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暴力含羞草4(1 / 1)

走出房間,虞輕輕聲關上門。

來到被砸穿屋頂的房屋裡,簡單收拾了一下。

然後背上竹簍準備出門。

今天沒下雨,還出了太陽。

陽光透過雲層灑向大地,給人清新又溫暖的感覺。

家裡多了一名傷員,需要更多的食物和草藥。

她打算到附近的樹林探索一番,希望能有所收獲。

一路上,虞輕的運氣非常不錯。

她陸續找到了不少可口的果子、珍貴的草藥,甚至還有幾種罕見的珍稀藥材。

回去路上,聽虞白念叨說起空間裡多了一塊土壤的事。

虞白說如果不在這片土壤上種點什麼,很浪費。

虞輕聞言,立刻將今日采摘到的幾味珍稀藥材送進空間,讓閒的發慌的虞白去栽種。

虞白高興瘋了,抱著小鏟子奔過去開始挖坑。

白色小身影忙碌起來。

不過片刻就完成了種植。

虞白:“大人,我種好了。以後你有什麼想種的,放進來我來種。”

“好啊。”虞輕欣然答應。

她還挺能理解虞白的感受。

換做是她,長時間待在一個空間裡無所事事,確實想找點事乾打發時間。

種東西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到時候看看有沒有菜種子,有的話就給你,你幫我種種菜。”

“遇見果樹苗的話,也弄到空間去,種果樹的話,等成熟了,你可以隨便摘來吃。”

虞白聽得熱血沸騰。

太好了,它終於有事做了。

它一定會幫虞輕大人好好打理果蔬園。

名字它都想好了。

天色漸暗,虞輕咬著果子,背著滿滿的竹簍回去。

路上看中的一棵果樹苗已經放到空間裡。

這會兒估計虞白已經種好了。

回到小院子裡,虞輕放下竹簍,直奔房間。

推開房間門,沒有看到食人花,虞輕整個人愣住。

哥哥離開了?

不辭而彆?

不會吧?

她趕緊走過去,看著大缸裡微微隆起的泥土,隱隱冒出一抹紅色,眨了眨眼睛。

哥哥鑽到土裡了?

虞輕用手指小心扒拉一下,鬆軟的泥土被扒開,露出一片紅色的花瓣。

花瓣摸起來又軟又涼,很舒服。

虞輕:……

哥哥這麼巨大的體型,是怎麼縮進去的?

還以為他離開了。

她蹲了下來,趴在大缸邊上,整個手掌都蓋在食人花的一片花瓣上,又揉又按。

同時鬆了一口氣。

她能感覺到哥哥的傷勢在逐漸變好。

夜已深,虞輕變回含羞草,自己扒拉進大缸旁邊的花盆裡,紮進土裡瘋狂汲取靈氣。

翌日清晨,外麵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隔壁屋頂的洞有點大,若是碰到下雨天,定是一片狼藉。

虞輕一大早起來,爬梯子修屋簷,心情不錯,嘴裡還哼著小曲兒。

大缸裡的泥土有了小動靜。

噗的一聲,一片花瓣從土裡冒了出來。

泥土四濺。

接著,五片花瓣鑽出泥土,巨大的食人花擺著頭部,整朵花株鑽出泥土。

被掀起的泥土悉數落在大缸外。

食人花花瓣輕輕晃了晃,將自己細長的根須從土裡拔出來。

細細長長的根須扒拉著缸兩側,撐著跳下缸。

食人花一落地,悄然變成了一個身姿挺拔,容貌俊美,唇色泛白的男人。

他滿頭烏發散下來,落在肩頭。

玄色衣袍將他身形勾勒得有些單薄。

周圍全是陌生的氣息,他眼睛微眯,泛著危險的幽光。

夙辭站在缸旁邊,努力回想一遍昨晚的記憶。

驚訝身上的傷竟好了大半。

轉身,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房間裡的大缸。

修長的手指抓了一把泥土,放鼻尖輕輕嗅了一下。

男人稍稍挑了挑眉。

這土裡竟然全是靈氣。

他身上的傷能夠好得那麼快,估計就是因為這靈氣充沛的土壤。

房門外傳來一陣陣悅耳的歌聲。

男人望向門口,稍稍沉思了一下,將手裡的泥土放回缸裡,輕輕拍了拍手。

打開房門,踏出房間,走到外麵。

這處院落不大,一共兩間房屋。

悅耳的歌聲從頭上傳來,夙辭腳步頓住,抬頭。

仰頭看到一個站在梯子上麵的粉色身影。

這裡是她的家?

是她救了他?

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夙辭確認對方也是妖。

至於原形是什麼,暫時不確定。

察覺到一道打量的目光,虞輕扭頭,往下看,當即露出甜美的笑容。

“誒?你醒了啊?”

粉色身影轉過身來,夙辭看清了小姑娘的臉。

白嫩的小臉帶著笑,烏黑大眼睛炯炯有神,一襲淺粉色衣裙,煞是好看。

心,蕩漾了一下。

他眸中帶著細碎的笑意,像是明知故問:“可是姑娘救了我?”

虞輕遲疑了一下,老實回答:“其實,也不算是我救了你。”

“你砸……掉到了我的屋子裡,然後我順手把你抱到缸裡,就這樣而已。”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一些記憶湧進夙辭的腦海裡。

是他陷入昏迷後的一些記憶。

他重傷變回原形,意外把小姑娘的屋頂砸穿。

後來……

夙辭耳根泛紅,連忙道歉:“抱歉,我當時受了重傷,變成了原形。砸穿你的屋頂,我真的很抱歉。”

“等我傷好了,屋頂我會修好的。”

他語速偏快,就怕他說慢一點,小姑娘會不高興。

夙辭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他向來不喜和彆人相處,喜歡獨來獨往。

若是放在以前,彆人救了他,他會用另外的方式報答。

也不知怎的,遇見小姑娘,他變得有點怪怪的。

虞輕擺擺手:“不用了,屋頂我修得差不多了,現在在收尾。”

要不是晚點會下雨,明天後天也下雨,之後的天氣也不是很好,她還真想過,誰砸穿的誰負責修好。

夙辭第一次覺得過意不去:“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虞輕眨眨眼,她看出夙辭很想幫忙,大概是因為他砸穿她的屋頂覺得內疚。

“要的,你幫我遞一下地上的那些稻草。要不然我得上下走好幾回。”

夙辭應聲,隻要能幫忙,讓他做什麼都行。

他抱著稻草遞過去,主動詢問:“我叫夙辭,姑娘怎麼稱呼?”

虞輕接過稻草,放在屋簷上,鋪展開。

她眼睛沒看他,唇角是上揚的。

“我叫虞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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