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露出下麵藏著的小逼,那道裂縫上的深紅色肉球果然勃起了,微微從縫隙裡探出來。蔣十安差點射了。他撐著地板的腿在抽搐,繃緊肌肉壓製也沒有用,連帶著整個身體都因為極度的渴望而顫抖起來。張茂感到了撫摸在自己腿上的那隻手的細細戰栗,他低下頭迎上蔣十安發紅的眼眶,那一刻,蔣十安從他眼裡好像看到了夢中那個怪物眼中一模一樣的憐憫。蔣十安忽然很害怕,可他還是紅著眼眶不知是因為情欲還是為著莫名的委屈,他猶豫地說:“我想做。”“哦。”張茂的回答永遠是一個“哦”,他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他永遠隻說一個“哦”。蔣十安幾乎一瞬間就又激動又挫敗,他撐著地麵站起來,給張茂擦洗著身體:“去床上。”張茂點點頭任由他擦洗,蔣十安給他衝洗乾淨,先給他穿上衣服,自己才繼續衝起來。張茂走出浴室,在奔湧的水流下,蔣十安忽然抬手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畜生。”與此同時,他的陰莖還高高翹起著。蔣十安走出浴室,給張茂穿戴肋骨固定帶,他自己壓根一絲不掛。回身鎖上門,又拉緊窗簾後,屋子裡就陷入一種晦暗的氛圍中了。張茂在床上平躺著,他濕漉漉的短發在枕套上印出一圈透明的水印,還在緩慢擴散。蔣十安不知怎麼的,剛才還能勉強忍住,看了這點不相乾的東西卻怎麼也受不了了。他急躁地爬上床去,拽下了張茂身上他剛剛才親手套上去的內褲。洗乾淨帶著點沐浴露香味的陰部展露在他眼前,蔣十安滾動著喉結咽了幾次口水才不讓嘴裡狗似的分泌出來的唾液溢出來。他埋下去,順著張茂的大腿舔舐。快一個月沒有品嘗張茂的身體,連他的大腿根都帶著誘惑的肉欲香氣,蔣十安在他的腿肉上又是咬又是舔,乾燥的皮膚瞬間就變得濕漉漉的。張茂也許久沒有被蔣十安碰過,他可悲地發現自己也淫蕩地渴望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他實在沒臉回憶,自己在期末考試的壓力下是如何瘋狂發泄自己的性欲的,他甚至還衝動地想要買一根按摩棒來抽插陰道。有那麼幾天,他看著看著書就能扭動著臀部在家裡的椅子上摩擦陰道口,然後用桌子腿摩擦陰蒂直到雙腿擰在一處高潮。淫蕩陰蒂和陰道對蔣十安有力陰莖的想念是顯而易見的。蔣十安口中那股灼熱的呼吸終於包裹在了張茂的陰部上,他埋下頭在張茂的陰部上下舔吮,舌尖伸出口外挑逗著張茂的陰蒂。那裡早就勃起了,柔軟而有韌性的舌頭一碰上去,陰蒂就興奮地亂晃。蔣十安使出渾身解數挑逗服侍著張茂的陰蒂,他暗自發誓要先給他口出兩次高潮再進去。他的舌頭在外陰上大力摩擦,製造出來的水聲幾乎要讓張茂捂住耳朵,蔣十安今天太會玩了,張茂竭力按捺著往上挺動下體的衝動,畢竟他的骨頭還裂著縫。他隻好呻吟著發泄過度的快感:“好舒服……嗯……舌頭……”蔣十安忽然頂起舌頭在他的陰蒂上高速撥動,舌尖把那肉粒挑地上下打顫,張茂不管還在醫院,就大聲叫起來:“舌頭!