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媚肉上打轉揉壓,太久沒有用過的菊穴被蹂躪得微微張開了口,柔柔地吸住了他的指頭。成霄舔舔嘴唇,上下左右在那肉穴裡攪動,懷裡的人溫馴地任他一根手指在自己身體裡抽插,隻有偶爾一下才微微皺起眉,發出一聲軟軟的歎息。很快,那菊穴裡就變得又濕又嫩了,男人中指插到最深處,屈起手指慢慢搔著內壁,熟練地找到那個軟嫩的要害處。被一下按在爽利的地方,林知榕本能地扭著屁股想要掙開那插在菊穴裡的東西,可是無論怎麼掙紮,那手指都不緊不慢地在他的身體裡進進出出,激得他不僅前麵硬了起來,連花穴也濕了褲子一片。已經泄了一次的成霄耐心十足,舔著他的耳朵,手指用勁,模仿著肉棒抽插的動作,九淺一深地在那菊穴裡一下下摸著。往常要是這麼玩,知榕早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可是現在他卻隻能過過癮頭,要真把肉棒插進去,知榕怎麼也會發現。他憋著一肚子火,恨恨地加快了手裡的速度,堵住那微微張開的水潤唇瓣,把那被插得爽到忍不住的淫媚嬌喘全都一點不剩地吞進肚子裡。“唔……唔……”林知榕撐不住了,無意識地推了他幾下,下身胡亂磨蹭著射了出來,然後就一動不動地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喘著氣。成霄把手指抽出來,才發現兩人剛剛貼得緊緊的地方已經被一大灘淫液和熱汗打得全濕了,他身上倒還好,知榕的褲子幾乎濕得全貼在了腿上,將那疲軟的一坨毫無保留地映了出來。“小浪貨。”成霄笑了笑,得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抱著他閉上眼休息,天亮之前他還要趁媳婦沒醒來趕緊走人,真是一刻也不想浪費這短暫的相處。林知榕一早醒來時成霄早就不見人影了,他起身一看都發現褲子上射了好一大片,難堪得他臉上燙得快要燒起來。莫非是剛成親的時候每天都膩在一起,現在分開了他就這麼欲求不滿?他依稀好像還能回想起昨晚那香豔的春夢裡夫君怎麼壓著他,勇猛地乾了一回又一回,就算他哭著求饒成霄也不停。他趕緊打了盆水回來擦身,脫下那一身滿是淫液的裡衣。最近夜裡都忙得隻夠他匆匆清理一下,此時仔細一看,胸膛仿佛和平常有些不同,他伸手摸了摸,被那軟嫩的手感嚇了一跳,肉眼可見地微微鼓起還有些許的漲疼,好像少女的嬌乳一樣。他好像雷劈一樣愣住了,忽然感到一陣陌生的反胃,跪在地上乾嘔起來,卻連一點東西都沒吐出來。難道是懷上了?他緊張地探了探自己的脈搏,額上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流下。認真按了好一會兒,他不禁鬆了一口氣,沒有任何孕脈,大抵是水土不服或者吃錯了什麼東西。他胡亂地擦了擦臉,趕緊把自己清理了一下。可是一看這忽然鼓起的胸部,又有些害怕,這具畸形的身體如今竟還真的長出了女兒家才有的東西。他把平時穿著的衣服一套,左看右看,覺得那胸部處都實在礙眼,眼尖的人一看就不對勁。他哆嗦著用繃帶在胸口纏了一圈又一圈,確定什麼也看不出來,這才敢穿上衣服出門。一整天他都覺得坐立難安,胸口處那繃帶緊繃的感覺時時刻刻提醒他這身子多麼怪異,讓他羞愧難耐,連給傷兵換藥時都不小心疼得對方嗷嗷大叫起來,最後隻能告了假,在同僚埋怨的眼神上羞愧地早退了。他想起離家前夫君說的一番話和來了軍營之後發生的種種,鼻頭忍不住一酸,不知怎麼的忽然有些難受,無論怎樣都好,他都想看看成霄,哪怕能說上一句話他都能覺得好受一點。他來到將軍的帳篷,謊稱有事要報,卻隻看到蒙月,偷偷左右瞄了一眼也不見成霄,不禁一陣失望。“找成霄吧?我趕他去給那些山賊一點教訓裡,你不知道這群人真是膽大包天了,居然想在半路攔我們的糧草……”他看了看林知榕魂不守舍默默點頭的樣子,奇道:“他這幾天沒那麼快回得來,你有什麼事找他?怎麼,你不舒服?……”“沒有…”他趕緊搖搖頭,忽然間感到一陣排山倒海的反胃,隻好趕緊告退,落荒而逃。他慌不擇路地撞了好幾個人,最後才到了個沒人的地方吐得天昏地暗,一天吃的東西全嘔了個乾淨。他癱軟地坐到樹腳下,心亂如麻,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卻覺得好像天塌下來一樣難以呼吸,隻好拚命吸氣把眼裡的酸澀感忍回去,他都已經這樣了,再哭下去豈不是更像個姑娘家了?可幾日之後,情況一點也沒變好,每次沐洗的時候他一脫下衣服就看到那鼓鼓的胸部越來越明顯,一解下繃帶就好像一對小兔子一樣白花花晃悠悠地跳出來,讓林知榕又羞恥又害怕。成霄帶著親兵回來後首先派人去看看媳婦怎樣了,然後一屁股往帳篷裡一坐,罵罵咧咧講起了那些不長眼的狗東西竟然暗箭傷人,他一條胳膊上草草包紮了一下,繃帶上還滲著一大團鮮血。老蒙哼了一聲打斷他:“要是山賊都能打傷你,那你乾脆收拾包袱滾回京城去算了,整天想著老婆你能往前衝才怪。”他歎了口氣:“你走的時候弟媳來找過你。”成霄立刻坐直了,兩眼放光:“榕兒來過?找我?”“是啊。”老蒙揶揄道:“一副好像被人欺負了的模樣,看起來都快哭了。”“什麼!!”成霄差點跳起來揪他領子:“到底怎麼回事!?奶奶的誰敢欺負知榕老子弄死他!”“那你差不多可以以死謝罪了。”蒙月說:“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可是軍營裡那麼多小兔崽子都惦記著這麼溫柔體貼的軍醫呢,你再不理他可彆怪人家紅杏出牆啊。”成霄一愣:“我哪……”蒙月氣得吹胡子:“老子才不管你們!可他都追來這裡了,你想讓他走也走不了,就好好對他唄。冷落他也是過,對他好也是過,那你乾什麼對他躲躲讓讓的?真他娘的孬。”成霄瞪著眼睛,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抓起衣服火急火燎地衝了出去,剛好撞上了回來的家丁:“夫人呢!?”小夥子氣喘如牛:“夫、夫人在北邊小樹林的池塘那裡……”他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想起跟著知榕的兩個暗衛,於是吹了一聲口哨,一會兒兩人就齊刷刷到了眼前。“少夫人在沐浴,我們兩個就出來守在這裡以防有人過來。”“繼續守著!有人過來立刻趕走。”他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樹林裡頭去,四處掃了一眼,才看到不遠處在池塘裡背對著他的一個白衣的背影。那身影挽起了背後濕漉漉的長發,用簪子挽了起來,濕透了衣服緊緊貼在身上,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