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言的寂靜在店內回蕩,激蕩起陣陣看不見的漣漪抵達到心臟。

朝鳥光年看著眼前依舊閒適地靠坐在椅背上的男人,微蹙起了雙眉。費奧多爾噙著笑,坐在座位上任由他打量。

"看來五條老師的眼睛還有更多的秘密啊,是能看見我的異能是什麼嗎?"

他的口氣裡帶著反問,但語句裡字字句句都是堅定,不需要熊貓的回答,費奧多爾就已經猜到了答案。

熊貓微怔,隨後轉過眼不在看他,努力表現出鎮定,爭取不給費奧多爾透露出一點情報。熊貓的臉上覆蓋著皮毛,很難看出一點細小的肌肉走勢推斷出它強裝的神情。

費奧多爾的周身洋溢著一種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淡然,他輕垂下眼,有些遺憾來抓到他的竟然是熊貓。

從兩麵宿儺和伏黑惠的表現來看,領域的作用應該是強化異能,那五條悟的領域對無下限的強化表現形式是什麼樣的?

費奧多爾輕輕垂下眼,即使手腕上拷上鐐銬,他似乎也逃不過即將入獄的結局,但腦子裡依舊在不停的運轉,將咒高所有透露出的情報串聯成線。

現在看來那雙眼睛的作用應該也更加重要,是否五條悟的領域會受到那雙眼睛的影響。

"不來聊聊天嗎?熊貓閣下。"

費奧多爾緩緩合眼,斂去眼裡的思索,帶著笑輕抬眼又打量起熊貓。"熊貓閣下的存在還真是造物主的奇跡啊,你有兄弟姐妹嗎?"

熊貓重重抿嘴,誓死不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理論上此時該位於下風的魔人,現在倒仍像是仍位於至高的王座,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橫濱安插了多少眼線,畢竟老鼠總是無處不在。

可是他接下的一句話,還是讓朝鳥光年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你們這麼想收集那些碎片,不會是和咒高的人員掛鉤吧?”

哪怕看起來沒有什麼明確的兌換比例,但隨著獲取碎片的增多,咒高人員也在逐漸增多。

費奧多爾看著那張毛發都炸飛震驚的熊貓臉,單手撐著下巴,微張開嘴抿了口型,從真人嘴裡得知的詞語在此刻,真實性得到了確認。

“是‘束縛’吧?”

在預計建立破壞通信而讓人員隨意流通的帳時,

費奧多爾就從他的嘴裡聽到了這個詞語。

以束縛強製維持著平衡,如同有一隻造物主的手在無形之中擺弄著天平,將所有的東西衡量達到平等。

在熊貓的反應裡,費奧多爾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身體徹底放鬆後仰,靠坐在椅背上盯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周圍一切又變換成藍天白雲的背景,仿若置身於蒼穹之下。

費奧多爾眼裡帶著些許狂熱的流光,近乎讚頌般語調輕柔著開口,嗓音裡夾帶著絲絲笑意:“咒術師還真是得到神偏愛的群體呢。”

“宿主?”

許久未發聲的係統在此刻突然開口,它看著儼然和熊貓一樣,愣坐在椅子上的朝鳥光年,慌忙調出了那份保護條約在空間裡來回播放。

“請放心宿主!我們的保護條約是萬萬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到是由一人扮演的馬甲!!”

".…噗。"

係統這副小狗腿一樣著急忙慌的樣子,朝鳥光年忍不住笑出了聲,沒想到費奧多爾知道這麼多的震驚都收了回去。

他肩膀抖動的頻率逐漸加大,笑聲止不住地從喉嚨裡溢了出來。

幾乎是在滾動的光屏停止,係統快要忍不住羞惱地開口時,朝鳥光年終於開口解釋道: “哈哈哈哈哈,我沒有很在意啊,看來他還真的老早就開始關注咒高了。"

反正他的劇本可以更改,而且即使費奧多爾知道的再多,也改變不了咒高的武力值,公開術式也隻是很常見的情況。

"隻是有些沒想到,原來這家夥竟然信神,看來注定不合嘍。"

朝鳥光年倒是格外愜意,唯一遺憾地就是,費奧多爾的這些話通過耳麥傳給了太宰治,自己又少了點可以換取的情報。

“不過這家夥到現在也不著急,是還有逃跑的後手嗎?”朝鳥光年機警地眯了眯眼,銳利地打量著眼前這個俄羅斯人。

是和那個空間係異能者有關嗎?

朝鳥光年不免繃緊了心神,格外注意起了周圍的動靜。

哪怕把他移交到軍警手裡,有那樣的異能者做同伴,也會很容易逃脫,那個大樓上的家夥,也是“死屋之鼠”的成員嗎?

但可惜出乎了他的預料,直至五條悟出現,費奧

多爾都安分的待在原地,沒有搞任何小動作,到真地像是束手就擒一樣。

五條悟伸手勾掉眼罩,對著他明顯打量的目光挑了挑眉,將手銬完整拷上了他的雙腕。

“記住彆碰他哦。”

五條悟輕笑著提醒,將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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