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第九十四章 Gin住進了我家。(1 / 1)

桐野奏張張嘴,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比較好。

這是表白的意思嗎?齊木楠雄喜歡他?

那他現在應該怎麼辦?他要怎麼回複齊木楠雄?他需要現在接受表白嗎?

桐野奏的大腦一瞬間變得像漿糊一樣,亂七八糟的問題充斥了他的腦海。

他的腳步慢下來,幾步之後和齊木楠雄拉開了距離。

齊木楠雄有些疑惑的回頭看向被他落在身後的桐野奏,“怎麼了嗎?”

齊木楠雄的聲音將桐野奏從自己的思緒裡拉了回來,桐野奏忙不迭的搖搖頭,“沒什麼。”

桐野奏快走幾步走到齊木楠雄身邊,雖然嘴上說著沒什麼,但是桐野奏心裡還一直想著齊木楠雄剛剛說的話,於是他偷偷用餘光打量起齊木楠雄。

齊木楠雄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表情都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甚至並沒有看向他。

這叫桐野奏一時間疑惑起來。

那真的是表白嗎?表白之後不應該有些不一樣的反應嗎?

所以說剛剛那句話應該隻是普通的一句話吧。

桐野奏想著,小小鬆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

雖然桐野奏也並不清楚為什麼剛剛看到野媽媽們說那是表白的時候自己會這麼緊張。

桐野奏收回了打量齊木楠雄的目光,因此也沒有看見齊木楠雄在那之後落到他身上的目光。

看起來桐野奏好像並沒有聽懂他的話啊。齊木楠雄想著。

不過以桐野奏對這方麵一竅不通的性格,沒有聽懂也很正常。

齊木楠雄默默移開目光。

沒關係,反正他也不急於一時。

在這樣的情況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意外的融洽起來,就好像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這倒是把野媽媽們急壞了。

“救命啊,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誤會啊!!”

“急死我算啦!!”

“民政局都給你們搬來了,你們讓我看這個?!”

“給我說喜歡啊,喜歡!”

當然,齊木楠雄並不能看到野媽媽們的話,而桐野奏則選擇性的無視了這些。

兩個人來到了目標商場,推了一個大購物車走了進去。

他們先去咖啡果凍的櫃台拿了滿滿半車的咖啡果凍,然後推著車去了賣零食的區域。

兩個人邊挑零食邊聊天,等他們走出商場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落山了。

拎著兩大袋子東西走路相當不方便,於是齊木楠雄先將東西送回了桐野奏家裡,然後兩個人慢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天正好黑下來。

桐野奏將齊木楠雄買的東西和自己的東西分開裝好,然後將齊木楠雄的袋子遞給他。

“給你,楠雄。”

“麻煩你了。”齊木楠雄接過袋子,順口問了一句,“今天要不要來我家裡吃飯?”

“我要把今天買的東西吃掉,就不過去了。”桐野奏說的指了指剛剛從超市拎回來的大袋子,他今天買了不少成品速食回來。

“好,那我先回去了。”

“拜拜。”桐野奏將齊木楠雄送出門外,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拜拜。”

目送著齊木楠雄回到自己家裡,桐野奏關上門走回房家裡。

他拿出晚上準備吃的飯團和小吃放進微波爐裡加熱,加熱好之後將它們端到了電視前麵的茶幾上。

桐野奏打開電視機,邊看電視邊吃晚飯。

等桐野奏將新更新的電視劇看完,他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八點多了。

差不多可以回房間打遊戲了。

桐野奏想著將茶幾上的垃圾收好,正準備回房間,門外的門鈴忽然被摁響了。

桐野奏有些疑惑的看向門口。

這麼晚了,誰會過來啊?

齊木楠雄的話應該不會按門鈴,但是除了齊木楠雄之外,好像也沒有人會這麼晚來找他了。

桐野奏疑惑著走向門口,“誰啊?”

門外的人並沒有出聲,但是門鈴的聲音沒有停下來,聽起來目標堅定,不像是摁錯了的樣子。

桐野奏於是打開了門,門被打開的瞬間,一股冷硬的血腥氣席卷了桐野奏鼻端。

依舊穿著一身黑衣的琴酒站在門外,墨綠色的眼眸抬眼看向站在門口的桐野奏。

“琴酒?”看到意想不到的人,桐野奏眨了眨眼,“你怎麼過來了?”

“這附近的據點因為上次的事情毀掉了,所以我暫時沒有地方去。”琴酒開口,“怎麼樣,可以收留一下無處可去的我嗎?”

桐野奏對於琴酒口中的無處可去表示懷疑,不過既然他都過來了,桐野奏也沒有將他趕走的道理。

“可以倒是可以,你受傷了?”桐野奏側身讓開進門的位置,開口問道。

“一點小傷,你家裡有醫藥箱嗎?”琴酒走進桐野奏家裡的玄關,在門口脫下鞋子。

“有,我去給你拿。”桐野奏噔噔噔的跑到樓上,然後拎著一個大藥箱跑了回來。

琴酒趁著這段時間打量起桐野奏的家裡。

桐野奏的家裡很乾淨,雖然隻有一個人居住的痕跡,但是一些東西卻會備兩套。

看起來是有個經常會過來的人?

