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話一點都不假。
發泄了後,又順勢撲倒在自己懷裡低聲飲泣的小狐狸就是這樣。
甚至讓我產生一種錯覺,莫非剛才被撲倒在地,承受了各種殘忍無道的抓咬舔蹭的不是本德魯伊,而是她才對?
這樣的小天狐彆人傷不起啊。
“乖,彆哭,我怎麼感覺,明明剛才被虐的人是我,你怎麼到哭起來了?”
我抱著軟呼呼的小狐狸嬌軀,蹭著她軟呼呼的狐耳,百般的疑惑。
“哼,你那是肉體傷害,本天狐是心靈傷害。”
小狐狸心情好了不少,至少總算開始講理了,換做半小時以前,衝咱臉上就是一句“壞蛋沒有人權”。
沒人權也有熊權啊,放原來世界,咱還是野生一級保護動物呢知道不。
不過她這話,到是讓我想起臨走之前黃段子侍女的留言,神馬肉體傷害可以通過心靈治愈,神馬心靈傷害也可以通過肉體治愈。
這莫非是在暗示著神馬?
總而言之,我好像被那避孕藥侍女給教壞了。
“好吧好吧,那就儘情的哭出來,我把淚水收集藏好,幾百年後,咱兩都拄著拐杖的時候再拿出來給你說,看,這就是你那時候的眼淚了,當時哭的那叫一個稀裡嘩啦,臉都像小花貓了。”
“你敢,我咬死你!!”
明知道不可能,小狐狸還是忍不住橫眉豎眼的瞪著我,然後說到做到,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感覺那兩顆小虎牙都快要刺破皮膚了。
隨即,卻用溫軟的小****,在留著牙印的地方****起來,淚眼汪汪的看著我。
“很疼?”
“一點也不疼。”我忙不迭的搖著頭。
“正好本天狐的氣還沒消,既然不疼那就再咬一口吧。”這樣嘀咕著,衝著我脖子另外一邊又是一口。
包括之前將我撲倒後的施為,至此,脖子上已經滿是這小狐狸咬的牙印了。
“很疼?”
見對方脖子上已經烙滿了自己的烙印,咬無可咬,露西亞又眨著濕潤的大眼睛,目光往下滑落,到達胸口處,那個被自己不知道錘了多少拳的東西。
“疼,真心疼。”
見小狐狸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胸膛上,我菊花一緊,為了表示自己在說真心話,甚至眼巴巴的擠出了兩滴淚水。
“好吧,本天狐也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人。”似乎被我的淚水所蒙騙,這隻小天狐口氣有所鬆動,但是下一刻……
“疼的話就咬肩膀吧。”
這樣說著,不等我反應過來就將我肩膀上的衣服扯開,然後一口咬下去。
“你這是成心想在我身上咬個遍嗎?”
眼睜睜看著兩邊肩膀又印滿了牙印,整齊精致的就仿佛紋身一樣,我的神情幽怨可憐,比小白菜還冤。
“不行嗎?!”
雖然是凶巴巴的瞪著我,眼眶裡卻蓄滿了晶瑩淚水,這樣的小狐狸看著讓人憐愛至極。
“反……反正你是本天狐的東西吧,隨便怎麼樣都可以吧,那樣的話本天狐就在你身上咬滿牙印,無論去到哪裡,彆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你是本天狐的東西,這一輩子也彆想撇開本天狐!!”
這一番話可把我打動慘了,抹了抹眼角的淚光,我更加珍惜的摟起小狐狸,深深埋在她的肩膀秀發之間。
“是是是,隨便咬吧,儘情咬吧,我的露西亞殿下。”
“笨……笨蛋,就算你不這樣說,本天狐也會儘情的咬,誰也彆想阻止!”
