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野木芽的參與,讓兩個崽子的調查複雜了許多。
兩人風塵仆仆的回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大概是受到了打擊,明明昨天織田作之助還不承認自己是和太宰一起去調查了。
今天直接裝都不裝,
兩人看著都沒什麼精神,太宰治一進房門就捂著被子倒頭大睡,年齡稍大點的織田作之助能稍微好點,但也是滿臉疲憊。
“怎麼樣?”
野木芽給他遞過去杯果汁,關心到。
在這種事上織田作之助從來不會給野木芽說謊。
他先是一口氣喝完了果汁,然後才沒什麼精神的回答:
“審訊出來會所殘黨的基地後,我們很快就趕了過去。”
“但那人就像是提前知道消息了一樣,逃開了。”
“是有臥底吧。”
野木芽坐在他對麵,輕聲說。
係統不能理解他為什麼這麼說:【你是要讓他們知道泄露消息的是自己嗎?】
野木芽皺眉:【怎麼會?】
他可沒無私到做了那麼多事最後特意演出戲讓崽子討厭自己的程度。
【隻是稍微提醒一下,畢竟那可是森鷗外。】
要是自己死了,崽子們吃虧怎麼辦?
係統:【……】
好吧,這確實是野木芽的作風。
“我和太宰也是這麼猜測的。”
織田作之助握著杯子的手指收緊,表情有些懊惱:
“但想不到,誰有這樣做的必要。”
確實,港口mafia處理叛徒的手段可謂是殘忍,會所又注定了會滅亡。
隻要心裡有些權衡利弊的思維,都不至於做這種事。
可惜森鷗外要的可不是在港口mafia安寧度日,他野心更大一些。
但由於他可以說是全程沒參與這件事,因此一時半會也懷疑不到他頭上。
“不要逼自己太緊。”
看著崽子為難的樣子,說不心疼是假的。
青年揉了揉他的頭,溫柔地說:
“那邊已經來殺我兩次了,都沒有成功,現在又有港口mafia的窮追猛打,說不定會消停一段時間。”
話是這麼說沒錯。
但織田作之助實在太關心野木芽了,沒有把要殺青年的人處理完,他幾乎是寢食難安。
見少年沒有回話,野木芽就才到他肯定又在心裡和自己較勁了。
這個時候他說什麼都沒用,要織田作之助自己能想開才行。
野木芽把他手裡快要捏碎的玻璃杯收了起來,然後看了眼時間:
“快去休息吧。”
織田作之助確實已經很累了,也沒有推脫。
不自覺地打了個哈欠後就回到了房間。
少年人的精力總是無限,休息一晚後織田作之助已經恢複的差不多。
準備今天繼續和太宰治著手調查。
然而,當他穿好外套走到客廳時,卻驚訝的睜大了眼。
本該和自己早早出門一起去調查這件事的太宰治並沒有穿平時去港口mafia時會披著的黑大衣。
而是難得穿著常服,纏著繃帶坐在對比他個子明顯高了一節的椅子上晃著腿。
看到織田作之助後熱情的打招呼:
“喲,野木君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哦。”
織田作之助還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走到了餐桌前坐下,問: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啊?”
太宰治眨巴了兩下眼睛,肩膀垮了下來:
“今天暫時休息一天。”
“為什麼?”
“現在的時間根本由不得我們浪費吧?”
難得的,織田作之助情緒有些激動。
太宰治很少見到他這副樣子,忍不住還想在逗逗他。
然而這時,野木芽從廚房出來了。
好歹相處了這麼久,他幾乎是馬上猜到發生了什麼。
身為大家長。
先是彈了下太宰治的額頭,然後才看著織田作之助解釋說:
“最近你們實在太累了,精神這麼緊繃的話容易做不好事情哦。”
“所以,今天暫時休息一天。”
“但是……”
“沒事,不用擔心。”
野木芽把三明治放在了他麵前,然後笑著說:
“今天一天我都會和你們在一起。”
兩個最想保護他的人在身邊,所以絕不會出什麼意外。
而且,織田作之助確實想和野木芽待一起。
不得不說,這個提議確實有些誘人。
少年不著痕跡的吞了吞口水,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果然,說到底也還是個孩子,還是更喜歡輕鬆快樂的事多點。
野木芽直起腰後拍了拍手:
“那就趕快吃飯,吃完後一起去逛逛吧?”
兩個崽子都表示讚同,飯桌上的聲音都小了不少。
因為今天還是工作日,所以路上的人不算多。
商業街也是如此,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路過一下製衣店時,裡麵的老板極為熱情的打招呼:
“野木社長,好久不見,要來做衣服嗎?”
野木芽這才想起,他前不久在這家店給織田作之助做過衣服。
由於那是還沒碰到太宰治,所以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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