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吧。】

刺蝟頭的男生說。

【快點傳,不然削了你。】

【聽說後麵的辛巴醬也是二傳,讓他給你傳一個怎麼樣?】

【我會被命令到死的,所以算了。真虧你能在人家麵前起外號。】

【他又聽不見,我說什麼是我的自由,辛巴醬,獅子嬰兒,獅子小鬼、】

土屋:全部聽見了。

一邊麵不改色地偷聽蘋果轉述,土屋一邊帶領隊伍大踏步向前——鈴守似乎過度驚嚇到麵色空白,甚至看不出懼色了。

幾人在球場的另一端,紛紛放下手中的毛巾和水壺。

“土屋,”赤葦佑將毛巾卷好,壓在水壺底下,一邊問道:“待會兒要給你傳炮彈扣球嗎?還是用你的發球開場?”

順便一提排球協會果不其然禁止了發球傷害對方球員下場的行為,具體規則為:不允許故意擊傷對手球員以達到迫使對手隊伍改變隊形的目的。

目前還隻是出了這一寬泛的條目,具體如何實行,對其他球手的界定還很曖昧,不過對土屋是一定的了,那就是不允許像上次一樣發球打下場。

土屋說:“簡單的二傳就可以。”

青葉城西的隊伍熱身時間結束,和宮澤工業交換熱身的時候,土屋和及川徹擦肩而過,對方目視前方,散漫而瀟灑地邁步向前,褐色的發尾在腦後微微飄,完全沒有看土屋一眼。

[?]土屋一邊熱身發球,一邊在心裡和蘋果說,[總感覺對方有點對我不滿的意思,是怎麼回事?]

[你真是當局者迷。]蘋果飄飄搖搖,[那個!那個啊!及川人家不是最討厭天才了嗎?你這周目簡直是天才本才,叫及川怎麼喜歡的起來啊?]

[啊……]土屋一臉‘那個,那個,原來是那個啊’的慨歎。

他落地,簡單的試過今日的手感發球過後——又挨個在旁邊凝視了隊伍的所有人熱身開球——鈴守沒有失誤,但是百沢失誤了一回,畢竟是他頭一次作為宮澤工業的選手上場,可以理解。

雙方站在同上球場上分為兩列彼此握手的時候,整個體育館包括觀眾席的呼喊聲都小了下來,變為低低的波騰。

土屋和及川徹麵對麵,對方約等於一八五的身高,高了土屋大半頭。

及川徹在用眼睛沒有感情地向下眺望,尤其他站在球場的正中央,頂燈被他遮擋的時候,其實是十分具有威懾力的。

這種威懾力應該不是本人有意流露出的,而隻是及川徹單純的不爽不想做表情,而又威名在外,導致一股渾然天成的氣質鎮壓而下吧。

前五個周目的時候可真是嚇死了。

土屋一邊這麼心想,一邊清了清嗓子,開口,亮聲道:

“全員!請多指教!”

整支隊伍在他的指揮下同時向對方彎腰鞠躬。

九人的灰衣服隊伍齊齊大喊出聲時,終於有了點排球強效的儀仗:“請多指教!!”

“全員。”及川徹依舊是沒什麼表情。

“請多指教。”

青葉城西的隊伍比他們這支灰衣服隊伍長的多,一路要多出三個人,同時彎腰向他們回禮,“請多多指教。”

土屋理查德理所當然地是開場的serve Server,不如說對方不是一號位才會讓及川徹質疑宮澤工業是不是耍了什麼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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