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道口的樣子。獸性的興奮讓他拍完後擦了擦手,又給了張茂一巴掌,這一巴掌居然把張茂打醒了。他才回過勁兒來蔣十安拍了他下體的照片,他顧不上穿褲子,撲上去抱住蔣十安的腳,嘶啞地說:“求求你,求求你刪掉。”“滾!”蔣十安一腳踹開他,他摸了摸鼻子,手指上似乎還有那種隱約的血腥味,他晃了晃手機:“我晚上就發到自拍黃網上去,等著出名吧。”張茂一下跌坐在地上。張茂在割腕和吃安眠藥之間搖擺不定,他呆坐在馬桶上想著如果割腕,父親回來了該怎麼收拾殘局。他忽然抓過洗漱台上的梳子,對著自己的下體狠狠地捅,即使隔著褲子也把他痛得嗚咽出聲,跪爬在了地上。他仍是怕死。張茂捂著下體跪爬到臥室,掙紮著躺到床上,靜靜等待宣判。蔣十安告訴他,一回家就會傳到黃色網站上,還要貼上他的學生證照片,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怎麼個怪物。張茂開著手機,等待。蔣十安坐在書桌前喝果汁,他媽媽下樓去了,留下一盤水果和一杯果汁。他媽最愛嘮叨,煩得他耳朵生繭。吃飯的時候說個不停下周去旅遊的瑣事,他一心想著上來傳照片,煩的他摔了筷子上樓。他媽媽過了一會上來了,給他切了一盤他喜歡的水果拚盤,不敢惹他,又自己下樓了。“真是欠的。”蔣十安也不知道在罵誰,按開電腦,把手機連上去。點開相冊,幾張血淋淋的陰部照片,就展示在他麵前了。“操你媽,惡心死了!”蔣十安一邊罵著把照片從相冊裡拖出來,下體卻肉眼可見地迅速硬了,把寬鬆的居家褲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幾張照片拖完,他下頭幾乎硬得要炸了。蔣十安於是拽下鬆緊帶,把陰莖拿出來握在手裡,快速打著手槍。他還是在上傳前,先自己爽一次比較劃算。充血的雙眼緊盯著屏幕上那個血糊糊的逼,明明是令人作嘔的東西,卻讓他的性欲勃發到了無法收拾的程度。他覺得自己的雞巴從來沒有這麼硬過,硬的能捅破張茂的這個血逼。他反手揉搓著液體四濺的雞巴,動作一頓,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他可以操這個逼。他為什麼不能操這個逼呢?這是他先發現的逼,發現新大陸的人就能擁有新大陸。蔣十安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結實的腹肌也開始帶動腰部坐在椅子上狠狠往上挺著,好像真的有個逼套在他的雞巴上給他操似的。“操!操死你!”蔣十安低吼著像條野狗那樣弓著腰,盯著屏幕上張茂的逼,就這麼打了十來分鐘手槍,才釋放出來。“操你媽,真夠味兒。”蔣十安抽出一張濕巾擦了擦手,又在雞巴上胡亂抹了一把。他不上傳了,這是屬於他自己的逼,憑什麼給彆人看?他要好好留著,玩膩了再說。蔣十安點開網頁,搜索“陰道解剖圖”,對照著張茂的陰部細細查看著,觀察著他有什麼器官,有沒有什麼缺的地方。老天對他不薄,該有的地方一個不缺。張茂的陰蒂甚至還比一般女人都大,騷乎乎的冒出一個尖尖,跟個小龜頭似的。他知道女人這個地方最敏感,每次看AV,那裡頭女的被揉啊舔這個地方,都騷得他瘋狂想找個洞操。蔣十安看著看著又硬了,左手放在雞巴上慢慢揉著,右手繼續刷網頁。他百度起“怎麼做愛”,“和怎麼玩逼”,看著那些教人怎麼操逼怎麼玩陰蒂,怎麼和屁眼一起玩的所謂科普文章,又射了一次。第3章科學研究(課堂玩貝塔觀察洞穴)該來的總會來。無論張茂是如何在床上祈求著白天不要到來,天還是漸漸亮了。透過他房間窗子沒拉緊的窗簾縫隙裡,紅彤彤的一個太陽逐漸從蒼藍色棉花糖似的雲海後頭蹦出來,不一會就曬得人臉發燙。張茂攥著手機爬起來,手機屏幕已經被他摸得染上了五個指頭汗津津的痕跡。手機被他捏了一整夜,每一次點亮屏幕都讓他發著抖咬自己的下嘴唇,可是沒有一次是他害怕的東西。這並沒有讓他感到輕鬆,一些更可怕的猜測反而湧入了他的腦袋裡。張茂並不認為蔣十安會放他一馬,他一定在家籌備著更為可怕的懲罰。也許他會把他的下體照片全部彩色打印出來,貼在每個班級的門口,還有隻有他有操作權的學校LED公告欄。可能等一會,他背著書包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校門兩旁的大屏幕上就會明明白白地展覽著他的畸形下體。那麼他該怎麼辦呢?張茂抓緊褲子上的皮帶,緊緊地抓著,仿佛那上麵係的是他的腦袋,頭蓋骨已經被掀起來了,顫巍巍地盛放著他那捧不值錢的腦漿,稍微一碰就會撒一地。他開始考慮不要去上學,打個電話給班主任自己生病了。雖然會被班主任辱罵,陰陽怪氣地質問他是不是裝病,下次再去的時候,他肯定會讓張茂在班級後麵罰站一整天,所有的同學經過時都會裝作不經意地踢他一腳。下次?哪來的下次呢。張茂對著鏡子裡臉色鐵青的鬼怪般的自己,慘淡地笑出聲。因為晚上沒有休息,他的斜視變嚴重了,右眼球怪異地朝一側偏著,他努力了很多次都沒有讓它聽話地回歸原位。最終,他還是駝著背走出了家門。校門口今天檢查的人不是蔣十安,這讓張茂有些臨死前的欣慰,門口的大屏幕上也一如既往地播放著校歌和校規。他瞥見蔣十安那意氣奮發卻可怖的臉頭發全都梳到後頭,露出他飽滿的額頭和挺直的鼻梁,在屏幕上和學生會一眾人抱胸站著。即便是張茂,也不得不承認蔣十安表現在外的那一麵是多麼光鮮和令人羨慕。就連他也曾經想過,如果他長得好看一些,能讓母親忽略自己的缺陷,或者是學習好一些,能讓父親多點驕傲,該有多好。可惜他不但身體有缺陷,就連大腦的功能也不是很好,無論他上課多麼認真地聽講,下課做多麼多的習題,學習到深夜,成績依舊隻是平平。這一點點臨死前的自憐,是張茂對自己為數不多的放縱。他低頭順著牆根像逃難的老鼠似的走向教室,隨著步子邁近目的地,他渾身的肌肉不受控製地痙攣起來,他怕地牙齒都在打顫。他害怕走進教室,蔣十安就在給彆人看自己的下體照片,然後舉高手機大笑:“看看你的逼!”他太害怕了。背後飛奔著打鬨的同學一下子把張茂撞倒在地,雙膝“咚”地跪在地上,疼痛暫時把張茂的思維拉回來了。“斜眼怪!走路不長眼睛!”推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