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光華在認真審視著梅廣連……
太反常了!
之前因為梅廣連一直在給時誌成當保姆的關係,時家便可以算作是梅廣連的一種資源。
也就導致了在東海市,梅廣連始終是個極其特殊的存在——順位未必最高,但話語權卻極大,以至於姚光華都要避其鋒芒。
畢竟,段懷疆的韜光養晦策略從來都極深,極遠……
乃至於到了現在都還不顯山不露水的,倒是郎正濤越來越高調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梅廣連擺出這麼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意欲何為?
看見姚光華的眼神,梅廣連搖頭苦笑,直言不諱道:“郎正濤已經爭取到了時家的支持。你也知道,時家雖然根深蒂固,但到了這一輩卻有點青黃不接了,中生代缺少一位當家人,以至於時泉鬆隻能尋找其他人合作。”
“這是時誌成親口告訴我的。”
姚光華深吸一口氣,明白了最近郎正濤如此高調的原因,隨後輕笑道:“老梅,那你說你犯錯了,又是什麼錯?”
“我跟時家的糾葛太深了。郎正濤如此高調,我不看好他……”梅廣連認真道:“所以……”
“原來如此。”姚光華心道:“投誠來了。”
確實,最近關於郎正濤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了,而且還都是不太好的言論,總結下來,無非欺行霸市欺男霸女之類的。
以他在渝州市的能量,也的確達到了可以“為所欲為”的程度,但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誰都知道。
“老梅,這事你跟我說沒什麼用呐……”姚光華語重心長道:“我們的職業,是最忌行差踏錯的。”
“可有時候我們也是身不由己,不是麼?”梅廣連立刻應道:“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家父早就已經退休了,我如果不自己想辦法,將來還不就湮滅眾人?”
“那你現在還想怎樣呢?”姚光華問道。
梅廣連遺憾道:“你能不能……帶我一起去見陳晉?”
…………
…………
“可是,以郎正濤這樣的人來說,難道會不明白謹小慎微的道理嗎?”陳晉對李厚國的一番分析有些疑問。
最近的一些動態他當然也在關注,並且覺得很詫異。
越是在一些關鍵時刻,不應該越是小心才對嗎?何以郎正濤要以身試險呢?
李厚國笑了:“當人的一切成就和榮耀都得來的太過容易,是很容易得意忘形的。”
“根據我的猜測,他應該是爭取到了其他大人物的支持,覺得十拿九穩了。包括頂層內部,其實也是這個說法。”
“黃袍加身呐,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這件事更能讓人迷失的?”
聞言,陳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站在那個層麵的人,會得意忘形嗎?
但是轉念又一想,郎正濤的仕途已經不是一帆風順可以形容的了,幾乎根本就沒有經曆過什麼奮鬥就成為了人上人當中的(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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