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燧背上的擦傷問題不是很嚴重,隻是看上去血肉模糊的一片,都是皮外傷,好好養幾天就好了。
想到他是因為救自己才受的傷,薑溏心裡多少是有些歉疚的,但在李燧開口問他能不能幫他擦下身子,簡單洗個澡的時候。
薑溏第一反應是去看簡元白的表情,“不了吧,醫生不是說最近最不好不要碰水嗎?”
他不是傻子,已經察覺出了兩個人氣氛的微妙,以及李燧讓自己攙扶時,對著簡元白若有似無的挑釁的笑。
雖然感覺李燧不應該是喜歡他,但薑溏還是下意識拉開了距離。
他絲毫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因為簡元白而拉開和室友的關係,隻是潛意識就這樣做了。
簡元白剛垮下來的臉還沒有維持住幾秒,嘴角就因為薑溏的拒絕而翹起來了,還不忘補兩句李燧:
“一隻手拿帕子打濕給自己擦擦就得了,還要人幫忙洗澡,小孩子嗎?”
李燧是極其敏銳的人,自然也沒有錯過薑溏看向簡元白的那一眼,他笑了笑,沒有理簡元白,自然的揭過了這一話題:“是不應該沾水。
寢室裡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微妙,正當薑溏感覺到淡淡的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時,老大他們終於回來了。
老大:“我們回來了,”
他看向簡元白,有些疑惑:“這是?”
“簡元白,我是薑溏的,”簡元白頓了頓,微微拖長了些意味深長的說道:“薑溏的哥哥。”
他看向薑溏,挑眉道:“是吧糖糖。”
薑溏:“...嗯。”
簡元白:“我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他對著薑溏招招手,薑溏想到他答應的事情,便乖乖走了過去,對著剛回來的老大老二道:“我們先走了。”
“欸?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嗎?”
老大一臉懵的問道:“對了那個劉竹青說想謝...”
他話還沒有說完,兩個人已經走得沒影了。
薑溏看上去鎮定,但實際慌得不行,“我們現在去哪?”
簡元白朝他眨眼睛,神秘一笑:“你有試過在天上跳舞嗎?”
薑溏一愣,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簡元白看出了他的疑問,沒有解釋。而很快,在走進拐角進入監控盲區的時候,薑溏正常的一腳踏出去,卻在下一秒出現在了天上。
腳下是萬丈高空,城市在他腳下縮成一片綿延的壯闊燈火,風在耳邊呼嘯而過。
薑溏心跳驟停,腳都不敢往下踩,猛地一下撲在了簡元白身上,閉著眼,漂亮的臉上又是害怕又是被氣出來的紅,“簡元白!”
簡元白將人接了個滿懷,含笑說道:“彆怕,睜眼。”
他揉了揉薑溏的頭發,在白皙的頸側落下親吻,“我不會讓你有事,相信我,嗯?”
薑溏小心翼翼的睜開眼,就看見簡元白抱著他在天上如履平地的走了兩步,“看,能踩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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