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零三十六章節 震怒(1 / 1)

狂神刑天 妖的天空 2036 字 1個月前

第四千零三十六章節震怒

對於修行之人來說,奪他人機緣這並非是什麼大事,可以說每一個修行之人手上都沾滿了鮮血,殺人奪寶,對於修行之人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今的局勢對他們十分不利,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自然不會顧及什麼麵皮,一切以自身利益為重,殺人奪寶也是必然的結果,隻是能不能得手,能不能達成所願,這就要看他們各自的造化!

時間不等人,所有人都明白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由不得他們去思考太多,下一刻所有人都達成共識,聯手來應對接下來的一切,並且所有人都在暗中通中各自身後的宗門,請求更強大的力量降臨,雖然說這些人都是宗門之中的頂極強者,可是宗門之中可不僅僅隻有他們這點人手,還有一些隱藏的人手,畢竟每一個宗門都有著莫大的底蘊,之前宗門不願意讓更多的強者出世,是害怕讓其他勢力了解自身,而如今一切都不同了,如此一件死亡本源至寶出世,由不得他們不動心,由不得他們不大動乾戈!

很快,整個人族的各大勢力都紛紛出手,一尊又一尊的強者從宗門之中走出來,當這麼多的強者出現時,人皇的心情是可想而知,沉重,無比的沉重,人皇雖然知道各大宗門都有隱藏的力量,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隱藏的這麼深,有如此可怕的底蘊,那一尊尊強者讓人皇的心頭發寒,讓他這人皇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機。

“人皇果位,帝皇之尊,真是天大的笑話,這些宗門竟然暗中隱藏了如此可怕的力量,如果這些混蛋鐵了心要推翻帝國,隻怕並非難事,而這些混蛋遲遲沒有動手,看來皇族的底蘊也超出了我的想象,對於宗門,我這人皇不知道其底蘊還好說,可是身為人皇連自家的實力都不清楚,這真是天在的笑話,這人皇果位可笑至極!”

此時,人皇的心情是十分低落,同樣心中對自家老祖也有著無儘的怨恨,自己這人皇隻是自家老祖的棋子,隻是螻蟻,這樣的結果讓他無法接受,也讓他難以忍受,人皇是人道之主,怎麼能夠受如此大的氣,怎麼能夠成為彆人的棋子!

“力量,我需要力量,我需要凝聚自己的力量,不僅僅是個人的力量提升,更需要一支真正的鐵血雄師,能夠為我征戰天下的無敵大軍,隻有如此,我才能夠在這場死亡的絕殺之局中爭取一線生機,要不然這場天地大劫就是我的死期!”如今,人皇也終於看清了一切,明白自己這人皇之位有多凶險,明白自己身後的皇族不僅僅成為不了自己的力量,更有可能是出賣自己之人,自己想要活命能夠依靠的隻有自身!

力量,人皇又一次迫切地需要強大的力量,而這一次他再一次增加了自己對大軍的培養,如果說之前他手中已經有了一支算得上是不錯的支係軍隊,而現在他迫切地希望能夠增強他們的力量,能夠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得以脫胎換骨,成為真正可以主宰一場戰爭走向的鐵血雄師,而這需要龐大的資源,需要強有力的支持。

可這一切是急不得,人皇也有無奈之時,也有無法掌握大局之時,如今他雖然渴望得到死亡之城,可是他深深明白這是不可能的,這件重寶很難落到帝國的手中,各方勢力都不會給帝國這份機會,就算是帝國得到它,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甚至也落不到自己這位人皇之手,自己身後那些皇家老祖不會允許自己吞下這件至寶的。

當帝國之中各方勢力大大出手,而做為人皇,做為皇族的至尊,卻不知道皇族做出了何等的安排,他不相信皇族會對這件重寶視而不見,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被排除在計劃之中,自己根本沒有被皇家老祖當成一回事,可偏偏人皇卻無可奈何。

各方的力量再一次向北方凝聚,身為北方之王的莫羅也同樣感受到了無儘的壓力,如果自己手中的大軍有著強大的戰力,麵對這樣的驚變,莫羅都會為之恐懼,要知道各方勢力凝聚而來的力量已經超出了他這北方之王所能夠承受的範圍,如果這些混蛋要顛覆北方,那是輕而易舉之事,被這麼一群強者給強行進駐北方,莫羅心中也是怒火衝天,可他與人皇一樣,同樣無法改變這大勢,無法改變眼前的一切,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混蛋在北方之中橫行!

