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爆你們。”

“過分!”

雖然這是個和日向聯係感情,聊聊近況的好時機。

但是度過了這麼多次輪回,土屋已經逐漸轉為了目的主義者,也就是做事說話直達目的,提高效率的類型——況且他還有那麼多鷗台和稻荷崎的錄像沒有看。

他微微壓下眉毛說,“我在百沢那看見你在白鳥澤撿球……對方沒有主動邀請你,就不要去了啊。”

日向翔陽,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未來在排球界的地位。

電話那頭的日向也蔫蔫的:“怎麼連你也這麼說,我已經連續被大地前輩,烏養教練和武田老師教訓了……被四連殺了。”

“因為他們說的對。沒聽說過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這句話嗎?”

“什麼、什?君子,藏什麼於什麼?什麼意思?”

“……”土屋問,“你上次國文考了多少?”

是高一上學期國文課的背誦內容,中國的古諺語。

“三十三,真的是好險,差一點就不能參加春高了!幸虧排球部的前輩們幫我補課,嘿嘿。”

土屋:“……”

他幾十輩子加起來也沒考過這樣低的分數。

“……意思是說,沒有發覺你的潛力與潛能,是挑選這次合宿的管理人看走眼,你擁有更大的可能,不僅僅是和影山綁定做個普通簡單的誘餌,你未來會有天高海闊的發展,因為身體元素將運動員局限的這一種可能,是日本教練群如今的弊病,”

土屋描述他已知的未來,在土屋看不見的手機那端,平白聽見這句話,日向一個沒扶穩,直接倒懸跌進山路外的草坪。

自行車猶滾著輪在馬路邊朝天,日向猛地坐起來,頭頂還夾著草葉子,盯著手機屏幕,卻連著問:“你真的這麼覺得嗎?真的?真的嗎?”

“啊。是啊。”土屋說。

“哦,不是說你目前表現很好的意思,目前確實是不夠看,話雖之前那麼說,但我能理解不邀請你的內因。未來暫且不提,現實就足夠灰暗。”

日向:…………可惡……到底是來誇他還是來損他的。

“你怎麼變得和影山一樣!要誇人能不能直率地誇啊!”

宮城縣某座山的山路外,有一個抓耳撓腮的橙毛在空無一人的背景下對手機抓狂。

原本是想幫一幫日向,但該說不愧是日向翔陽嗎,從語氣上看,心態相當好。

這種為著一個目標努力,其餘的羞辱尷尬無措通通拋之腦後的心態,土屋曾經也有過。

貌似今晚可以安心看錄像了。

“都怪你,我的自行車都倒了。”日向在電話那頭大聲嚷嚷。

“羨慕你這麼晚可以在外麵玩。”

這麼說的人渾然不覺自己是半夜外出訓練的重災對象。

“誰說我在外麵玩了。”日向很努力為自己挽尊,“我剛剛從你說的合宿回來,我告訴你,我今天可是學到了相當多內容!到了全國大賽,絕對驚爆你的眼球!”

聽語氣很得意,不過土屋捕捉了重要的部分。

“剛剛從合宿回來……你沒有在合宿住?”

“哦,因為是我擅自去的,白鳥澤的合宿館沒有位置,所以我要上下學才行,馬上到家!我蹬起飛火輪,不要五十分鐘,十五分鐘就能到山下……”

白鳥澤。

合宿館。

沒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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