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誌保找了一個不會被人偷聽的角落,沉著聲音開口,“最近好像有人在暗中聯絡我們這邊的人。”

“技術部門嗎?”

“對,我不清楚他們的目的,不過他們的目標應該是組織裡的科學家。”宮野誌保說著,微微皺起了眉,“這件事情會不會影響到我們…”

“也不一定,說不定是個機會。”桐野奏想了一下,“不用擔心,我這段時間會調查一下的。”

“好。”

簡短的通話結束,宮野誌保掛斷電話,看著手機沉思一瞬。

半晌,她收拾好臉上的情緒,轉身回到實驗室。

她剛剛刷卡打開實驗室的門,一抬頭便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穿著黑色風衣一身冷氣的琴酒站在實驗室正中間,實驗室裡的其他科學家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宮野誌保冷冷的掃了琴酒一眼,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琴酒墨綠色的眼眸落到宮野誌保身上,“我等了你這麼久,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又沒請你來。”宮野誌保擺弄著手中的數據隨口回了一句。

言下之意是,你可不是我的客人。

宮野誌保對琴酒的態度向來不客氣,琴酒冷哼一聲,也不再和她寒暄直通正題。

“藥物的進展怎麼樣了?”

“還在試驗當中。”

琴酒每次過來詢問,宮野誌保的回答都是這個。

不過反正研發藥物這件事不是他的工作範圍,琴酒也沒在意。

他朝宮野誌保伸出手,“上次的藥物已經用完了,再給我一點。”

宮野誌保聞言皺起眉,“你上次不是拿走十個嗎?”

“應該是吧,不過已經用光了。”

琴酒的回答相當隨意,宮野誌保的眉頭因此皺的越來越深。

她知道,琴酒這些成員一直將還未研發完成的APTX4869當成毒藥使用,她向來都討厭他們這種做法。

心情不好,宮野誌保的語氣也沒有多好,“這個藥物還在研發過程當中,你不要濫用。”

琴酒挑挑眉,“我可是每次都誠心誠意的把他當做完美的毒藥使用的,畢竟誰也不知道他開發完成還需要多長時間,那至少現在應該物儘其用不是。”

宮野誌保並不想和琴酒爭辯這個問題,反正說到最後,琴酒也會拿Boss來壓她,她冷冷的轉過身,“你這次需要多少?”

“需要二十個。”

宮野誌保一口否決,“二十個太多了,我們現在拿不出來。”

“那就十個。”

宮野誌保將裝著藥的袋子遞到琴酒手上,語氣裡滿是趕客的意味,“希望這次見麵能撐過一個月。”

琴酒打開袋子看了一眼,確定沒問題之後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如果沒有太多老鼠被我抓到的話。”

琴酒走下電梯,剛抬腳便遇見了往這邊走的桐野奏。

桐野奏今天穿著一身普通的棕色運動服,頭上戴了一頂鴨舌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青春活力的普通高中生。

桐野奏看到琴酒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Gin。”

不知怎麼的,看到桐野奏,琴酒忽然有一種違和感。

琴酒思索了一下,明白這種違和感是從哪裡來的了。

這時候桐野奏不應該是在上學嗎?

琴酒想著,也這樣開口問了。

桐野奏眨了眨眼,然後給了琴酒一個同情的眼神,“今天是周末啊,你上班上傻了嗎?”

琴酒:…

琴酒深吸了一口氣,換了一個話題,“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找宮野誌保。”桐野奏回道。

“你找她做什麼?”琴酒繼續問道。

“閒著無聊來找她聊天。”

桐野奏說著,眼見著琴酒好像並不相信的樣子,繼續說道:“我們兩個從小一起在組織裡長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吧,我們兩個見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琴酒倒是不知道這件事,他認識桐野奏的時間跨度並沒有那麼長。

他知道宮野誌保的父母都是組織的科學家,因此宮野誌保是在組織裡長大的,不過他倒是剛剛才知道桐野奏也是在組織裡長大的。

據他所知,桐野奏的父母應該不是組織裡的人才對。

那為什麼桐野奏會從小就進入組織了?

琴酒探究的目光落到桐野奏身上,桐野奏大大方方的讓他打量。

反正琴酒再怎麼打量也不會知道野媽媽們的事情的。

不過琴酒的目光隻停留了一瞬便收了回去,比起探究桐野奏的身世,目前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琴酒轉頭看了一眼停在旁邊的黑色保時捷A,“上車,有事跟你說。”

桐野奏坐上琴酒的車,琴酒叫伏特加將車子開起來,這才說起正事。

“你知道最近出現的那些奇怪的組織吧。”

桐野奏托著臉,“什麼奇怪的組織?”

琴酒見桐野奏好像並不知道,便將手邊的調查資料遞給了桐野奏。

桐野奏一打開資料便看到了熟悉的風格和格式。

這份資料多半是諸伏景光整理的。

桐野奏拿起厚厚的資料看了一眼,諸伏景光平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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