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業界,有兩個人的名字被做生意開公司的人廣泛知曉,一個是簡元白,一個則是衛枕戈。
同樣被人廣泛知曉的,還有兩人特殊的關係。
並非兩人身為戀人的關係,這在另一層特殊關係上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頂級珠寶商人衛枕戈,有著時不時拉人出來放狠話的習慣,而他放狠話的對象,身份從低到高,年齡從年輕到年老,毫無規律,職業也各不相同。
但他放狠話時,他的戀人一定會陪同在場,甚至時不時還會指證出衛枕戈的氣勢不足發音不夠有力等問題。
兩個人像極了一對活躍在現實生活中的中二少年。
直到衛枕戈三十歲時,才徹底沒了這個習慣,但他曾經說出的語錄,被無數人背地裡廣為流傳。
三十歲的衛枕戈褪去了年輕時的一絲稚嫩,臉色的嬰兒肥消失,五官棱角變得精致而淩厲,因為談生意見客戶,而帶起了讓自己顯得更專業冷靜的眼鏡,整個人在歲月的打磨下越發有一種精致的漂亮。
他變化很大,但在看向簡元白時的眼神,又似乎在說著沒變。
簡元白端著一個插著蠟燭的蛋糕從沙灘上走過來,遞在衛枕戈麵前:“生日快樂小枕頭。”
衛枕戈吹熄了蠟燭,嘴上說道:“三十歲的人了,再叫小枕頭不合適了。”
這樣說著,他的眼神中卻帶著笑意。
簡元白沒有坐在他旁邊的沙灘躺椅上,而是擠在了衛枕戈坐的椅子上,“那叫什麼合適?”
他手不知何時襲上了衛枕戈的腰,將人掐著腰抱在了自己腿上,溫熱的唇貼著衛枕戈耳邊,呼吸微燙:“老婆?”
“老婆有什麼生日願望?”
說起願望這件事,衛枕戈突然正色了起來,用極其嚴肅的表情說道:“我希望你收斂一下你的那點小愛好。”
簡元白:?
“那天我跟朋友聊天,你知道他們背後都是怎麼傳我的嗎?”
衛枕戈表情稱得上尷尬眼神幽怨的看著簡元白說出了這句話:“因為過於順風順水沒有機會對人放狠話,沒有放狠話條件也要創造條件的一代中二病珠寶大家。”
簡元白死死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以防自己在衛枕戈幽怨的眼神下笑出聲來,他乾咳了兩聲壓製笑意,同時還不忘為自己辯解:
“我沒有這個愛好,是因為你有這個愛好,不好意思開口,我才借口自己有這個愛好的。”
衛枕戈在簡元白的腿上轉過身來,跨坐在他身上,麵對麵的看著他,“第一次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沒有這個愛好。”
“是因為你,你說救了我,我才不得不說的。”
“後來,你說你真的很喜歡看我說這些,覺得很酷,我又沒有拒絕。”
衛枕戈泄氣似的放軟了身體,頗為無奈的說道:“但是現在,簡哥。”
“我已經三十歲了,不能再在外麵做這些惹人發笑的事情了。”
簡元白看他說得嚴肅又認真,這麼多年的相處下來,他自然也能看出衛枕戈沒有說謊,但他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次:“你真的沒有?”
衛枕戈咬牙切齒,語氣堅定:“我真的沒有。”
“甚至每次說那些,我都尷尬得想從那個地方消失,”他語氣沉痛的改口道:“不,是從這個世界消失。”
也是現在三十歲了,他感覺實在不能再縱容男朋友這點小愛好了,才挑明了說的。
一番話說得簡元白愣住了,在腦海中問向係統:“那你為什麼說小枕頭喜歡啊天天?”
係統短暫的沉默了片刻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簡元白:“你笑什麼?”
係統:“我沒笑。”
它不給簡元白說話的機會,直接道:“就算衛枕戈不喜歡,但是他還是不得不說,因為這是任務,這是必須要達成的條件。”
“設立這個任務的不是我,我隻是作為係統,向你轉達而已。”
“告訴你衛枕戈喜歡,這不是為了幫你減輕一點負罪感嗎?”
係統幽幽補刀:“你看你每次逼著老婆說中二病台詞,都很快樂。”
“我如果說了衛枕戈不喜歡,你還能這麼快樂嗎?”
簡元白:“我謝謝你?”
他突然反應過來:“你承認衛枕戈是我老婆了?”
係統猛然驚覺自己說了什麼,然後立刻補救冷笑:“我沒承認,龍傲天應該左擁右抱,而不是成為你老婆!”
簡元白不聽,並且囂張的在衛枕戈臉上親了一口,換來了衛枕戈的追問:“收斂收斂自己的小愛好吧簡哥。”
他抿了抿唇,放軟了聲音:“就當為了我?”
簡元白本想立刻答應,因為所有任務都在衛枕戈三十歲這天結束了,但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湊到了衛枕戈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明明已經是三十歲的人了,聽到這些事情衛枕戈漂亮的臉上還是會泛紅,他永遠會因為這些事情害羞,也永遠讓簡元白著迷。
海島是兩個人名下的私人海島,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海邊亮著的燈的彆墅,在洶湧的海嘯下靜默的矗立,成為無聲的看客。
衛枕戈眼眶濕紅,因為刺激和羞恥而產生的生理性的淚水打濕了纖長如鴉羽的睫毛,他咬著唇,抑製到嘴邊的喘|息,淡粉色的唇瓣被咬出一道白色的齒痕,一滴淚在搖晃中從眼尾滾落。
簡元白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笑意和逗|弄:“還不說?”
“再不說,每等五分鐘多說一句台詞哦乖寶。”
衛枕戈羞憤得用泣音罵了他一句:“閉嘴。”
簡元白絲毫不生氣,反而慢條斯理的倒數了起來:“五...四....三...”
明亮晃眼的燈光下,他漂亮的臉上一片潮紅,骨節分明而又白皙修長的手抵到唇邊,恍惚間,他感覺到簡元白每一次倒數,都會重擊一次,仿佛在以小簡的運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