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你的話 痛死我也受著(1 / 1)

因她失控 傷風好了 1009 字 1個月前

太陽漸漸爬上地平線,陽光溫暖灑在大地上。

遠處傳來公雞的打鳴聲,開啟一天的美好。

一樓客廳,林若汀正幫江初的傷口消毒上藥,林希剛好下樓看見。

之前幾天都是她做的事。

見兩人擦個藥都眉來眼去的,心裡悶的難受。

林若汀重新貼好紗布後,幫他把衣領拉起來,“有沒有弄痛你?”

她說著走到他麵前,半跪下來,幫他把衣服扣子重新扣好。

江初坐在沙發上微微躬著背,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目光帶笑看著她,“你的話,痛死我也受著。”

林若汀見他沒正經的模樣,忍不住笑。

她突然想起什麼,從脖子上取下項鏈,“這個你戴著。”

江初見是他的護身符項鏈,抬眸對上她清澈的眼睛。

林若汀雙手繞到他頸後,江初配合的朝她靠近。

扣好後,林若汀指尖摸著吊墜的圖騰,“你一定可以平安回來的。”

江初捏住她的後頸,靠近吻住她的唇瓣。

默默站在樓梯口的林希,心口微沉。

林儘染慢悠悠從二樓下來,見她立在那兒一動不動,下一秒就看到落地窗邊親吻後,相視而笑的兩人。

他猜想,妹妹多半是喜歡上江初了。

餐廳內,幾人圍著餐桌吃早餐,這裡條件有限,隻有些簡單的包子豆漿油條。

“汀汀,你今天還是得回去。”江初說。

“我不要走,”林若汀側臉看他,“我要陪著你。”

林儘染喝著豆漿,“他說的對,你最好還是回去。”

“哥,我不走,”林若汀著急,拉著江初的手,“我要真真實實看到他好好的,我才放心。”

“林若汀,”江初表情嚴肅起來,“什麼我都可以慣著你,但這次不行,你必須回去。”

他握緊她的手,“我可能隨時都會被抓,警方和夏玄靖的人都在找我,如果來的是警方的人還好說,夏玄靖的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我不敢保證能不能保護好你。”

“那我,”林若汀紅著眼想了一會兒,“我每天晚上來這裡看看你,行嗎?”

林希插話:“那些人都想找到江初,你作為他的妻子,肯定是重點監視的對象,很容易暴露了他的行蹤,你最好是不要主動來找他。”

她看了林儘染一眼,“我跟我哥都和江初沒有關係,沒有你那麼引人注目。”

林儘染接著說:“小希說的對,奈奈,你和他分開才是真的保護他,如果你消失太多天,肯定會引起警方的注意。”

林希:“你還是在那些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離開這裡,像平時一樣正常生活,才不會讓人懷疑。”

江初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放心,我肯定平安回來。”

林若汀儘管接受不了剛和他見麵就要分開,但還是乖乖聽話,她不敢冒一丁點險。

上車前,林若汀抱緊江初,喉嚨壓抑的難受,從未有過的不舍、惶恐、迷茫。

林儘染已經上了車,單手搭在方向盤上,靜靜等著兩人告彆。

林希則是站在江初身後不遠,時不時望向相擁的兩人,居然可以抱得那麼緊。

“快走吧,”江初臉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淡啞,“再不走我要舍不得了。”

“江初,”林若汀的眼淚打濕了他的脖頸,“為了我,一定要好好的。”

“嗯。”

林若汀緩緩鬆開他,看著他泛紅的眼睛,貪戀的撫摸著他的臉,“我在家裡等你回來。”

江初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瓣,抵著她的額頭,勾唇帶笑說:“等我。”

鄉間的公路上,車子勻速前行。

陽光斜斜照進車內,灑在她清透的臉上,她側著臉看著後視鏡裡越來越模糊的人影,羽睫沾著淚珠,顯得破碎又唯美。

林儘染靜靜陪著她,沒說一句話。

車子開到市區後,林若汀才從悲傷的情緒裡慢慢走出來。

“哥,前麵的藥店麻煩停一下。”

“好。”

林若汀下車後,去藥店買了個避孕藥,又拿了瓶水,吞下藥丸,這才重新回到車內。

林儘染問她,“哪裡不舒服?”

林若汀略顯尷尬,扯謊說:“喉嚨有點不癢,買了點喉片。”

林儘染沒再說什麼,腳踩油門起步。

車子到了律所大樓前停下,林若汀正準備下車,又回頭看向他。

“哥,謝謝你不計前嫌幫他。”

“我不是幫他,”林儘染淡淡一笑:“我是為了你。”

聞言,林若汀手微微握緊門把手。

“我知道他對你很重要,如果他出事,你肯定會很傷心,我不想看到你傷心難過。”

他見她帶著愧疚看著自己,“奈奈,我真心祝福你們。”

“謝謝你,”林若汀淺笑,“哥哥。”

下車後,她目送車子離開後,這才走進律所。

之後幾天,一直都沒有江初的消息,或許,有時候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汀汀,這一個多月,你一直不回信息,我們都擔心死你了。”

餐廳內,徐文怡幾人看著神情平靜的林若汀。

“不好意思啊,這些天確實太忙了。”

徐文怡說:“沒事沒事,知道你肯定很忙很著急,我們都相信江初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

毛曉靜憤憤道:“這簡直太離譜了,那可是江初,人家那麼有才華,怎麼會去涉毒,這不是舍近求遠嗎?”

“說起涉毒,”陳一青朝幾人低語,“前幾天我們會所還有警察突檢,說是有人舉報裡麵正在進行毒品交易。”

林若汀看她,“你在哪個會所。”

陳一青:“金樽會所啊,徐文怡表哥介紹的工作,我就想著過渡一下,賺點錢。”

林若汀暗暗想著,難道是江初乾的?

陳一青:“那天晚上會所亂的很,不止有警察,好像他們內部也在找什麼人,總之搞得神秘兮兮。”

徐文怡:“我哥以前就跟我說過,會所裡就沒有乾淨的,什麼毒啊,嫖娼啊,都會沾點,隻是看會不會被抓出來。”

毛曉靜:“我前夫也說過,裡麵水可深了。”

林若汀想到什麼,“文怡,你能讓你表哥,把我再弄進去上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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