小狐狸張牙舞爪的宣布著,卻被我摟的緊實,無法付諸於行動。
她似乎也不急於行動,沒有任何掙紮的蜷在懷中,像小貓一般時不時輕蹭幾下。
“喂,不會像馬拉格比,庫克,白狼那樣,扔下我,對吧。”許久,懷裡傳來柔軟膽怯的聲音。
“不會的,就算距離拉開了,我們的心還是連接在一起,不是嗎?靈魂鏈接我可沒辦法解開,所以啊,沒辦法,就算不願意都好,這輩子,我們兩個都得在一起了。”
本來以為這樣說,這隻嘴硬傲嬌的狐狸會反駁一聲,但是等待數秒,從懷裡傳出來的回應,卻是無比安心和溫順的輕輕一聲“嗯”。
“那下輩子呢?”她似乎又想到一個頗為嚴肅深奧的問題。
“下輩子啊……”我頓了片刻,有些犯難的應道。
“下輩子的話,如果不出意外,我們還是能在一起,就怕你這隻笨狐狸太粗心大意,一個不小心轉世成我的女兒。”
“才不會,打死也不會。”懷裡小動物一般溫順的女孩,生氣的拱了拱腦袋,又接了一句讓我大汗淋漓的話。
“反正……反正就算變成了你的女兒,也不會放過……對吧,大壞蛋,大色狼,大禽獸。”
我:“……”
敢問整個大陸,還有誰能夠比此刻的我,對“做賊心虛”這個詞體會更加深刻?
莫……莫非小狐狸看出了點什麼?
不過接下來,懷裡卻沒了聲息,讓我大鬆一口氣,似乎隻是偶爾觸及到這個話題而已。
又等了片刻,還是沒有任何聲息傳出,我不由鬆了鬆手臂,眼睛往下麵一撇,立刻啞然失笑。
這隻俏狐狸,已經帶著粘滿淚跡的楚楚動人臉蛋,安靜的睡過去了,那均勻卻深沉的呼吸,足以證明這一次暴走中,她是真的累了。
這樣看,不是挺可愛的嗎?啊,彆誤會我的意思,平時就已經可愛的過分了,我說的是這種恬靜溫順的感覺,是另外一種反差的可愛。
捅了捅小狐狸的柔軟臉頰,聽到她無意識夢囈一聲,摟在自己後背的小手緊緊將衣服抓住不放,我笑了起來。
就這樣緊緊抱著,披上厚實的披風,細心的蓋好每一寸地方,應該能夠將寒風擋住吧。
坐在小山坡上,迎著風,懷裡抱著鬥篷蓋緊的女孩,我默默的將夕陽看到下沉,將最後一抹昏暗光線吞噬。
“呃……”
然後呢?
直接將睡熟的小狐狸抱回家,向迎來的維拉絲她們露出清爽笑容。
喲,我又帶女人回家了。
這……不大好吧。
還有,為什麼會說“又”呢?
先將這隻小狐狸送回去吧。
打了一個冷戰,我小心翼翼的抱起小狐狸,將她輕若無物的嬌軀固定在懷中,然後四處看了一眼,做賊似的,沿著那些人煙稀少的小道前行。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估計……不,是肯定,明天酒吧裡又會傳出什麼奇怪的八卦傳聞。
確認沒有人看到,抱著睡熟的小狐狸,好不容易回到狐人族駐點,將大門關好,拴上,我背靠著門,鬆了一口氣。
還好,隻要平時再小心點,離自己在酒吧裡變成“禽獸長老”的稱呼,還是有好大一段的距離。
最近啊,我都不敢去翻看營地酒吧裡的報刊了,就怕在裡麵看到自己的稱號再次升級,就停留在“後宮長老”這個級彆吧,以我神誕日那五天的節操分量為代價,拜托諸位了。
這樣邊走邊想,沒跨出幾步就被什麼東西撂了一下,踉蹌出去,差點摟著小狐狸在地上滾做一團。
穩住身形,我這才從擔驚受怕之中回過神來,嚇了一大跳。
偌大的狐人族駐點,瞎燈黑火的,冷風呼呼的不知從哪裡透進來,淒清一片,跟鬼屋沒什麼兩樣。
我這才記起,狐人族,包括瑪瑪加大長老在內,都已經回去了,自然,這裡隻有小狐狸一個人住。
那些狐人走後,馬拉格比,庫克和白狼到是立刻從旅館搬進來,撿了個便宜,不過,他們三個現在應該還在卡洛斯那裡煮麵條吧,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回來。
真是些無情無義的家夥,我啊,為了拯救你們這三條年幼無知的生命,可是差點連命都搭了進去,脖子肩膀被咬滿了牙印,這些家夥卻連過來確認我是否存活的勇氣都沒有。
嘴裡罵罵咧咧著,就差沒詛咒三人被麵條噎死,我抱著小狐狸摸黑上了樓,德魯伊這個職業在晚上就是好,這雙鈦合金眼一掃,跟紅外線似的,地上有幾顆小石頭都能看見。
沒記錯的話,小狐狸的房間應該是在……
憑著模糊的記憶,我上了三樓,推開其中一個房門,咿呀一聲,門縫還未裂開一道縫隙,黑暗中就閃起了電光。
“滋啦”的電流聲響起,我四肢抽搐,呈僵直狀態麻立在門口處,勉強站穩才沒倒在地上。
這到底是鬨哪樣啊?
