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皇宗,議事大殿。
坐在首位上的陸今安把玩著手中刻著血色紋路的短劍,眸光古井無波的注視著外麵變小了一些的雨勢。
雙手撐著下巴坐在下方台階上夏鳴打了一個哈欠:“大師兄,您覺得誰會贏”
“顯而易見。”陸今安眼簾微垂,看著短劍劍身倒映出來的眼睛:“林牧在血皇宗一次次針對、一次次化險為夷中,自身的氣運已經成長起來,相反,血皇宗每失敗一次、人手、資源便損耗一些,導致好處被林牧拿到,氣運不增反降。
天賦和努力是自己的,氣運、實力會隨著經曆、眼界而拓展,隻要自己沒偷懶,贏隻是時間問題。”
“氣運啊”夏鳴扭頭看向陸今安:“大師兄覺得氣運重要還是天賦重要”
“投胎是個技術活。”陸今安打趣一聲後繼續說道:“但天賦和努力更重要,在修仙界尤為如此,畢竟大部分修士氣運都差不多。
而天賦越高,努力越多,就能前往更廣袤的世界,接觸更厲害的人,有更豐富的經曆,便懂得越多,對自己越有信心,氣運在此時才成為了天賦和努力之外的決定性因素。”
“懂了。”夏鳴連忙點頭:“雖然投胎的本事很重要,但背景差不多的修士始終是大部分,就算再努力,但受限於天賦,終其一生隻能受困於一個地方,更彆說認識更厲害的大修士,是這個意思吧”
“嗯。”陸今安笑了笑:“就算是咱們萬道宗也不會來這裡招弟子,隻能是這裡有天賦又努力的修士有朝一日自己從走出這裡,在未來的某個時候要麼自己加入,要麼被宗門內的長老看中帶回。”
“就像林牧是從小鎮走出來,一步步在南卓域成名一樣。”夏鳴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如果他沒天賦,不努力,氣運再好也是個庸才,是吧”
“嗯。”
“難怪我跟著副宗主接觸過的不少大家族都不待見族內廢材,有些家族甚至把他們直接從族譜除名雖然他們氣運好投胎好,但是沒天賦就什麼也不是。”
“修仙界終究是以個人實力說話嘛。”陸今安重新看向外麵:“再說了,大家族所謂的廢材再廢也廢不到修仙界的下限,而且”
“啊”
外麵響起淒厲的慘叫聲,夏鳴連忙跑出去查看,沒一會兒又返回:“血皇宗老弱婦孺的血都被抽光,朝著遠處飛去了。”文網
哢
陸今安將短劍插入扶手之中,周身靈力湧動,目光中出現了幾分冷意:“而且上界有些人,已經找到了讓後代不出現廢材的方法了。”
夏鳴反應過來大師兄是接著剛剛的話講,就見大師兄握著短劍劍身有血芒律動,激射而出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陸今安幽幽開口:“他們通過秘法讓族內的廢材奪舍氣運者,以此讓廢材成為天才,如果這樣培養的天才能比族內培養的天才更強,是大賺,如果隻是持平也不虧
就算成長不起來也無所謂,因為他們損失的隻是一個廢材。”
古墓上空,血氣凝聚而成的血球將天地映成一片猩紅,儘顯陰森可怖。
眼神數百公裡的血氣大陣覆蓋了大地,大地之上,血皇宗及其附屬勢力的魔修被抽乾血液化作乾屍,乾癟的臉上還帶著死前的驚恐。
不隻魔修,就連南卓聯盟的修士也在這座大陣中,被厲黃泉血祭了十之五六。
林牧臉色難看的盯著隻剩下一條手臂的厲黃泉:“你連你的屬下、親人都不放過”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他們為本座死,死得其所”厲黃泉一抹嘴角的血跡,獰笑一聲:“隻要本座在,血皇宗便永遠都在,整個南卓域都將成為本座的門人”
“你當真心狠手辣,配得上畜牲二字”
“成王敗寇而已”厲黃泉仰頭看著被血祭而成的血色光球,體內靈力支撐著這顆他最後的底牌:“今日你死,臭名昭著的便會是你和你身後的南卓聯盟”
說罷,他重新看向林牧:“我隻是沒想到,古墓中的好處都被我得了,你竟然還能突破至坐照境”
林牧深吸一口氣:“你雖然拿走古墓中的大部分寶物,但肯定沒想到,最好的寶物就在古墓主人的屍骨上”
聞言,厲黃泉的臉色難看下來:“原來如此,不過無所謂了,不管你得到了什麼,彆想擋住本座的這一招咳咳”
林牧眼神銳利:“以你現在的靈力能支撐起這個術法而且有底牌的可不止你一個”
厲黃泉瞳孔一縮,他不知道林牧是不是在虛張聲勢,但事到如今,不能再給對方機會了。
他高舉僅剩的右手,猛喝一聲:“血皇大法”
轟轟轟
高空盤旋的血球釋放出驚人的威壓,但隻是滾滾向前一點,下一秒便好似被無形力量牽引,朝著後方掠去。
厲黃泉臉色一變:“怎麼回事”
但此刻他也顧不上為什麼自己的術法會脫離自己的控製,第一時間沿著血球的軌跡掠去。
林牧皺了皺眉,但沒有過多猶豫的追了上去,今天必殺此魔,還南卓域一個朗朗乾坤
“林哥”蕭璃臉色微變,由於擔心會是厲黃泉的詭計,於是其她人拉也拉不住的追了上去。
“蕭璃跟著林牧跑了。”含霧連忙提醒走神的祝南枝。
回過神的祝南枝蹙了蹙眉:“真麻煩。”
還想著能在這裡就讓蕭璃和姓林的分彆,然後直接帶走,結果還得跑。
祝南枝一言不發的禦使飛劍追了上去,因為太上忘情仙訣的原因,還真不能讓蕭璃不和那個姓林的告彆而直接帶走,萬一道心出了問題就不好了。
血皇宗上空,血球停下。
一路追來的厲黃泉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下一秒就感覺自身被莫大的威能牽扯進入了議事大殿。
“什麼人仙人”
驚怒交織的厲黃泉一看到坐在首位上的身影,表情狂喜,直接連滾帶爬的湊了過去:“仙人救我”
緊隨而來踏入門檻的林牧聽著厲黃泉激動的聲音,表情微變的看向前方。
視線中,坐在血皇宗首位上的青年等到厲黃泉湊過去之後,不疾不徐的拔出扶手上的短劍,直接刺入厲黃泉的天靈蓋中。
眼睜睜看著發出哀嚎的厲黃泉被抽乾鮮血變成乾屍,聽著短劍發出愉悅的劍鳴,林牧遍體生寒。
血皇宗什麼時候靠上這麼一位魔修了
握著劍刃的陸今安甩開乾屍,居高臨下的看向林牧:“你”
“咦相公”
作者菌:章節發布時間準備改為中午十二點和晚上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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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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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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