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打爆了,從此喪失了在宮城縣出選名額的信心,由此產生了‘為什麼我要在這一所學校蹉跎下去,而不是選擇一部能提供更優質環境的學校就讀呢?’的念頭。
所以給六所排球名校發出過申請函。
“結果沒來啊。”梟穀教練有些意外地說,“你申請那年可是有木兔作為我們的絕對王牌在。”
“不是沒來,”由此想起第三次的某些糟糕回憶,土屋提起長凳上的備用護膝包,“因為你們是邀請製,所以當時不搭理我而已。”
“……哈?”正整理淋濕毛巾的京治倏地扭頭看過來。
土屋不看他,轉身道,“大家!我們走吧,聽說這裡有輸家要繞場魚躍一周的規定。”
“哦……哦!”
“是!”
“知道了。”
背身向圍觀人群外圍走的一群灰白色運動服逐漸走出十幾步遠。
木兔才倏地探頭去看教練:“教練??”
殺人發球都不要??
京治在一邊意外地補充:“……去年換了負責入學的老師嗎?”
“真的假的,”木葉流著汗說:“好嚴格,這都進不來咱們學校,原來我們是被這麼精挑細選地入部的嗎?!”
小見,小見早就在剩下兩人的陪同下去了二樓的洗手間,木兔和教練剛剛檢查過了,骨頭沒有問題,但畢竟是能帶出球風的重擊,上麵的皮膚腫了起來,要做個衝水處理。
抱臂在前的梟穀教練沉穩不言,背影沉沉。
實則在心裡默默淌了一滴汗。
去年負責招生安排的負責老師……是誰來著?瀨會?
因為初中名聲不顯就推掉麵試申請可不行啊?!
事已至此,想著剛剛那如神來之筆的共計十幾球發球得分,梟穀教練也隻能一邊在心裡肉痛,一邊沉沉歎氣地麵對現實:“光太郎,你去看看小見。其他人,準備拿下一場比賽!”
涉及比賽,梟穀紛紛響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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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把袖子撈到手背上,確定從外麵看看不出什麼,才打開洗手間門出去。
景穀和赤葦早就等在外麵了,下一場是和音駒的比賽。
音駒是東京區以接球聞名的排球名校,不看具體隊員配置的話,可以模擬成進階版的和久穀南(宮城縣接球名校)。
說進階版是因為,音駒打進過全國大賽。
“土屋啊,”景穀一邊走,一邊看土屋右臂抻長的袖子,“手腕還行嗎?要不要去趟醫務室?”
到了主館的二層側梯,土屋一麵看著場上熱身發球的音駒,一麵下樓,“不去。”
“是不用去還是不想去?”
“不想去。”
“……我就知道。”
雖然十分想強令帶慣性不注重身體的後輩去醫務室檢查,但剛剛一局下來,他天然擺不起隊長的架子。
他早在土屋入學第一天就看出來了,土屋不在乎什麼長幼尊卑隊長身份。
排球打的強的人有理,排球打的好的人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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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到位球場半場的時候,看見攔網對麵金色頭發的五號,看著他露出一個類似野貓炸毛的表情,火速退後幾步,躲到黑頭發的一號後麵,從後麵探出半身,以一副豎貓眼觀察他。
“……”土屋站直了,“前輩,你在乾嘛。”
“小黑……”五號抬頭,“他叫我前輩,下一球是不是要對準我了。”
一號(黑尾)一指自己:“喂,宮澤四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