不要……走開……”曹群憤怒地推打著江祥旭,但顫抖的聲音卻泄露了他心底的恐懼。江祥旭牽動嘴角,勾起一個富於魅力卻讓曹群不由得打起寒顫的危險笑容,“不行喲,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這麼不聽話可不行。”“誰是你的……唔!嗯嗯唔……”後腦被扣住,動彈不得,曹群避無可避地承受了江祥旭那蠻橫的、略帶懲罰的、深沉而強烈的熱吻。江祥旭強迫地頂開了他的唇,蠻橫的舌頭在他口腔中四處掠奪,近乎瘋狂的索求。“唔、唔嗚……”無論他怎樣緊閉著牙齒咬緊,但對方惡心的唾液還是流進了口中,曹群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胃部翻攪,酸氣刹那間湧上喉嚨,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力量,他猛地推開江祥旭,趴在地上大嘔起來。猛然他的頭發被揪住向後拉,臉被拉得仰起來,江祥旭那張猶帶稚氣的年輕麵龐上布滿了與他年紀極不協調的陰狠惡毒之色,“怎麼?覺得惡心?你以後還要惡心個夠!你既然進了我的景陽宮,就彆想再出去!”曹群為他眼中的狠毒與話中的含義而起了一陣戰栗,“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從今往後,隻要我有需要,你就得隨傳隨到,為我泄欲!”江祥旭帶著得意洋洋和高傲不可一世的神色對他宣布。“你休想!”曹群怒視著他,“我要稟告皇上!”“你告啊!”江祥旭一點兒也不害怕,“皇族中人蓄養孌童又不是什麼稀奇事,父皇頂多訓斥我一頓,不痛又不癢,而你卻是被我‘上’的,如果這事傳揚出去,不僅是你、連你們曹家都要在朝廷上抬不起頭來,你的父親和兩個哥哥的前途就全完了!”一陣寒意爬上曹群的脊梁,他明白江祥旭說得是事實,但難道自己就得毫無尊嚴地屈服在這個惡人身下,任這人欺淩、汙辱、蹂躪、踐踏、連身為男性的自尊心都要拋棄嗎?一抹堅定的光芒掠過他被憤怒之淚浸染得朦朧的雙眼,視線落到江祥旭腰側懸掛的匕首上,猛然撲到他身上拔出匕首,反手割向自己的咽喉!江祥旭料不到他如此剛烈,幸好他自幼練武、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同時曲膝頂向他的下體,立刻令他喪失了僅有的一點力氣,匕首掉到地上。“嗚……”曹群雙腿蜷曲、弓繃著身子劇烈扭曲、顫動,如果他不是咬緊牙關,一定會大聲慘叫,但那雙眼睛卻仍是筆直不屈,充滿了空前強烈的恨。江祥旭驚魂未定,如果曹群就這麼死了,在父皇和曹大人那裡他還真交待不過去,“可惡!你敢拿自殺威脅我?”曹群瞪視著他,咬緊下唇,倔強不語,目光明白地表示出這決不僅僅是威脅而已。“好……”江祥旭咬牙切齒,“這次我就放了你,不過你記著,這事沒這麼輕易了結!”七天後,曹群終於如願地回到家中,因為他下體的傷勢比上次更重,足足在床上躺了七天才痊愈。兒子突然進宮又突然被送回,短短幾天就瘦了一大圈,曹耿頗為擔心,但兒子的嘴閉得象蚌殼那樣緊,什麼都問不出來,宮裡也沒傳出有什麼事,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自此曹群整日閉門讀書,很少踏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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