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示指的損傷還是比較嚴重的,在寄養指中不算很嚴重,但是,比斷指再植的標準是要嚴重的多了。這種情況下,咱們做寄養,首先就要考慮利用皮瓣,給予修複。”王海洋站在主刀位上,意氣風發。
異位寄養可以說是顯微外科的極限操作了。
但從這個方向來說,異位寄養也可以認為是人類醫學目前的極限操作。
而雲醫手外科之所以出名,具有該方向的極限操作水平,也是原因之一。
當然,最極限的還是手掌和手臂的異位寄養,手指的難度要等而下之,但就總體來說,依舊代表著極高端的水平。
寄養的操作難度,護理期間的種種問題,基本都是類似的,隻是有一點量級上的差距。
國內大部分的醫院,且不說醫生的操作水平,首先就要在護理等方麵卡殼。就是京滬兩地的醫院,若在手外科或骨科沒有足夠專業的團隊,也無力去做這樣的手術。
掌握著異位寄養技術的王海洋,有資格表達自己的驕傲。
早20年,他可是雲醫攻關異位寄養的主力醫生之一。
王海洋望著淩然,侃侃而談:
“理解了這個基礎,咱們就明白了,怎麼選擇合適的皮瓣,就是第一個關鍵問題了。”
“一般寄養指頭的話,設計和利用與寄養指或者創麵接近的橈動脈皮瓣,足背皮瓣,還有尺動脈皮瓣比較容易取得滿意效果。咱們今天選的就是足背皮瓣。”
“斷指的血循環的重建,組織缺損的修複,還有後期的功能重建,這是寄養再植的三大要素。一般來說,一期手術基本就決定了整個手術的上限了。”
王海洋可以說是過足了給“淩醫生”上課的癮。
這時候,關菲已經幫患者把腳給消毒乾淨了。
望著病人小小的腳,關菲的表情怪異,道:“在小孩的腳背上長指頭?”
剛剛說了一長串話的王海洋正在醞釀下一組內容,被打斷了,頓時不高興的瞥關菲一眼,問:“你要不要聽了?”
對漂亮的小姑娘,王海洋還是比較有耐心的,否則,換一個白癡男實習生,他根本不會用疑問句,直接就是“出去”解決問題。不加“滾”是他年紀大了,**酮分泌變化,脾氣變好了。
向來說話比較隨便的關菲也見過好幾次王海洋主任了,覺得他是個脾氣好的主任醫師,沒想到突然就被訓了。
關菲不由低下頭,一年的實習生涯,顯然不足夠她徹底適應醫院的環境。
王海洋罵過就轉頭了。
他現在才顧不上看漂亮小姑娘呢。
此時此刻,王海洋正陷入中國人最神秘最快樂最難以捉摸的情緒中——好為人師。
隻見王海洋開開心心的仰著頭,問淩然:“做皮瓣的話,淩醫生應該沒問題吧。”
“切(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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