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譽這種東西大概在被宇智波帶土抱住然後聲淚俱下的時候就已經離他遠去。
在旗木卡卡西的幫助下將宇智波帶土從身上扒下來以後,姬野真司強撐著笑臉,挑眉看向憋著笑的白發青年,眼神調笑,但抿起的嘴唇還是暴露出少年的不滿之意。
旗木卡卡西讀懂了姬野真司的眼神含義:
——這叫“一些”出格的行為?
旗木卡卡西慚愧的摸摸鼻子。
嗯,宇智波標準下的“有些”,怎麼就不叫有些了呢?
但如果姬野真司真的隻是和那位宇智波真司長相相似的話,帶土的情緒表達確實過於激烈了些。
不過真的僅僅隻是長相上的相似嗎?
想到流傳在這個世界中的,五百年前關於“繼國朔夜”的傳說故事,旗木卡卡西不置可否。
此時,好不容易緩過情緒的刺蝟頭少年在幾名學生的幫助下也擦拭好了淚水,隻不過在此過程中,他的左手一直抓著姬野真司的右手,仿佛是擔心自己一鬆手,姬野真司就不見了。
但在他冷靜下來以後,卻又很快的將黑發青年的手甩開,仿佛多觸碰一秒就會感染什麼不得了的病原體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崩壞表情也迅速恢複成麵無表情的冷漠,看上去仿佛是被姬野真司欠債了一個億,態度反複無常,堪稱渣男典範。
嗯,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講,姬野真司才是那個真正的渣男。
宇智波帶土的反常行為,明顯驚到了宇智波佐助、春野櫻和漩渦鳴人三人,倒是一旁的虎杖悠仁,總覺得眼前的場麵莫名熟悉。
是什麼呢?
粉發小老虎開始思考。
“帶土,你這是……”
首先開口的是同為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佐助,看著這位脫線到完全不像是宇智波的前輩,他忍不住扶額,但秉持著家族愛,還是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隻不過是偶然間又遇到了一個在許久之前不辭而彆的負心垃圾罷了。”
冷著一張臉,眼神陰鬱冷漠的刺蝟頭青年冷笑一聲,露出第七班三人此前從未見過的生硬情態。
嘶——宇智波佐助從未如此直白的感覺到宇智波帶土也是一名萬花筒寫輪眼級彆的宇智波。
這副模樣,和宇智波帶土往日呈現在他們麵前的形象可謂是天差地彆。
所以——
宇智波佐助將目光投向坐在宇智波帶土隔壁,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笑容的姬野真司身上,疑惑從心底升起。
這位到底是什麼人?
新生代的孩子大多是在第二世界開辟後所生,對第二世界開辟前臨近爆發的第三次忍界大戰和那場讓所有人終生難忘的紅月之夜一無所知。
而真司,並不是一個少見的名字。
但如果在這個名字前加上“宇智波”的前綴呢?
靈光一閃而過,宇智波佐助目光微凝,難以置信道:
“難道
姬野前輩,就是那個宇智波?”()
“彆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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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帶土眼神彆扭,明明是一副憤恨的模樣,但看似無意間掃過身邊坐著的黑發少年的眼神,卻透出幾分隻有親密之人方才覺察得到的脆弱和無措。
但偏生,他的嘴比查克拉金屬還硬,持續性的陰陽怪氣:
“我們宇智波可沒有那種明明活著,卻不回家的叛徒!”
姬野真司:微笑.jpg
所以說啊,他寧願麵對的是小理子、傑和悟那種會采取迂回手段驗證他身份真假的類型,也不想碰上帶土這種死認理的直覺係。
幽幽歎出一口氣來,姬野真司無奈的支著臉,解釋道:
“非常抱歉,這位先生,我不知道您和那位朋友發生過怎樣的矛盾,但我真的隻是一個東京土生土長的普通人,頂多長相相似而已。”
側頭看著臉上淚痕未乾的青年,姬野真司拿出全部的演技,眨眨眼,一幅極度無辜,卻又被迫卷入他人私事之中的無奈模樣:
“畢竟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人,有一兩個長相相似的,不是很正常嗎?就在不久前,我還被悠仁的幾個熟人錯認為一個叫‘真人’的咒術師呢。”
猛然被戳的虎杖悠仁:“是的!真司哥和我認識的那位親人也相當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粉發少年自從那個名叫宇智波帶土的大叔進門抱住姬野真司痛哭開始,就完全陷入了懵逼離線的狀態。
等等,傑哥和五條老師他們不是懷疑真司哥是義父的轉生嗎?為什麼又和大筒木集團扯上了關係?
要知道,因為理子姐姐和傑哥的關係,雖然還沒有正式進入咒術界,但許多隱秘的情報虎杖悠仁都在潛移默化中知道,其中,就包括了大筒木集團的由來。
——那是一個突然出現在地球上的組織,集團內的員工對集團有著絕對的忠誠度,沒有人知道他們從何而來,隻知道,這個組織內部有著數量相當龐大的“超凡者”,而他們自稱為“忍者”。
嗯,雖然他聽到五條老師吐槽過,大筒木集團的那些“忍者”簡直就像是被jump少年漫魔改過的特殊職業一樣,但經過咒術界總監會和盤星教的試探,大筒木集團對人類並沒有敵意。
也因此,兩個組織尚且處於試探和平期,甚至此次高專招生改革是否是雙方交易的一部分也未可知。
大筒木集團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