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威士忌組從教官到學員統統都是臥底,這概率也是沒誰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能夠解釋為什麼埃德拉多爾當初在教導他們的時候稱得上是儘心儘力,畢竟都是同一方的,那就多傳授點經驗讓大家更好地臥底下去吧。

真是可惜了,要不是中間出了點兒問題,等他們這一組人徹底成長起來後,一定能成為組織的心腹大患。

然而現在仍然留在組織裡的就隻剩波本一個人了,那家夥還莫名其妙地對自己敵意深厚。雖說對方不一定真的有惡意,但總之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色了。

思來想去怎麼也想不通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的赤井秀一隻能將這一切歸咎於氣場不合。但是再怎麼不合,如果有機會能夠合作的話,還是得爭取一二的。

比起立場更偏混沌的立花雅紀一方,波本這邊所代表著的真正官方勢力,總歸要更加值得信任一些。雖說波本這家夥本身對於美國沒什麼好感,但日本高層總體還是親美的,若是有上層的參與,聯合行動也不是沒可能。

當然先前最重要的點是彆被人一上來就將偽裝給扒了,再怎麼說也是各為其主的兩方勢力,他總得占據好先機,才有和公安談判的資本。

……

如果不在意包圍住彆墅的奇怪人影的話,夜晚的工藤家似乎與以往沒什麼區彆。

彆墅中的住戶們依然像往常一樣悠閒的喝著咖啡,觀賞著電視裡的節目,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門外的異常。

外麵蹲守的人群觀望了一會兒,其中一個貌似是領頭的家夥走了出來,像是正常來訪一般,按響了門鈴。

粉色頭發的青年聽到動靜後找了一個口罩戴上,這才前來應門。

他側過頭咳嗽了兩句,說道:“您是……波洛的安室先生?抱歉最近有些感冒,隻能用這樣的姿態來接待您了。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金發黑膚的青年帶著微笑,但和以往溫和的笑容不同,怎麼看怎麼有種盯上獵物的猛獸般的不懷好意。

“抱歉沒有提前預約就冒昧上門拜訪,不過我覺得以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不需要這麼多的繁文縟節了吧。”降穀零的話語中滿是篤定的意味,他看起來已經確認了衝矢昴的真實身份。“能請我進去坐坐嗎?”

衝矢昴的視線在門口掃過,不知道是不是公安已經提前早周邊做了準備,他總覺得今天的路燈比以往更暗了一些,對於周邊的環境沒辦法看得真切。

但是在自家門口鬼鬼祟祟地貓著一堆模糊地人影,他還是能夠辨認出來的,隻是一眼看下來沒辦法確認具體的人數。

然而為了計劃的順利發展,他可不能真讓安室透帶著一群手下進來。

他又咳嗽了兩聲,強調了一下自己“生病”的事實,這才說道:“門口那幾位也是您的同伴嗎?雖然有些失禮,但我畢竟也是借住在工藤家的外人,不方便招攬大家上門舉辦宴會。我可能沒辦法一同招待他們。”

好在降穀零並沒

有強求,隻說道:“我也不認識他們的呢,不過我想他們應該暫時沒有想要接觸您的意思。”

如果一切能夠順利進行的話,蹲守在外圍的公安同事們自然不需要親自上門近距離接觸某人。

衝矢昴仿佛鬆了一口氣般,熱情地將這個所謂的服務生迎了進去,留下一句“隨便坐”之後,便去給自己上門的客人準備茶點。

金發的青年聽話落座,眼睛卻已早就環視過客廳一周,一些不應該出現在正常人家裡的裝置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不過此刻還不是發難的時候,總得將各種證據攤開在這些狡猾的家夥麵前,才有可能讓他們承認事實。

降穀零將自己的推理儘數說出,隻等拉下對方的領子,找尋到完成拚圖的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碎片,那就是對方戴在脖子上的變聲器。

然而衝矢昴十分配合的姿態讓他有了不妙的預感,對方似乎太過配合了一點,赤井秀一那家夥就這麼有恃無恐嗎?他究竟在謀劃些什麼?

就在這時,降穀零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讓他準備拉領子的動作停在了一步的距離之外。

衝矢昴原本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最終隻能劇烈地咳嗽兩聲,指了指手機的方向。

看到來電顯示是自己派去來葉山抓捕FBI探員的手下,降穀零還是決定先接電話再說,反正這裡就赤井秀一一個人,除非他現在能長出翅膀撞破房頂飛走,否則是逃不出他們的包圍的。

“赤井秀一?!”降穀零瞳孔皺縮,反射性地轉頭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原位的粉發青年。

赤井秀一難道不該在自己眼前嗎?那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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