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想做皇後的女人背後的男人(1 / 1)

道門法則 八寶飯 1066 字 1個月前

趙然從奉天殿離開,張略已經開始下達軍令,各處宮門的警戒,由龍潭衛甲士監督原宮中禁軍宿衛負責。趙然在奉天殿旁的一間廡房尋了個僻靜所在,檢視自己的氣海。

第三根細索融彙了進來,與原先兩根細索形成的氣海結合,將原有的氣海繼續加固,在上麵帶出些許淡淡黃色。黃色透入青綠之後,逐漸演變,最後停留在淺緋色上。

黃索,這是趙然今日進宮的重大成果。得了這根黃索,趙然自感煉化功德力的速度又翻了一番,對精元的使用效率大大提升,再增一倍。這意味這他能夠用更短的時間、更少的精元完成功德力的煉化。

換句話說,如果氣海中囤積的大量功德力,需要原來的他煉化一年的話,氣海融入葉雲軒的青索之後,這個時間縮短為半年;此刻又加入了天子的黃索,煉化時間再次縮短為三個月。

體內的功德力氣海第二次進階,讓趙然很滿意,同時也有些令他思之不寒而栗。他剛才再次體會到了那股“如饑似渴”的吞噬感,令他對“吃”掉對方的氣海,充滿了極度渴望。

好在今日已經有了之前的經驗,這讓趙然能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強行壓下了這份“饑渴感”,否則他剛才的“吃相”恐怕會很嚇人。

有了這份收獲,趙然現在心情很好,這些日子被朱先見打壓下來的鬱結之氣幾乎消散一空。施施然走出廡房,向著太廟而去,剩下的事情,就是考慮如何破陣了。

按照天子的說法,所謂五德之氣並不存在,隻不過是齊王自己的臆測而已。由此推之,其實陳善道所說的加強天子威德,也同樣有些站不住腳。

趙然對這一說法持支持態度,畢竟在他的天眼觀察中,陳善道和朱先見一直強調的威德蓮花中,蓮花的所謂威德之氣,實在是有太多疑點。

而且他從未聽說過有什麼正經的法陣,會將千百萬信眾百姓都籠罩在其中,一旦出現問題,這可就是天大的罪孽啊!

正在思考間,趙然看見一道身影從中左門前閃過,當即喝道:“林阿雨!”

那道身影退了回來,有點尷尬的向趙然拱手:“見過方丈,嗬嗬......”

趙然皺眉問:“宮中禁閉,你在這裡做什麼?”

林阿雨撓了撓頭:“不瞞方丈,我想找一個人。方丈也莫怪值守宿衛,他們以為我是跟著方丈進宮的。”

趙然道:“你倒是很實誠。”

“在方丈麵前,不敢不實誠。”

“你找誰?”

“此事有些羞於啟齒,我想找端妃。”

“端妃?她不是死了麼?”

“說是這麼說,但我還是抱有一些奢望......而且,就算她當真死了,也想去翊坤宮看看,尋些遺物也是好的。”

趙然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有你這麼一位大法師在,為何當日不跟著你出走呢?彆說什麼家眷留質,對你來說這不是問題。”

林阿雨默然片刻,道:“她誌不在我,她想做皇後。”

趙然拍了拍他的胳膊:“孽緣啊。去吧,有什麼遺物也可以留點念想。但人死不能複生,莫要奢望。”

林阿雨答應了,繼續向翊坤宮行去,走出去不遠,趙然在身後道:“皇帝死了,齊王也死了。”

林阿雨豁然轉身,望著趙然遠去的背影,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太廟就在皇宮之南,趙然很快就到了。

這次起兵入京,老師和師娘的本意和自己一樣,都是看一看籠罩南直隸的赤紅大陣究竟和太廟有無關聯,如果有的話,就要將其毀去。

抬頭仰望天際,天上的淡淡紅紗越來越濃,令趙然感到很是憂慮。至南戟門時,見王千戶親自帶兵守衛在門口,太廟前禁衛森嚴。

趙然讚許了幾句,向他吩咐:“繼續看好大門,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

進南戟門,過正殿、寢殿,一路上全是龍潭衛軍士值哨,到了後麵的享殿,見鐘千戶指揮千餘軍士,將享殿圍得結結實實、風雨不透。

見趙然趕到,鐘千戶上來低語:“方丈,快到時辰了。”

自早間準備攻城起,到現在已經快三個時辰了,軍甲啟用陣符即將到期,若不續上,軍士們手中的兵甲就會恢複為無法力的普通兵甲。

大敵雖滅,但城中尚未肅清,尤其是太廟、皇宮一帶中樞重地,更是不能掉以輕心。

趙然打出一張中階陣符,把太廟中上千軍士的兵甲問題解決,幾步來到享殿之內,見到了奇怪的一幕:老師和師娘正圍著漢白玉華表轉來轉去,他們身邊,是緊跟在側的藍道行,以及……逍遙道人林致彬。這二位正努力的向江騰鶴解說著什麼。

通臂神猿和三眼馬王爺率一乾靈妖也在殿中,卻是看守著最後逃入此處的二十幾個上三宮修士,為首的段朝用被綁得結結實實,已經癱軟在了地上,一臉死灰。

將通臂神猿召到麵前詳問究竟,這猴子道:“本是要毀去這漢白玉華表的,但這華表似有異象,掌門沒有動手,說要仔細看看。”

趙然忙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這華表比之數月前似乎又有變化,赤色更濃,其蓮座中的一朵蓮花紅得通透,隱隱間似開非開,肉眼可見花瓣仿如正在伸展開,閉眼再看,又像是錯覺。

忽見蓮座下還有一人如爛泥般躺著,卻是太子。

通臂神猿道:“段朝用本想引爆太子,毀去這漢白玉華表,藍道行和逍遙道人臨時作反,將太子從蓮座上踢了下來,震天雷被我收了。”說話時,對這兩個臨時反水的道士很是不屑。

趙然詫異的看了看這兩位,藍道行臉色微紅,逍遙道人卻頗有些洋洋得意,趙然也不知他有什麼好得意的。

趙然上前行禮:“老師,師娘,如何了?”

江騰鶴問:“聽致清說,朱先見死了?”

趙然點頭:“自己作死的,弟子都沒動手。”於是將朱先見的死因說了一番,聽得江騰鶴和趙麗娘連連搖頭,歎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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