嘴裡吐出一大口焦煙,我欲哭無淚的看向手上握著的門把。
一個陷阱,準確的說,是一個閃電陷阱。
凶手是誰?為什麼我被電成黑炭,而懷裡抱著的小狐狸卻能無視導電原理,毫發無損呢?你說這是不是怪事,怪的讓我這個物理帝,直想在凶手的香臀上痛打幾巴掌。
而在一刹那,懷裡睡得正香的小狐狸,那雙因為舒服和溫暖,而軟綿綿,一副很幸福的樣子垂趴下來的狐耳,警覺地豎了一豎,夢囈幾聲,終究還是沒有醒來。
真是服了這家夥。
遭受無妄之災而無處申訴,我恨的牙齒咯吱咯吱響,卻隻能搖頭苦笑。
畢竟是女孩子的房間,防備著點也十分正常,隻能怪自己不夠細心,大咧咧的就闖了進來,陷阱又不會去分辨我是小狐狸的什麼人。
回去的時候,在這隻小狐狸的臉上留下點什麼吧,比如說幾撇狐狸胡子,又比如說幾撇狐狸胡子……
雖然被電了一下,不過至少說明了我沒有猜錯,這的確是小狐狸的閨房。
自認倒黴的伸出手,抓向門把,再次推開,白光一閃,滋啦又是一聲,嫋嫋的黑煙從身上散發出來,裡麵透出著一股肉香味。
我:“……”
在門口徘徊了足足一分鐘,我才想起將懷裡這隻小狐狸的身體,往門一拱,果然暢通無阻的打開了。
東張西望,腳下頭頂還有四處羅列的家具,都是戒備的重點對象,以我對這隻小狐狸的了解,陷阱絕對不止房門一處,說不定就連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是放衣服的衣櫃,以及衣櫃下麵,似乎散發出一種“這是放內衣的地方哦”這樣誘惑聲音的精致抽屜……
我碰!
滋啦————!!!
這次似乎是白色的骨頭在電光中若隱若現。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至少這個看上去剛剛喝過不久,邊緣上似乎還殘留著小狐狸的淡淡餘香的小巧茶杯應該……
滋啦——————!!!
