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位置,環顧整個體育館:“你們井闥山是東京數一數二的體育豪強,各個方麵,從三年前起就霸占了關東大賽優勝冠軍的位置,說明在關東,包括我所在的宮城,你們井闥山是當今網球界的no.1——全國大賽單打三的浮動太大了這個不算。”

沒想到聽人挑釁還要被戳一刀,紅毛嗆了一口,瞪眼挽尊道:“給我閉嘴!”

“但是。”土屋從肩上放下電蚊拍,豎起,對準紅毛,金色的雙眼在正午充足的陽光中顯得尤其明亮。

“我所帶領的北野中學應該、合理、不然不行、必然,是下次全國大賽的冠軍才對。我承認井闥山對勝利的渴望,也尊重我對勝利的追求,所以提前一戰吧,看看身為關鍵單打三的我,能否擊敗豪強的你們,隻有儘力一試,才能明白我相較勝利的距離。”

“……”

“……”

這次的沉默不是因為土屋說了什麼驚人之語。

土屋很有氣勢,雖然個子小,臉蛋很嫩,但是不得不承認,當土屋一雙黃金瞳灼灼地瞪著人嚴肅莊重都說下一番對勝利的渴望時,十分打動人。

不知道他自己本人察覺了沒有,其實他相當具有領導家的天質,這種說一不二的氣場,或者說,以蘋果來看:是完全不顧及他人心情一心茫然都追求個人勝利的病態執著。

造成體育館沉默的理由是:

不明白。

“北野中學……”

緩緩的,一片沉默中有網球部的部員緩緩出聲,和他人麵麵相覷。

“……是哪所高中?”

這可能是在場所有網球部共同的迷茫。

說的很有氣勢,很戳人心坎,但是完全不清楚他嘴裡在說什麼。

有人迷茫又遲疑地發問:“喂,小不點,你是北野的隊長?”

土屋:“我說的還不清楚嗎?”

“那你來我們學校……”又有人麵麵相覷:“一個人?”

土屋:“我的同伴現在不在身邊。”

蘋果:[哦喲,早期輪回的土屋還在信奉同伴論。]

井闥山網球部的部員暫時沒人出聲,沒有人完全明白事態,都在等著其他搞明事態的人出口出破僵局。

第一個打破僵局的是紅毛,事已至此,有排球部的古森在前麵攔著,況且還在校內,或許有老師隨時過來:不可能動手,但又不能就這麼放這狂妄的小子全手全腳地離開,如過無人之境——那他們井闥山成什麼了。

紅毛不禮貌地拿手指指土屋的電蚊拍:“你就拿這個來比賽?”

土屋意外了一下,低頭去看,把電蚊拍扔到一邊板凳上:“不啊,你們誰有備用網球拍,借我一把。”

紅毛:“……”

網球部的人白眼頻頻,間或敵視的視線,基本都瞪著土屋,個彆有人旁觀,以微妙而不明所以的目光:

“所以這代表要比賽……?”

聽見這句議論,古森才驚醒,慌慌張張地上去拉住土屋:“土屋,你才是最該冷靜的,難道真的要打?不是說好了和牛島君一起打車去醫院,不說你會不會網球、看表現是會打——劇烈運動中途會加重腦損傷。”

“我沒有腦損傷。”被他拉住的人以詫異的眼神望他,“一直以來都是你們自說自話:腦損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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