人皇受到的壓力還是小的,壓力最大的依然是身在局中的莫羅,麵對著不斷增強的各方勢力,莫羅的心情也變得無比沉重,人族各大勢力如此瘋狂地凝聚力量,這已經嚴重地影響到了北方的‘平靜’,已經讓局勢在不斷地惡化,一個不小心都會引發種族大戰,引發人族與野蠻人的最終大戰,對於這些混蛋,他們可以事後一走了之,可以不再意野蠻人的衝擊,可莫羅這北方之王卻做不到,最終野蠻人的怒火將會由他來承受。

“混蛋,都是一群該死的混蛋,他們難道心中就一點顧及就沒有,在他們的眼中北方的眾生都是螻蟻,都不值一提嗎?”莫羅在憤怒地大吼著,在發泄著心中的不滿,這不僅僅是對各大勢力的不滿,也是對帝國的不滿,出現這樣的情況,帝國竟然沒有出麵阻止,沒有給自己這北方之王一個交待,這樣的結果讓莫羅無法忍受。

“王爺,這就是現實,誰讓我們的力量不夠強大,沒有辦法與那各大勢力對抗,沒有足夠的實力,我們就要忍受這份惡氣,先讓他們囂張吧,從那死亡之城所展露出來的氣息,絕對不是一件一般的至寶,任何人想得到他,都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我們靜觀其變就是,無論是誰,都會為此付出代價的,隻要我們不參與,就不會受太大的影響,那怕是野蠻人再瘋狂,在這個時候也不敢開啟全麵的戰爭,那因果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

聽到手下之言,莫羅長歎一聲說道:“我又何尚不知道這一點,可是你應該明白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敵人的仁慈上,對我們來說,這些混蛋都是敵人,他們對我們從來都不會有好意,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是無路可退!”

是啊!如今的莫羅已經是無路可退,身為北方之王,他就要承擔起北方的責任,而其他勢力的人根本無需在意這一點,這就是莫羅的最大弱點,成為北方之王後,他就死死地被釘在了北方之上,一身氣運與北方相連,再也沒有後路可退,甚至是連帝國都不再是他的退路!

裂土封疆,這的確是很多大將軍的渴望,連封疆為王也要承擔起應儘的責任,而這責任無比的沉重,沒有成為北方之王前,莫羅並不清楚身為王者身上的重責有多沉重,可是現在他深深地明白這份責任的沉重,特彆是在這樣的特彆時期,在這樣可怕的天地大劫之中,整個北方的壓力有多恐怖,如果不是這份壓力的沉重,莫羅也不會無視眼前這死亡之城的誘惑!

北方有這麼強大的一支鐵血雄師,而莫羅卻不敢對近在咫尺的死亡之城有一點貪念,就是因為他承受的壓力太重,不敢有絲毫的分心,不敢讓手下大軍有所分散,以防被敵人打得措手不及,讓整個北方陷落於敵人之手,一但這樣的情況發生,他承受不起那可怕的後果!