淡定加蛋疼的回頭一看,鏡子裡麵的自己,整張臉都已經焦黑一片了。
好吧,我手賤,我犯賤。
將小狐狸放在床上以後,我發現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
睡著以後的小狐狸,依然死死摟住我的腰不放,為了不將她驚醒,我又沒辦法用力……不,就算是用能將她驚醒的力氣,乃至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挪動這兩條看似柔弱無骨,弱不禁風,卻有著巨龍下顎一樣力氣的胳膊。
這就是五十四級的小德魯伊,與一個偽領域級的刺客之間,那悲哀無奈的差距了。
左右翻騰,想儘辦法,還是沒能抽身出來,眼看小狐狸恬靜的睡臉,開始不安的微微皺起眉頭,睫毛不斷輕顫,一副即醒未醒的樣子,我愁了起來。
現在將她吵醒未免也太可憐了,最重要的是,就算將她弄醒過來,她也未必肯鬆手,說不定又像小孩子一樣哭鬨起來。
咳咳,我解釋到了這個份上,大家也應該能看出來,我是實在沒辦法,被逼無奈吧。
向眼前的空氣觀眾們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哧溜一下鑽入了小狐狸那香噴噴的被窩裡麵,女孩子的被窩就是又香又軟啊,這是無論我鑽幾次都會發出的感歎。
無論是維拉絲,莎拉,琳婭,三無公主,黃段子侍女,阿爾托莉雅,西露絲和艾柯露,甚至連看似不會在意這些的莎爾娜姐姐的被窩,都有著一股讓人陶醉的幽香。
咦!剛才是不是無意之中透露了什麼不該說出來的事實?打住打住,反正沒人聽到。
不奇怪,就連蕾奧娜平時遮遮掩掩的狗窩,有一次被我無意中瞅到,都能聞到一股似是而非的好聞香水味,當時就在想,這條金色死狗還真不是普通的騷包。
埃裡雅的被窩……在水底下,那可真不是普通人能呆的,還是算了吧,光聞著她那金色魚鱗散發出來的清香就能想象出來。
誰,忘記了誰?小幽靈?彆鬨了,雖然為了公平起見,是給她安排了單獨的房間,不過這彆扭的小聖女,幾乎從來不在她自己的床上睡,她的真正蝸居,是項鏈裡的說不定可以連接到東京都練馬區的某個異次元空間,在那種地方能聞到什麼?
要說她還有什麼窩的話,我的床就是她的窩了。
這小聖女……雖然不想承認,睡過的地方還是賊香賊軟的。
心裡一陣東想西想,摟著懷裡香噴噴的軟狐狸,在全是她的媚人幽香的被窩包裹下,我舒服的合上了眼睛……
再次醒過來,睜眼一看,房間裡依然是黑漆漆的。
天色還黑著呢,這一覺睡了多久,什麼時間了?
不對,在弄清楚這個問題之前,我,為什麼會醒過來?
明明在夢裡,和潔露卡,小茉莉,阿琉斯組成的無節操樂隊,已經開始邁出宇宙,即將用歌聲征服一切,突然就天旋地轉,似乎有一大群黑呼呼的宇宙飛蟲鑽進飛船裡,衝入了鼻孔之中……
等等,這種感覺是——!!
我猛地低下頭,惡狠狠瞪向窩在懷裡假寐,睫毛還在不斷顫抖的小狐狸。
裝,讓你裝!!
如果女人叫醒男人,有一百種辦法,那麼男人叫醒女人,就有一千種,尤其是小狐狸這種,敏感帶如此明顯的女孩。
我咬。
輕輕就咬住了眼前不斷抖動的可愛狐狸耳朵,在裡麵嗬了一口氣。
再不起來的話,接下來就是狐狸尾巴了。
不過顯然,我太高估了小狐狸,僅僅是在她柔軟的狐耳上輕輕作怪,就已經忍受不住的發出一聲輕吟。
那雙水靈靈的眼睛,似能剪斷秋水般,緩緩睜開,朝我委屈的眨了眨……
******************************************************************************************************
斷更兩天了,小七真的非常抱歉,年初一本來說好更新的,未想到回老家喝醉了酒,回來倒頭一睡,初二都還渾身不舒服,然後初二其實是準備了五千字更新,但是想一口氣將這部分情節寫完,讓大家一口氣看完,所以忍著沒更,所以呢待會還會有兩更哦(雖說隻有六千多字)。
無論有什麼樣的充足理由,沒有通知一聲就斷更就是小七的不對,小七先在這裡向大家道歉,然後說說待會兩更的問題,因為時間方麵比較充裕,某些情節上小七寫的比較細,不知道會不會被編輯砍掉的說(哭),這也是為什麼小七要將七千多字分作兩章發,不是為了拉月票推薦,而是因為這樣做,就算要砍,也比較方便著手修改。
以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