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是荷花不是蓮花!(1 / 1)

慘遭拉黑,江於儘怒而放下手機。

無所謂,晚上的時候的市民江會一個人埋在被子裡獨自心碎。

陳景的傷勢重,還需要在醫院裡再觀察兩周,兩周之後轉院,轉到A市的醫院繼續進行休養。

在第二周的時候,因為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來認領死亡的男人的屍體,於是當地專職人員在和男人戶口所在地的人聯係後,最終決定將男人送至殯儀館進行火化。

在把人從醫院送往殯儀館火化的當天,陳景站在樓上窗邊,看著負責運輸的車輛離開。

江於儘在樓下,整個身影被醫院的大門擋住。運送遺體的車離開,他收回視線,抬眼往樓上的方向看了眼。

他第一次見高中生就是在雪山,那天天氣還不錯,沒有雲。在雪山巔和巴旦斯談心之前,他看到在雪原之上,有個人站在雪原的中心,年齡看上去不大,個子也不算高。

遠處有個女人跑向他,手裡尖銳的刀映著光,閃了下。

遊戲裡有年紀小的,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又小又凶的。

女人倒在了地上,血跡染紅白雪。小孩臉上帶血,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踉蹌著離開。

在他走過一個雪坡的時候,另一側出現一個人影。是一個男人的身影,快速向著倒在地上的屍體跑去。

瘦小身影就半掩在雪坡後,看著男人抱起女人屍體痛哭,之後緩慢離開,黑瞳沉沉,瘦弱身影像是隨時可以被浩大雪原吞沒。

收回視線,江於儘轉身從另一個出口出了醫院。

算算時間,陳景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江於儘了。

這個人在住院的前幾天還比較勤地出現在醫院,經常性跟醫生護士還有負責打掃的清潔員嘮嗑,後來大概是把醫院的八卦都聽得差不多,出現在這裡的次數銳減,最長的時候兩天沒來一次。

總結就是很稱職。

江於儘兩天沒去一次醫院主要是為了回去問候理發店老板,加深原本就很深厚的友誼。

悄無聲息去了一趟A市,他回來後又帶著自己一頭正常的頭發在醫院裡四處嘮嗑。

兩周之後,高中生從這邊轉回A市醫院,江於儘在一輛車上,跟著回去。

轉回A市醫院的當天正好是周六,高中生的小夥伴發來消息說準備前來探望,成年男人自覺避讓,並自覺出去溜達,等待被耗光的消消樂體力恢複。

——

之前不是沒有受過這種傷,隻是不是在這次肩膀這個地方,陳景適應良好,按照以前的習慣來說,現在已經可以出院自由活動,但是這次江於儘摻了進來,他就沒有做多餘的動作,醫生怎麼判斷他就怎麼做。

張欣和小胖進來的時候,坐在病床上的人還在低頭做卷子。

小胖手裡提著水果,瞬間就被他卷住,震驚說:“你這樣都要寫卷子?”

陳景寫下一個公式,之後抬頭,說:“在這邊沒事做。”

他不學,這個家估計得散。按照現在家裡唯一一個成年人委托純靠緣的工作態度還有極其不靠譜的個性,他以後肯定是家裡的經濟支柱,他不學,這個家估計就得常年喝西北風。

一邊的張欣和小胖略微思考,之後突然想到某個人,突然明白了什麼。小胖同情拍肩,獲得了陳景一個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眼神。

他這手剛剛拍傷口上,得虧高中生定力好,這才沒吭聲。

張欣把一個保溫桶放在了桌上,說:“這我媽燉的雞湯,我淺嘗了口,挺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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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放下寫卷子的手,說:“他消消樂沒體力了,應

() 該出去散步了。”

張欣啃了口小胖帶來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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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邊雞湯在的格子下邊正好三個碗,他把雞湯倒出,邊倒邊說:“E市說是又有人看到了臉上有標識的人出現,是個獨眼的男人。”

特搜局的資料無法取到,或許知道什麼的001現在也沒辦法找到,他們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似乎已經找到什麼的組織零。

零原本藏得很好,至少之前他們那種查找力度都沒找到零的消息,但是最近對方卻像是突然找存在感了一樣,和它相關的事情瞬間湧現出不少,據點也一個接一個,從上一個臉上烙標識的人開始,這已經是第二個臉上刻著東西還毫不掩飾往街上走的人。

反常的背後一定有原因,或許是對方新搞出了或者搞到了什麼東西,有了這樣招搖的底氣。他們需要了解的就是對方搞出的東西和他們在查的事情是否有什麼聯係。

張欣喝了口湯,說:“這兩天我都有時間。”

她之前手上不小心留了個傷,爹媽以為她是遇到了異種,一時間驚惶不安,每天接她上下學,她沒辦法拒絕,所以之前挺久時間都沒能查出什麼東西,事情多半是小胖在辦。現在二老終於稍微放心了點,她才有機會繼續。

“這兩天我也行。”小胖啃水果,看向陳景,說,“你這幾天應該不行吧。”

畢竟都住院,成年人應該會時不時來看一眼,要是逃院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抓住。

手上有雞湯有水果,一個簡短的商量時間像是茶話會一樣。

陳景說:“有時間,隻要在醫生查房之前回來就好。”

在麵前兩個人來之前,成年男人接了個電話,對麵說是社區團建,去隔壁市看荷花,盛情邀請他一起去,並用他不在的這些時間的八卦作為誘餌。

江於儘毫不猶豫地上鉤了,滿口答應,完全忘了自己在從咯拉雪山回來的路上曾經說過的半年內再也不想出市玩的話。

有的人是真的很好騙。

“對了,”小胖說,“你這次住院叔一直在場,他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儘管已經知道對方的年齡不適合喊叔,尤其是在看到了六中牆上的照片之後,他總覺得上麵的人不可能會被這樣叫,但是在喊上口之後,他已經徹底改不掉這個習慣。

陳景搖頭。在醫生提起他身上有很多新舊傷的時候,對方不停點頭,緩慢回應說“孩子從小到大受點傷很正常”,醫生看他實在困得說不出話,於是沒有繼續說,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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