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心中壓抑的怒氣直接噴湧而出,怒罵一句,手中拳頭一點不客氣地狠狠砸在對方臉上,帶血的牙齒直接飛濺出來,疼得對方手臂一鬆。他手快速地一個移動直接拿回玉佩,與此同時,緊抓住對方手臂的手同時一鬆,接著一腳踹了出去,狠狠地把對方踹向了角落裡麵。叫海哥的黃毛青年還沒反應過來,就一聲劇痛從臉上傳來,接著腹部再挨了一腳,疼得額頭直冒汗,口齒不清地憤怒道:“你敢打我哦,兄弟們,給我上,打死他!”葉夢在身邊聽到雲天那句有些粗魯的話,平常她很討厭粗魯的男人的,偏偏剛剛這一句話讓她心中不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感到非常的爽,非常地開心。此時的她並沒有害怕,畢竟是出生於古武世家,而且有雲天這個身手超絕的高手在身邊,她也沒理由擔心,相信雲天會保護好她的。眾混混本來一直散漫地站在周圍,在他們看來,估計讓老大好好地嚇一嚇,東西就能取到,他們就可以去快樂了,根本沒想到對方剛剛還說得好好的,突然就來了這麼兩下狠的。所有人一聽到老大的喊叫,立刻操起手中的木棍不管三千二十一,,紛紛衝上來狠狠地往下一砸,一副要把雲天砸成肉餅的架勢。雲天冷酷一笑,單手把葉夢拉到身後,快速地抓住第一個衝上來人的手臂,一個扭動間就奪到了木棍,接著狠狠地砸在對方的頭部。“砰”的一聲響起,鮮血飛濺,那人的額頭開始流血,整個人悶哼一聲,身體就慢慢地往下倒了下去,就連鼻孔中都開始流血,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痛苦,可見傷勢極重。其他人被這狠狠的一下嚇了一跳,見過出手狠的,但很少見過出手這麼狠的,雲天可不會管他們動不動,手中木棍一移,狠狠地攔腰打在一個人的腰部,疼得那人立刻在地上打滾。葉夢一直在雲天背後,眼睛的餘光也是偶爾瞄到了兩人的慘況,忍不住有些心驚膽顫的。幸好是她,見慣了打鬥,否則換一個女的非嚇一大跳不可。所有人此時才如夢出醒,個個忍不住地停下了下來後退半步,此時有人大聲喊道:“大家一起上,彆給他各個擊破的機會。”雲天冷笑一聲,就憑這些廢物,豈能傷得了他,直接用力狠狠地把手中木棍甩了出去,撞在一個人肚子上,撞得那人飛出去,可見力道之大。接著他再次用手抓住了其中一根砸來的目光,稍微地一使勁,那硬邦邦的木棍竟然直接被他震成了好幾截。所有人再次都呆了一下,他們見過兩隻手用力把這種堅硬的木棍分成兩段的,都驚人天人,今天這個年輕人竟然直接單手一握,木棍竟然就自動分成幾截,豈能不驚。雲天才不管他們想法,手法一個擺動間,分成四截的木棍猶如有什麼控製一樣,直接飛向四個人,而且撞在他們的腿上。其實不應該說是腿上,而是非常準確地撞在四人的膝蓋上,淡淡的血跡流了出來,個個再也站立不穩地倒在地上。在黃毛青年海哥目瞪口呆當中,短短時間內所有的人全躺在地上哀嚎了,沒有一個人能夠站起來,或者說一些人根本就不想站起來,站起來就要挨打,誰願意起來。海哥趕緊從身上掏出手機,隻可惜電話甚至還沒來得急撥通,手中被就一個硬幣擊中,刺穿了骨頭,疼得他差點哭爹喊娘。雲天慢慢地走了過去,滿臉的怒意和冷酷,冷冷地問道:“海哥對吧,說吧,誰讓你來的?”海哥雙目剛接觸到雲天那森寒如冰,冷酷無比,同時又蘊含著強烈怒火的目光,身軀就忍不住地哆嗦起來,顫動道:“我,我是紅星會的人,你千萬不要亂來。”“你是香港黑幫紅星會的人?”雲天想起了這香港頂尖的三大幫會之一,也是忠義堂目前正在著手毀滅的幫會。紅星會,希望他們識趣點,否則的話,管它有什麼驚人後台,他絕不介意直接親自殺上紅星會,滅了他們的幫派。海哥以為雲天聽到紅星會嚇到了,立刻便得囂張起來,冷冷道:“不錯,如果你敢再對我出手,紅星會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到時,你就彆想活著走出香港。”“是嗎?本來我還打算暫時放過你的。既然你這麼說,我不出手倒顯得怕了你了,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看看紅星會怎麼讓我不能活著走出香港。”雲天想到葉夢差點受傷,氣就上湧,單手往前,直接扣住了對方的喉嚨,冷酷道:“其實我殺你,真的就跟殺條狗一樣地簡單,毫無挑戰性,更沒有不良後果。”海哥沒想到對方說出手就出手,而且直接下狠手要他的命,甚至連反悔的機會都不給他,他很快氣都喘不順,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看著雲天有些猙獰,冷酷的臉龐,拚命地搖頭求饒。其他的混混看到這一幕,都目光中露出驚駭的神色,平時他們也不是沒做掉過人,可那也是極為隱蔽,而且儘量不傳出去,眼前的年輕人簡直是肆無忌憚地在想殺人。葉夢看了看有些不忍心,而且也怕雲天惹上了事,忙道:“雲天,反正東西也找回來了,懲罰了他們就算了,放了他們吧。”雲天點了點頭,爆著青筋的右手直接一把提起對方的身子,狠狠地再甩了上去,冷冷問道:“看在我女人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吧,誰讓你來的,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不把握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我說,我說!”海哥可算是見到了雲天的狠辣,立刻把整件事情給雲天解釋了一遍。雲天冷冷一笑,沒想到竟然是鄭萌這一對傻帽,沉聲道:“打電話,就跟他說事已成了,讓那個什麼高平過來一趟。至於那女的,就彆過來了,我不想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