“希望刑天能夠得手,能夠搶在所有敵人之前奪取這死亡之城,如果死亡之城落在他的手中,北方就不會有威脅,野蠻人再怎麼瘋狂,也不敢輕舉妄動,自己就能夠有足夠的時間來準備一切,來應對一切即將發生的危險,能夠在這大劫之中多一分生機!”莫羅在心中喃喃自語著,在期盼著刑天能夠達成所願,能夠在這場驚變之中掌握主動。

此時的刑天是什麼情況,當進入到死亡之塔時,當野蠻人也同樣開啟了死亡之塔時,刑天的處境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美好,死亡之塔的開啟,讓刑天的先機漸漸喪失,不是刑天不努力,而是在刑天一進入死亡之塔後,就陷入到了死亡之塔中那道遠古神魔殘魂的壓製之中。

奪舍,這尊遠古神魔的殘魂的確有奪舍刑天的打算,所以在刑天一進入死亡之塔,所麵對的不是什麼考驗,不是什麼傳承,而是遠古神魔殘魂的壓製,如果不是刑天的殺戮大道強悍無匹,如果不是殺戮大道的力量可以威脅到那殘魂的生命,刑天此刻就會直接被奪舍。

“該死,這死亡之城中果然如自己所想的一樣有死亡神魔的殘魂,它一直都在等待著時機,等待著奪舍重生的時機!”麵對著這份可怕的壓製,刑天的心中生出了無儘的殺意,雖然這一切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這樣的局勢對刑天來說十分不利,自己如果不能快點擺脫眼下的困局,不能從死亡神魔殘魂的壓製中脫身,就會失去先機,失去這份機緣。

在接觸到死亡之塔時,刑天的內心之中就隱約間感受到了一絲莫大的機緣,而當刑天真正進入到死亡之塔後,這份感應就更加強烈,這裡有自己蛻變的機緣,有自己擺脫天地人三劫那可怕威脅的機緣,隻是這機緣並不是屬於自己一個人!

刑天想得沒有錯,這裡的機緣並不是屬於他一個人,所有進入到死亡之塔中的生靈都有這份機緣,其實在所有人感受到召喚時,都有可能得到這份機緣,而現在刑天被困,其他人則沒有這樣的負擔,所以在這場爭奪之中,刑天先落了下風,可以說刑天的瘋狂雖然讓自己擺脫了天地人三劫的危機,但同樣也讓自己麵對更大的壓力。

機緣是什麼?刑天不清楚,但身在死亡之城,這機緣必然與死亡大道有關,或許機緣就是死亡之城,是自己身在的這件本源至寶,隻是現在想要得到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時間緊迫,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浪費,不能再有所隱藏了,現在也沒有外人,真正壓製自己的隻有那死亡神魔的殘魂,自己可以無所顧及地爆發力量,給我斬!”一聲沉渴,一道劍光從刑天身上爆發出來,這是刑天手中唯一的至寶,一劍斬出,直接斬向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死亡之力,直接要將這股力量斬落,將其毀滅。

“咦,世界之劍,有世界之力的本源至寶,有意思,這可真是天大的機緣,沒想到一個後生小輩都能夠祭煉出世界之力,看來這是我的機緣,是我死亡神魔重回天地的機緣!”

當看到刑天這一劍斬出時,當感受到刑天這一擊之中蘊含的世界之力時,隱藏在死亡之塔中的死亡神魔殘魂為之興奮起來,如果不是它現在還沒有恢複全盛時期的力量,如果他身上不是還有著枷鎖,刑天現在就要直接承受他的奪舍,可以說刑天暴露出來的世界之力讓死亡神魔的殘魂為之興奮,讓他看到了自己重生的機會。

世界之力,對於任何一尊神魔殘魂來說都是莫大的誘惑,有世界之力就能夠修複自身殘魂就能夠重新凝聚出自己的神魔真身,刑天現在的這尊神魔之體雖然也是不錯的選擇,可是刑天的神魔之體是以殺戮、吞噬大道凝聚的,有著殺戮與吞噬大道的烙印,就算是奪舍成功,也需要龐大的時間來掌握這尊身體,來一點一點轉化這尊神魔之體的本源,可是如果以世界之力重凝真身,一切就沒有這麼多的問題了,世界之力凝聚的神魔之體將會完全貼合自身大道,雖然比不上自己遠古時期的真身,但卻不會有絲毫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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