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
兩個人同時開口, 又齊齊沉默下去,簡元白心裡難得的有些尷尬和慌亂,他這一推本想把衛枕戈的手推開的, 沒想到竟然正中靶心。
不知道哪裡出了錯, 他恍惚間感覺推的那一下,那點力道應該不會如此才對, 但極致的尷尬下,這點疑惑很快被簡元白拋之腦後。
衛枕戈隻是手指指背碰到了灼熱的滾燙, 在黑暗中, 他的膽子似乎也變大了些, “我幫你吧?”
“你幫我?!”簡元白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他, 昏暗的房間內,他對上了衛枕戈好看的眼眸。
被子裡的熱氣在蒸騰, 不斷從縫隙上湧,衝昏頭腦,晦澀昏暗的半封閉的環境下,曖昧在不斷發酵。
簡元白口乾舌燥,喉結上下滾動著, 看衛枕戈的眼神燙得驚人, 聲音含著難以隱藏的期待:“你怎麼幫我啊?”
與他相比,衛枕戈似乎很平靜, 輕描淡寫就像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用手啊,男生不是都會在宿舍裡互幫互助嗎?”
他說得簡單,耳根卻紅透了,黑暗已經成了他最好的保護色,才能讓他聽上去鎮定自如的說出這些話。
甚至...碰到本就是他故意....不然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簡元白表情頓時像霜打了的茄子, “都會...互幫互助?那你有沒有和其他人互幫互助過啊。”
衛枕戈道:“沒有,我有社交障礙症你忘了嗎,跟他們都不熟的。”
“要我幫你嗎?”他放低了聲音說道。
簡元白聞言抖乾淨了身上的霜,卻還是有些忍不住貪心道:“我不跟彆人做這種事情的,我隻跟我老婆做。”
衛枕戈一僵,渾身熱度迅速褪去,從衛宅看到簡元白出現就洶湧的情緒一瞬間降到了冰點,移開了手,“那你和你老婆做吧。”
他居然有老婆,衛枕戈難以控製的陷入了自我厭棄當中,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
該死,如果不是衛枕戈就在旁邊,簡元白都要給自己一拳了。
簡元白能看清衛枕戈偏過頭時露出的耳垂,小巧飽滿的耳垂很紅,一時半刻沒有消退下去,如同上好的瑪瑙,晶瑩透亮,紅得漂亮。
越看,越感覺乾渴,想要將那一點軟肉含進嘴裡,嘗嘗它是何種味道,小簡不僅消停不下來,還越發蠢蠢欲動。
簡元白不死心,貼近了衛枕戈,沒敢用小簡貼,而是在被子下麵,摸索到了衛枕戈的手腕,指尖貼著溫熱的皮膚,寸寸向下摩挲,手指順著指縫插|進了衛枕戈的五指之中,就這麼握著輕輕搖了搖,
聲音有些委屈,和裝出來的可憐:“可是我現在沒有老婆,你幫幫我嘛小枕頭。”
衛枕戈的心猛的一跳,心跳聲聲聲如雷如鼓,和簡元白十指交握的手心隱隱有些出汗,卻舍不得放開。
他開口:“好。”
聲音出來以後,啞得讓衛枕戈一驚,正想清清嗓子欲蓋彌彰的說點什麼,卻已經被簡元白迫不及待的帶著跟小簡打招呼了。
從叢林裡冒頭的小簡熱情洋溢的歡迎著這個第一次見麵的朋友,它滾燙的興奮讓新認識的朋友有些害怕,蜷縮著有些想逃。
逃跑的念頭被大簡一力壓下,甚至還拉上了朋友的雙胞胎兄弟一起。
它們互相觸碰,彼此親密的靠近,親親熱熱的吐露欣喜,小簡靠住了小小枕頭,大簡抱住了小枕頭。
簡元白低啞的喘|息聲在衛枕戈耳邊形成斷斷續續燙人的樂章,他眼神炙熱的看著那越發紅豔的耳垂,在心裡做著激烈的天人交戰。
隻是碰碰小簡,還能勉強當作互幫互助,要是他含上去了,怎麼也找不出借口了。
在親親熱熱的交流結束,小簡不舍的流出眼淚時,簡元白頭腦發昏的舔了上去,口中的耳垂很燙,像一顆在發熱的紅瑪瑙。
他含著他,唇舌不停的舔|弄,還過分的用牙齒輕磨,將那一點軟肉含|弄得更熱,更燙,像一團燎原的火。
懷裡的人在他舔上去的那一刻就渾身一顫,卻沒有掙紮,而是乖順的被他抱在懷裡,安靜的接受簡元白對自己耳垂過分的玩|弄。
像是簡元白做什麼他都不會拒絕,而是任由他予取予求。
這樣的聯想,讓簡元白越發欲罷不能,他的唇|舌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被他吮|弄得通紅的耳垂,轉而沿著耳後的肌膚輾轉向下。
濕熱的吻伴隨著滾燙的呼吸在衛枕戈頸側流連,留下輕微的紅痕和微濕的水跡,在瓷白的頸側像一連串靡麗的開在愛|欲中的花瓣。
簡元白看得愈加眼熱,吻越來越向下蔓延,他想做那個種花人,衛枕戈漂亮的身體是他最渴望的土地。
他凸起的喉結難耐的上下滾動,吐息越發低沉沙啞,領口的衣服擋住了他前進的去路,簡元白想也沒想,伸手就想扯開礙眼的睡衣。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摁住了他的手,衛枕戈的聲音有些輕顫聽得出強裝的鎮定,“你乾什麼?”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