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暴力含羞草28(1 / 1)

馬車晃悠著,虞輕靠在角落裡,撥開簾子看著外麵的景色。

“哥哥,回去萬果山,我們在哪邊住啊?你那邊還是我那邊?”

夙辭挪過去,對虞輕過於區分你我的話有一點點不開心。

他看著她的臉,握著她的手:“我們還要分這麼清楚嗎?”

虞輕不解回頭。

有什麼不對嗎?

夙辭一本正經糾正:“當然不對,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嗯?

哥哥這麼有覺悟。

虞輕認真想了想,有點小為難。

她的小院是她的臨時住所,費了一些時日搭建的,多少有點感情。

哥哥那邊的花藤搖椅她真的很喜歡。

她靠進夙辭懷裡,仰著臉認真發問:“我不能都要嗎?”

沒等夙辭說話,她自己回答:“我又不是孩子,做什麼選擇,都要。”

“等有空,我要把小院重新修繕,以後過去住會更舒適。”

末了,她說:“目前的話,我比較想坐花藤搖椅。”

也算是回答了夙辭問的回哪邊住的問題。

夙辭頷首,回哪邊對他來說一樣,虞輕在哪他在哪。

虞輕有點困,打了一個哈欠,靠在夙辭懷裡:“哥哥,等回去,你記得給我準備一個小花盆,最近太累了,我要變回原形種在花盆裡。”

特彆想念泥土的芳香。

說著她慢慢閉上眼睛,摟著夙辭勁瘦的腰肢,安心睡了過去。

夙辭垂眸注視著懷裡的人,雙臂環住她的腰,以防一路顛簸會摔下去。

額頭擱在虞輕發頂,想著她說的準備一個小花盆的事。

他到時候可以準備一個巨大的缸,輕輕偶爾想變回含羞草紮進土裡,他也可以變回食人花待在旁邊陪著。

就像他們初相識一樣。

想著他和輕輕從初次見麵到如今的點點滴滴,嘴角的弧度翹得老高。

馬車晃晃悠悠,顛簸了好幾日。

回到萬果山山腳下正值傍晚,天色漸暗。

虞輕摸著咕咕叫的肚子下了馬車,一個轉身,手裡多了兩顆果子,虞白剛摘的,特彆新鮮。

咬一口香甜多汁。

她又咬了一口,評價一句好吃,將另外一顆果子塞到夙辭手裡:“很甜,哥哥你嘗嘗。”

夙辭看了一眼,什麼也沒問,聽話的嘗了一口。

無憂鎮方向燈火通明。

街道上點滿了街燈,熱鬨非凡。

虞輕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她握著夙辭的手,晃了晃,眼神期待:“哥哥,要不要走一走?”

說實話,她好像沒有見過無憂鎮熱鬨的場麵。

“你不去的話,我自己去逛一逛。你在這裡等我。”

她鬆開夙辭的手,還沒邁腿反被夙辭握住了手。

“我沒說不去。”夙辭差點被氣笑,一手捏著一隻咬了兩口的果子,一手握著虞輕的手,朝著無憂鎮望了兩眼。

“街上人很多,以防被分散,我們要一直手牽著手。”

他牽著虞輕往前走,虞輕聳聳肩,牽手就牽手,她沒問題,就怕哥哥不自在。

無憂鎮的夜晚格外的熱鬨,絲毫不遜色於都城。

各種各樣的小攤位擺放著精美小玩意,琳琅滿目。

虞輕在賣糖畫的小攤位駐足良久,看向身旁的夙辭:“哥哥,你帶錢袋子了嗎?”

夙辭一看虞輕的小眼神就知道她想吃,無奈一笑,摸出錢袋子放到她手裡。

“帶了,想吃什麼就買。”

虞輕彎眸一笑,雙眸亮晶晶。

要不是在街上,她想捧著哥哥的臉狠狠親一圈。

“謝謝哥哥,回去再給你獎勵。”

她轉眸看向小攤位老板,臉上掛著幾分笑:“老板,我要一個糖畫,要蝴蝶的。”

小攤位老板是個大叔,連忙應聲,拿了一個蝴蝶糖畫遞了過去。

夙辭自然接過來,虞輕低著頭打開錢袋子,付過錢心滿意足離開。

虞輕把錢袋子還給夙辭,拿過糖畫,第一口先讓夙辭嘗,剩下的她全包了。

趁著天色尚早,兩人到酒樓飽餐一頓,出來又沿著街邊逛了一圈,這才回到山上。

躺在床上,夙辭望著窗外的月光,摟著懷裡的小姑娘。

“輕輕,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虞輕認真想了想,這一世她和哥哥沒有父母,一個是含羞草,一個食人花,婚禮肯定不會像人類那麼隆重,但也不能太馬虎。

“首先要挑個好日子,然後需要準備一些成親的東西。”

夙辭認真聽著,默默將虞輕說的話記下來。

翌日一大清早,夙辭獨自下山,在包子鋪麵前站了片刻,不知道想什麼想得有些出神。

“這位公子,可是要買包子?”

夙辭回神,搖了搖頭。

他轉身離開。

拐過兩條街,來到張老板的成衣店鋪。

店裡人不少,生意很不錯。

好幾個店員忙著招待顧客。

悠閒的張老板站在櫃台敲著算盤,笑得眼睛都沒了。

夙辭在門口遲疑著,張老板忽然瞥見門口的人影,連忙放下算盤,小跑著來到門口,激動難掩。

“夙公子,您怎麼來了?來之前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好讓我有個準備啊。”

他左右望了望,沒看到虞輕的身影,很是疑惑:“虞姑娘怎麼沒一起來?”

夙辭往旁邊挪了挪,以免擋著彆人出入。

“輕輕沒來,她昨晚說想吃包子,我出來給她買。想到一點事,過來想問問張老板。”

張老板連忙說好,將夙辭迎進去,親自倒了一杯茶。

聽到夙辭問關於成親準備的事宜,張老板第一個念頭是,虞姑娘和夙公子可是要成親了?

“夙公子和虞姑娘可是要成親了?”

見夙辭點頭,他連忙拱手恭喜:“這是天大的喜事啊,恭喜兩位。夙公子年紀輕輕,不太懂婚禮事宜很正常,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張老板是過來人,當年他為成親一事花了不少心思,印象特彆深刻,說起婚禮事宜,那叫一個滔滔不絕,非常詳細。

夙辭很認真在聽,但很快發現張老板說得過於詳細了。

眼見張老板說個沒完沒了,他隻能出言打斷。

“張老板,時間不允許,輕輕應該快醒了,我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長話短說。”

張老板頓了下,時間不允許不好說太多,隻能挑一些重點說。

說到最後,他大方表示,為虞輕和夙辭定製兩套新娘新郎服裝,就當是送給他們當禮物。

夙辭推脫不掉,隻好應聲收下,然後在張老板的推薦下認真挑了一個精美的簪子。

從店鋪出來,夙辭步履匆匆,到包子鋪買了好幾種不同口味包子,抱著一個大紙包往山上趕。

花香縈繞的院子裡,陽光傾瀉而下。

躺在床上的少女睫毛輕顫,翻了個身,下意識摸了摸旁邊的位置,沒摸到人,緩緩睜開眼睛。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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