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的房間裡,劉徹醒了過來,他感覺渾身痛的不行,好像被卡車來回碾過後再拚接到了一起一樣。

“嘶——”

他動了下身體,但是身上被繩子捆的結實,根本沒辦法動彈,按理來說普通的繩子是困不住他的,但是……

劉徹吹了吹臉上的東西,紙條因為氣流飄起來後,又啪一下打在他臉上。

劉徹:“……”

“啪——”

一盞台燈在他眼前亮起,對著他的臉照了過來,黑暗中突然亮起刺眼的光,讓他有些忍受不了的眯起眼睛。

坐在他對麵的二人雙手放在桌子上,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如同二堂會審一樣的場景讓他眼皮一跳。

“你們這是……搞什麼?”劉徹其實想說你們乾嘛一副審問犯人的姿態,以及這裡怎麼看都不太對勁啊!

為什麼彆墅裡會有監獄風?

為什麼你們還穿著警服?

還有這裡難道不是恐怖的幽靈風嗎?

怎麼一轉眼變成法治節目了?

以及法治節目的話,扮演犯人的自己為什麼頭上會貼著黃符啊!

你們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僵屍嗎?絕對是僵屍吧!!!

夏半夜一拍桌子,厲聲說道:“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句話都講成為呈堂證供!”

劉徹:“……”你們這是乾什麼!

搞審問play嗎?

“咳……”嬴政也覺得有點羞恥,但是畢竟跟夏半夜處於合作關係,對方這點小小的癖好,就隻能滿足了。

“姓名。”

劉徹轉移目光,落在嬴政身上後突然笑的一臉燦爛,“阿政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好了,不過這樣也很棒哦~”

“不要說其他的。”霍去病拿著毛筆,準備在紙上寫他的招供,他快速進入了角色人設,一臉嚴肅的審問對方:“問你什麼就說什麼。”

夏半夜在心裡為他鼓掌,乾的不錯啊!

小霍你很有表演的天賦啊!

霍去病挺直腰板,他目光銳利的盯著劉徹額頭上的黃符,他絕對會扮演好這個角色的,把情報全部從對方口裡撬出來寫下。

然後把他們從小殿下他們的身體裡趕出去的!

劉徹挑眉,他又吹了吹麵前的黃符,無所謂道:“好吧好吧,你們想問什麼?”

嬴政用一種“你耳聾了嗎”都眼神看著他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姓名。”

劉徹感覺胸口插了一支箭,他真的不是耳聾,隻是這種已經知道的問題為什麼還要說,他默默把湧上來的老血咽下去。

“劉徹。”

“性彆。”

“男。”

“年齡。”

“九歲。”

“小名。”

“彘兒。”

“喜歡吃什麼?”

“烤肉。”

嬴政跟劉徹一問一答,霍去病在一旁奮筆疾書,對於現在的場景還很懵逼的劉徹在這些簡單的問題中逐漸沉迷於欣賞美色。

“你真正的名字叫什麼?”

“忘了……”劉徹隨口回答,緊接著發現不對後立馬住嘴。

“哦~”夏半夜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忘了啊……”

劉徹冷汗瞬間流下來了,糟糕中計了。

剛剛真的是太大意了,竟然因為沉迷美色而說了真話。

嬴政沒管他的神色變化,繼續審問道:“那麼下一個問題,為什麼會出現在他身體裡?你們有什麼目的?”

“你們在說什麼呢?我不就是劉徹嗎?”劉徹垂死掙紮道:“而且這是兩個問題吧?”

“是嗎?”夏半夜冷笑道:“那還真是抱歉了,劉徹根本沒有彘兒這個小名,與其說這是小名不如說是被造謠後出現的外號!”

劉徹:“?!!”

喂喂真的假的?這不是小名嗎?外號的話為什麼他沒有抗拒啊!

而且那個男人是他爸爸吧?爸爸叫兒子的外號?你們認真的?

霍去病收筆後抬頭看向他,一臉冷酷的盯著黃符補刀道:“沒錯,而且他不喜歡這個外號。”

會出現默認的情況,完全是因為叫的人是小陛下的爹,之前肯定反抗過了,但是無奈人小式微,隻能默認了。

劉徹:“……”

劉徹眼神漂移到門口,無奈太黑了,他根本看不見燈光以外的地方,口中還在垂死掙紮的狡辯道:“我隻是嘴快說錯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想清楚後再說話。”夏半夜指尖夾著黃符,上麵散發的靈力讓劉徹變了臉色,他總算知道額頭上的黃符是從哪裡來的了。

“順帶一提,你如果不說,這雷霆之力會直接讓你魂飛魄散。”

黃符周圍浮現出電弧,“劈啪”聲環繞在手掌邊緣卻沒有傷害到她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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