幾乎是一瞬間,琴酒就想到了之前貝爾摩德和他說的桐野奏幼馴染。

琴酒眯了眯眼睛,看來他們的關係真的很好。

桐野奏將藥箱放到琴酒麵前,“雖然我不太會處理傷口,不過需要我幫忙嗎?”

“我自己來就好。”琴酒說著脫下外麵的黑色風衣,又在桐野奏的注視下將裡麵打底的毛衣也脫了下去。

琴酒的身體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和桐野奏之前在海邊見到的一樣,琴酒的身材依舊很好,寬肩窄腰,腹肌相當明顯,不過他的身上遍布著深深淺淺的傷疤,都是之前受傷之後留下的痕跡。

而此時琴酒腰腹有一條很長很深的傷口,鮮血染紅了琴酒內裡的毛衣,剛剛桐野奏聞到的血腥味應該就是因為這個傷口散發出來的。

“這是怎麼搞的?”桐野奏開口問道。

“被老鼠抓傷了。”琴酒滿不在意的回答道。

桐野奏皺了皺眉。

這個傷口看起來很危險,隻要再偏一點就會對琴酒的臟器造成傷害了。

“用藥就可以了嗎?不需要去醫院嗎?”

“沒必要,你當時中了槍傷不也沒去醫院。”琴酒說著從藥箱裡掏出消毒酒精,毫不留手的澆在了傷口之上。

桐野奏聽著那個聲音就覺得疼。

他縮了縮脖子,當初他的槍傷是假的,和琴酒這個貨真價實的傷口和完全不一樣。

他看琴酒處理傷口怎麼看都覺得疼。

琴酒在傷口抹上藥,然後拿出繃帶,傷口的位置叫琴酒很難一個人包紮,於是他將繃帶的一頭遞給桐野奏,“幫我拿一下。”

桐野奏聽話的接過繃帶幫琴酒摁在身上,他的手因此直接觸碰到了琴酒的身子。

雖然桐野奏一直大大方方的看琴酒的身子,但是真的摸到琴酒還是第一次。

桐野奏老老實實的沒敢亂動,甚至眼睛也不敢亂看了。

桐野奏這個樣子把琴酒逗笑了。

“我以為你會直接摸呢。”琴酒忽的開口。

桐野奏聞言皺皺鼻子,“你不要把我說的像是什麼變態一樣。”

琴酒樂了,“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我還挺驚訝的。”

“什麼意思啊你,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人。”眼見著琴酒纏完繃帶,桐野奏將那頭遞給琴酒。

琴酒將繃帶打了一個結,對桐野奏的話不置可否。

琴酒套上帶過來換洗的衣服,將傷口隱藏在衣擺之下。

“我今天能住在你這嗎?”他開口問道。

“有空房間可以給你住。”桐野奏應道,“我帶你去。”

桐野奏將琴酒帶到自己一直閒置的客房,托平時會過來打掃的鐘點工的福,雖然客房一直沒住人也保持的相當乾淨。

琴酒對這個客房也相當滿意。

“我的房間在那裡,你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我要回去打遊戲了。”桐野奏指向自己的房間。

“好的。”琴酒點點頭。

桐野奏回到自己的房間,不過因為不放心,所以拜托了幾次克蘇魯幫他到外麵看著琴酒在做什麼。

不過才發現琴酒隻是安靜的待在房間裡休息之後,桐野奏就放下心來,沒有管琴酒了。

可能琴酒真的是因為沒有地方去才過來找他的吧。

桐野奏和孤爪研磨一直打遊戲打到零點,實在困的不行了才上床睡覺。

第一天早上桐野奏是被一陣香味吸引起來的。

桐野奏揉著眼睛打開房門走出去,卻發現琴酒正圍著圍裙站在廚房裡。

琴酒看到桐野奏,朝他打了個招呼,“你醒了。”

“你在做什麼?”桐野奏好奇的湊過去,發現琴酒正在煎培根,而在旁邊的已經烤好的麵包片和煎蛋。

“在做早飯。”琴酒一件這還用問嗎的表情。

桐野奏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倒不是驚訝琴酒會做早飯,而是驚訝他家裡怎麼會有這些食材。

“這是你剛剛出去買的嗎?”桐野奏問道。

“怎麼會,我看到你家冰箱裡有,就拿出來用了。”琴酒開口。

桐野奏聞言表情更疑惑了。

他從來都不用廚房的,家裡怎麼會有這些新鮮的食材?要說家裡有很多速食食品還有可能。

“你不會都不記得你家冰箱裡都有什麼東西吧?”琴酒看向桐野奏。

“正常來說應該是隻有牛奶和咖啡果凍的。”桐野奏說著走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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