嗯……舌頭好厲害……”他夾著蔣十安腦袋的大腿越繃越緊,蔣十安明白他要高潮了,幾乎整個嘴都貼在了逼上似的吮吸,他不忘按住張茂的腰部不讓他亂動,就這麼生生把他舔到了高潮。張茂在高潮中蹬著腿抽搐,蔣十安還不放過他,在他的高潮的餘韻還沒消散時,忽然分開他的雙腿,手指按壓著他的陰蒂又讓他高潮了一次。蔣十安的陰莖已經往外麵冒著透明液體,要是再不讓他操,他恐怕下體就要爆炸。他扛起張茂的腿就要操進去,但剛動了一下,張茂就痛得皺緊了眉頭。“很痛嗎?”蔣十安忍耐著性欲問。“還好。”張茂隔著固定帶輕按了一下肋骨,瞬間痛呼出聲,他甩了甩手說:“沒事,就這麼弄吧。”“不行。”蔣十安把他的腿放下,擦著額頭上冒出的汗水,性欲膨脹下的男人總是在這方麵很有創造力,他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扶著張茂坐起來,自己躺到床上,他把被子卷起來都墊在張茂的背後,曲起雙腿夾著。張茂的脊背陷在被子裡,疼痛真的緩解了,蔣十安小心地分開他的雙腿讓他跨在自己身上:“這樣可以嗎?”他的陰莖突突跳著戳刺在張茂的會陰,張茂怎麼可能回答不可以,他看著蔣十安臉上的一點莫名紅腫,點點頭。蔣十安瞬間如同得了大赦一般,抬起腰腹,用手指分開張茂的陰唇,慢慢捅了進去。他進去之後也不敢狠狠地乾,反而伸手固定著張茂的上半身不讓他晃動,把整根陰莖都插在裡頭慢慢地磨。潮熱的陰道內壁被這種近乎於酷刑的折磨弄得瘙癢難捱,張茂控製不住地就扭著能動的腰在蔣十安的身上轉圈磨蹭起來。“你彆……你彆動……”蔣十安忍耐地睫毛上都掛著汗液,張茂卻這麼招惹他,他不由得氣憤。在緊致的擠壓和柔軟的包裹下,他實在受不了地朝上頂了數下。“啊……痛!”張茂的驚呼讓他不得不停下動作又恢複了中庸的磨蹭,他整個陰莖都埋在裡頭,戳著他的內壁按揉。他們兩個仿佛是一艘欲海上的小舢板,推磨搖櫓地就這麼劃啊劃啊,軀體之間擴散出無限漣漪。張茂陰道口裡滲漏出來的淫液將兩人緊貼的胯間染濕,於是連輕微的動作都帶出“咕嘰”的水聲。張茂沉浸在這種可以稱之為溫柔的性愛裡幾乎要睡著了,他遲鈍地想著這樣還算強奸嗎,大概不算吧,連他默認了這次交合的發生。他終於開始向蔣十安妥協了嗎,張茂混沌地想。溫柔這樣的詞語,他連在父親身上都沒體會過,可是蔣十安這個惡魔居然操著他畸形可惡的逼時,帶給了他這樣的感覺。兩人在這種微妙的氣氛中,一同顫抖著達到了高潮。第18章沉睡漩渦(回形針體位)張茂出院了。張茂的父親對他的借口“高三了老師要補習”毫不懷疑,給他的卡上又打了一點錢之後,就不再管他,任由他自生自滅。張茂不由得想到同班同學往往都對家長十分厭煩,經常在上學時說著“我媽又讓我穿秋褲”,“我爸非要來接我”這樣任性的話,他們的理想是“如果爹媽全都在外上班,每個月隻給點錢就好了”。張茂認為這都是奢侈的抱怨,不知父母親情的同學們在不知不覺時隨意揮霍著雙親有限的情感。父母之愛並不是如同宣傳所說那樣是聚寶盆,取之不儘用之不竭,更何況“母愛”這個詞語的現代意義誕生都不到一百年。父母之愛是會被耗儘的,這一點從張茂身上就很清楚地能論證出來:母親在懷著他的時候也是滿懷期待的,他從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