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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戀(H) 砥流 1165 字 1個月前

淨眼眸,惡作劇的心意更深了,“我來教你一樣好玩兒的事吧,你隻要躺著彆動就行了。”他是皇子,是自己的少主,說出的話就是命令,曹群不敢反抗,隻好僵硬著身子任由江祥旭為所欲為,直到江祥旭要扒掉他褲子的時候他才因害臊而掙紮起來,“不……不要!彆這樣!”“羅嗦!”江祥旭不耐煩地抓住曹群推拒的雙手,三下兩下就用腰帶將之倒背著捆起來,“再不聽話我連你的嘴也堵上!”曹群又驚又怕又羞愧,但此刻他已經象是案板上的魚肉,隻能聽憑宰割了。七手八腳地脫光曹群的衣物,江祥旭儘情撫摸曹群細致的肌膚,還在發育中的少年軀體纖細柔軟而又隱含彈性,曹群又是個愛乾淨的人,抱起來又香又軟不亞於女人。大手在少年身上到處遊移著,手指與濕潤的肌膚相觸,一種奇異的感覺象電流一樣快速的竄過全身,下腹有股熱意升了起來。本來隻是想稍微羞辱他一下就放開,但這副看似柔弱、仿佛輕折便斷的細瘦身軀竟意外地引發了他的高昂興致。凝視著身下被製的少年,他的眼睛坦蕩明亮,純淨而不摻入任何雜質,一縷似有若無的淡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刺激著任性皇子的嗅覺,產生一種模糊的迷亂,少年呼吸的起伏帶動身體的曲線……那種無意識的引誘更加蠱惑人心!健壯的身軀重重地壓到少年身上,分開他的腿,在沒有任何愛撫的情況下,毫不客氣地把自身的亢奮壓進他兩股間的細縫。“啊……”不該接受外物的部位被迫承受了男人的粗灼,下體象被利刃剖開一樣地劇痛著,曹群大叫一聲,痛到極點的感受令他全身僵直。被貫穿的疼痛與終於明白這個皇子正在對自己做什麼而帶來前所未有的震驚與憤怒令他幾乎昏厥,“禽獸……不……”未經任何鬆馳與潤滑的小穴乾燥而又緊繃,江祥旭飽漲的欲望被夾得生疼,前麵進去了卻還有一大半露在外頭,急不可耐地把曹群蜷曲的身子硬生生拉直,抓住曹群的小腿把曹群的下肢打得更開,弄得他兩條腿象折斷了似的彎曲在胸前,用足力氣一下子全頂了進去。“啊……”曹群淒慘的叫聲令人不忍入耳,下身如被撕裂了一般,稚嫩文弱的身子受不了這麼殘忍的酷刑,疼得登時昏死過去。江祥旭趁著曹群昏迷後身體完全鬆馳之機,在他後穴中肆意抽插,吃痛的內壁蠕動不止,努力想把異物排出體外,卻反而令江祥旭推進得更深,緊窘火熱的腸道如第二層皮膚般緊裹著深入其中的粗大硬挺,江祥旭的分身受到如此絕佳的刺激沒多久就射出熱液。“唔……”後庭持續的疼痛和熱液侵蝕傷口而激起的痛楚令曹群幽幽轉醒,感覺到江祥旭把他的兩腿抬放至肩上,依然堅硬灼熱的欲望在自己洞穴的入口處磨蹭,驚恐地竭力掙紮尖叫著:“不要!求你……不……啊”他最後的哀求變成了慘叫,江祥旭不顧曹群虛弱的哀求,又強占了他已經傷痕累累的後庭,毫不留情地進出他的身體,沒有一絲的撫愛與溫存。甬道內還存留著江祥旭釋放的體液,江祥旭火熱的器官能在其中輕鬆地滑動,而剛剛發泄過一次的欲望中心感覺也比上次更敏銳,他在性事上雖然無法象成人那樣熟練和持久,但少年人精力旺盛,發泄之後能很快恢複。無視曹群扭動掙紮的身軀和痛苦慘叫,江祥旭無情地在他體內抽插,以一種撕裂他的狠勁吞噬他,在他體內連射幾次後飽漲的欲望仍不見絲毫鬆懈。“不要……饒了我……啊!啊啊……”曹群疼得兩腳打顫、喉頭欲嘔,身子在極痛中弓起,痛得幾乎窒息。在江祥旭又是一連串的蠻力衝撞下,他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體內流出大量的鮮血,滴在身下的床鋪上,染紅了一大片。驕縱的皇子恣意進出少年痛得緊繃的身體,動作間沒有半點憐惜,少年痛得不住抽搐的幽穴反而令他的欲望中心更受刺激,越發地硬挺腫脹起來。“啊啊……”承受著龐然大物的凶猛抽插,少年緊窒的甬道不斷流出鮮血,使在其中穿刺的凶器更潤滑、動作得更輕鬆。他在被粗暴侵占時雖然發出尖銳的喊叫,但很快嗓子就完全嘶啞。身子隨著粗野的侵犯不住搖晃,隻能感到非人的疼痛,微弱的呻吟斷斷續續,眼淚和鮮血都不斷流下。後穴的肌肉持續地被強行撐開,開始的裂傷不斷地加長加深,曹群疼痛難當,終於哭了出來,“好疼!好疼……饒我……饒了我吧……”他畢竟隻是個十來歲的幼稚少年,實在熬不過這麼殘酷的折磨。隻是江祥旭正處於血氣方剛的青春期,曹群的喘息哭叫反而更令他興奮,一次次地埋入已經被開拓得柔軟而濕潤的小穴,那種感覺好得象上了天一樣。一個侵略者、一個被侵略者,回蕩在室內的是侵略者低沉、充滿獸性的呻吟和被侵犯者近乎悲鳴的嘶喊以及被插、被壓得要死卻又還沒死的痛苦喘息……最終江祥旭發泄殆儘,氣喘籲籲地放開曹群時,曹群早已昏迷不醒,他把分身從曹群身體裡拔出,大量的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小洞中流出來,從榻上一直流到了地上。直至此時,江祥旭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他呆呆凝視著曹群蒼白昏迷、因痛苦而極度扭曲的臉,用手指拭去曹群唇上因忍痛而咬破的傷口處的血跡,心裡後悔不已,他隻是想開個玩笑,玩一個遊戲,不知怎地卻中途失控了。曹群從昏迷中醒來時,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簡直就象被撕爛的破布娃娃。江祥旭不在屋中,他拖著疼痛不已的身體把自己的衣物穿好,咬著牙一步步地挪出江祥旭的宮殿,找了一個太監問清了回毓慶宮的路。他千辛萬苦趕回去時,宴席已經結束,父母和兄長正在到處找他,見他頭發散亂,走路一瘸一拐,都吃了一驚,他推說是不小心失足從假山上摔下來扭到了腳,父母兄長不疑有他,讓大哥背著他回家。雖然受到如此嚴重的侮辱和侵犯,但實施者是是皇帝的兒子,即使說出真話又如何?剛正的父親一定會怒而向皇帝去討公道,且不說皇帝會不會稟公處理,父親與皇室的罅隙是生定了!而如果江祥旭為此記恨報複,不但會影響父兄的前程,甚至可能會搭上他們曹府上上下下十幾口人的命。江祥旭端水回去打算為曹群清洗身體時發現他已經離去,急忙召來宮裡的人詢問,被曹群問過路的那個太監回說曹群回毓慶宮了,江祥旭不禁擔心起來,一則擔心曹群會不會把這件事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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