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了。”安室透放下球拍,“不過我們四個人怎麼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走了啊?”
“我在專心打球。”桐野奏為自己狡辯一句。
“我在專心看他打球。”赤井秀一跟著開口。
安室透真的覺得離譜,他怎麼感覺這群人做任務的積極性這麼不高啊,他和諸伏景光是臥底就算了,赤井秀一和桐野奏又是怎麼回事。
拜托,你們都是代號成員誒,能不能拿出一點組織是我家的主人翁意識啊。
安室·日本公安·透在這一刻為組織的未來操心了一秒鐘。
諸伏景光沉吟一下,“那現在怎麼辦?”
“啟動備用方案吧。”安室透開口。
“還有備用方案的嗎?”桐野奏轉頭看向安室透。
“說是備用方案,但其實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安室透攤開手,“不能在外麵動手,我們直接去他家裡等著他好了。”
“這樣清理起來會很麻煩吧。”桐野奏皺皺臉。
“想開點,萬一很順利不需要清理呢。”安室透輕鬆地說著。
“你有他家的地址嗎?”赤井秀一開口問道。
“當然,不過離這裡有點遠,我們得早點過去。”
四個人從網球場走出來,在外麵吃了個午飯,在黃昏時分潛入了任務目標的家裡。
安室透看了看手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在十分鐘之後會準時到家,這一周以來都是這樣。”
“他的生活這麼規律啊。”桐野奏感歎一聲,借著晚霞打量著屋子裡的擺設。
不愧是有錢人的家裡,擺滿了各種價值不菲的裝飾品,包括名畫,書法,奢侈品的裝飾。
這些東西隨便拿出去一個都能換好多錢。
桐野奏邊走邊看,然後在一副畫前停下了腳步。
安室透注意到桐野奏的動作,走到他身邊也抬頭看向那幅畫,“這幅畫如果是真跡的話可是有價無市的程度,之前有人出了五億這幅畫都沒有買到。”
“五億?”桐野奏驚訝地開口。
一幅畫賣五億可不是個小數目,能收集這種畫的人恐怕是億萬富翁的級彆吧。
任務目標手下隻有一個醫藥公司,為什麼會有錢到這種地步啊。
小小的疑問落到桐野奏心底,不過他的思緒很快就被門外的腳步聲打斷了。
與此同時,桐野奏的手機震動一下,是在外麵蹲守的赤井秀一發來的消息。
“任務目標回來了,隻有他一個人。”
桐野奏向安室透點點頭,將身形隱藏在櫃子後。
兩分鐘之後,門外出來了開鎖的聲音,而後門被打開,男人走進屋子,啪的一聲點亮了室內的燈光。
腳步聲走近,桐野奏和安室透交換了一個眼神。
在男人走過玄關,安室透悄無聲息地走到了男人身後,手上的槍抵住了男人的腰上。
“不許動。”
男人愣了一下,在他意識到抵在自己腰上冰冷的物體是什麼之後吞了吞口水,緩緩舉起了雙手。
見安室透控製住男人,桐野奏從櫃子後麵走了出來。
桐野奏歪頭看向男人身後,“我還以為你會貼身帶著保鏢呢,怎麼就你自己。”
“今天他們休假,就叫他們早點回去了。”冷汗從男人額角冒出,他看向眼前的幾個人,聲音微微顫抖,“你們是誰?有什麼目的?”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想要你幫個忙。”桐野奏說著打開包,從裡麵拿出了一份合同舉到男人眼前。
“這是公司股份轉讓合同,我們希望你能夠將公司的所有權轉讓給我們。”
“我的公司?”男人聞言皺起了眉頭,“你們想要錢?你們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們的。”
“不是錢,隻是想要你的公司而已。”桐野奏搖搖頭,“如果你配合我們簽下合同我們就會放你走,還會給你一筆不小的報酬,足夠你下輩子繼續過現在這樣奢靡的生活,這是個很劃算的買賣吧。”
男人皺著眉,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大聲開口:“我知道了,你是敵對公司那些家夥雇來的吧,你們告訴我他們雇傭你們花了多少錢,我可以雙倍給你們的!”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都說了不是錢的問題。”桐野奏搖搖頭,“硬要說的話,這是工作。”
男人咬咬牙,用儘全部力氣勸說,“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隻要你們放過我和我的公司,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們。”
男人話音剛落,忽的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歎息聲,“真是的,不要把事情搞的這麼麻煩啊。”
男人微微瞪大眼睛,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安室透拽著他的領子將他摔到了牆上,一手摁著他的頭毫不留情地將他的頭砸在牆上。
男人隻聽到碰的一聲,頭上傳來一陣劇痛,而後有什麼液體順著他的額頭流淌下來,眼前被一片猩紅遮蓋住。
疼痛叫他猛地驚醒,他張張嘴,整個人微微顫抖起來。
眼前這群人是來真的。
安室透送開口,看著男人的身體順著牆壁滑落,藍色的眼眸和黝黑的槍口一樣冰冷到沒有一絲溫度,“我們想要的很簡單,將公司的所有權交給我們,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們,我們也就隻能和你說再見了。”
男人微微顫顫地轉過頭看向安室透,還沒等他說話,安室透的下一句話叫他的身體一抖。
“哦對了,你還有一個妻子和女兒是吧,聽說他們現在正在夏威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