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人手上的手杖古怪,可能是一柄利器,這般的人還是少些瓜葛的好,你也注意看著些小妹。”
“手杖?”
被少年提起,諸葛均回想起灰衣人進來的時候手裡的手杖。
那模樣是一根黑棍,不過長度比起手杖來說短了一些,和一般的刀劍一般長。手柄出有一條細縫,隱約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
剛才還並未太在意,如此想來確實有一些古怪。
如果對方真的帶著利器,是當要小心一些。
“今夜就讓那人在客房裡過一夜吧,雨停了就讓她離開便是。你們都小心一些,早些休息,若有異樣就告於我。”
白袍少年說完也就回房去了。
諸葛均則是站在那,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他也知道仲兄這般是為了保護他們,世道亂了。
伯兄離開,從父去世之後,仲兄就總是家長的模樣。
仲兄是很有才學的人,但是他卻隻是帶著他們隱居與此,空負他的才學抱負。
諸葛均也曾和他說,他應該和伯兄一般,去諸侯聞達之處施展。
他總是笑著說道還未到時候,到底是真的還未到時候,還是想再照看他們一時,諸葛均也不明白。
看著仲兄的房間之中燈亮了起來,透過窗紗能看到裡麵的人影。
沉默了一下,諸葛均轉身離開了後屋。
房間中白袍少年坐在桌前將一張空白的畫布,攤在其上開始做起畫來。
畫得正是那朔方女,每一次他心神憂擾的時候此畫都能讓他寧靜下來。
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
此話他常用以自勉,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淡泊之人,但是總有一些牽絆是放不下的。
他畫著那畫中的飛雪,天下將要大亂,他身為兄長,該是要護得叔弟和小妹周全的。
······
“我來幫你吧。”
諸葛英站在顧楠的身邊,看到顧楠想要解下了背上的箱子,伸手想要幫忙。
顧楠的頭發濕漉漉地垂在臉側,讓她看不清模樣。
“多謝姑娘,這箱子有些重,還是我自己來吧。”
顧楠笑了小,這小姑娘卻是好客。
“沒事,我力氣很大的,你先把頭發擦一擦。”
諸葛英笑著抬起手,幫顧楠取下了她背後的箱子,在她看來一個竹木箱子當也不會有多重。
“砰!”
那箱子的身子一解開,就是一股重力從手上傳來,箱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諸葛英一個沒在站穩,摔趴在了箱子的上麵。
小臉漲得通紅,卻也沒將箱子扯動半點,乾笑(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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