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4000字大章,又可以當作兩章,所欠的已經補完了哈各位老爺。)
見自己女兒突然離去,魏天華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悅。
似是要發作的樣子,但他還是忍住了,沉默了片刻之後他舉起了酒杯,衝陸魚塘笑道:“小陸啊,丹丹這是衝我撒氣呢,你彆多想,今後你們相處的日子還長,我的這個小女兒啊……不是我自誇,是個優秀的女人呢。”
陸魚塘連忙雙手捧起了酒杯,附和道:“魏小姐是將門之女,必定是受過極好的教育的,想不優秀也難。”
魏天華淺呡了口酒,是微微頷首,似乎對陸魚塘的奉承之詞很是受用:“你也不錯,聽說你曾經是灰塔的王牌特彆行動員,就這一點來說,你的能力肯定是出類拔萃的。”
說著魏天華放下了酒杯,敲了敲桌子,是突然話鋒一轉:“對了,你們黑芒啊……我的意思是,還是彆老是去招惹華國了,殺手麼…還是應該做回本分的事兒,像以前那樣……對外幫我處理些特定敵對人員、對內處理些不穩定因素之類的,不好麼?”
黑鷺這才意識是在對自己說話,連忙站起了身來,笑著回道:“將軍怎麼安排,我們黑芒肯定照做。隻是……將軍真的要放棄在華國的毒品生意麼?”
魏天華擺了擺手:“早就可以跟這門生意說拜拜了。以前我哥在位的時候呢……嘖,軍費確實困難,出於無奈才搗鼓起了毒品的買賣。可現在不同了,咱地盤上不是已經探明了幾條稀有金屬的礦脈麼,現在已經完全可以通過賣礦來維持軍費開支了。哎……你們呐,聽話些,早些退出華國吧,要是把那樣的大國給真的惹怒了,後果不堪設想!”
黑鷺連連點頭:“行,我聽您的。我明天就下令將相關人員給撤回來。”
魏天華輕“嗯”了一聲,站起了身來。
陸魚塘瞧他這是要結束的意思,於是也跟著站了起來。
“小陸啊,你先休息幾天,具體怎麼安排呢你,容我再想想。”說著魏天華雙手扶住了陸魚塘的兩臂,滿眼疼愛的上下打量著他,“你住的地方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一會兒嚴秘書會派人帶你過去的。”
陸魚塘點頭:“行,我聽您的安排。”
魏天華打了個哈欠,甩了甩手:“天不早了,你早些去休息吧。誒唷……今天可是喝多了,我也得去歇著了。”
於是立即就有兩名傭人快步走了過來,一左一右的扶著魏天華離去。
目送這位大佬走出餐廳之後,陸魚塘望向了嚴秘書,笑道:“不知道魏將軍會安排我乾些什麼。”
嚴秘書甩了甩手:“擔心這個做什麼?剛才將軍的話……你應該聽懂了吧?這可是有意讓你跟魏小姐一起接班呐!”
“嗬嗬,你要真成了魏將軍的女婿,還擔心沒有好位子安排給你!?”黑鷺笑著附和道,雙眼放著期盼的光。
聽到這話陸魚塘擰起了眉頭,本來想打擊黑鷺幾句的,可礙於嚴秘書在場,他還是忍住了:“對了嚴秘書,不知道將軍安排我住在哪裡?”
“放心吧小陸,那地方很安全的。你所住的地叫作象潭莊園,四周都是華街市的警衛部隊軍營,就連進入莊園都得經過一個營地呢,安全的很。這個莊園呢……分上園和下園,你所住的彆墅就位於下園,魏小姐住的是上園。”
陸魚塘一怔:“彆鬨,我和魏小姐住在同一個莊園裡?”
嚴秘書大笑道:“怎麼,一個大男人還在女人跟前放不開?嗬嗬,理解理解,這總得要有個過程的嘛。你放心吧,那個莊園大的很,雖說都從營地進入,可上園和下園之間隔的遠著呢。”
說著嚴秘書來回踱起了步子,悠悠道:“既然你這麼問了,我就把將軍囑托給我的話告訴你吧,本來我是想等著明天再跟你說的。其實……將軍的這個安排還是大有深意的,除了是有意的想撮合你倆之外,那就是想讓你保護魏小姐的安全。”
陸魚塘摳了摳鼻子:“啥意思?”
“魏小姐呢,曾經遭遇過敵對軍閥勢力的幾次暗殺,以前都是黑芒保護她的,可……”說著嚴秘書望向了黑鷺,露出了一抹帶著歉意的苦笑,“可自從魏將軍上位之後,說實話……就變得沒以前那麼器重黑芒了,所以現在在莊園裡擔任護衛的,換成了偵查連的士兵。嗬嗬,這不你這麼個暗殺專家來了嘛,又是故人之子,深得將軍的信任,所以這個重任不由你來擔當還能是誰?”
陸魚塘攤開了手:“既然擔心被暗殺,那讓魏小姐住這兒來不就是了麼?我想這裡才是安全等級最高的地方吧?”
嚴秘書甩了甩頭:“將軍是故意不讓自己的家人與他同住的。對,這兒的安全等級是最高的,可……一旦發生大規模戰爭的話,這裡也是敵對勢力優先攻擊的地方。”
“就是集火點的意思。”
“對。”
陸魚塘拍了拍腦門:“得~我算是明白了,跑到這兒來……敢情是讓我當保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聽到這話嚴秘書立即擺手道:“可千萬彆這麼說。將軍的意思我很清楚,他呢……是想讓你先借著保護魏小姐的過程,逐漸的熟悉咱地盤以及緬甸境內的基本狀況,特彆是軍事部署狀況,在這之後麼,我分析……將軍肯定會找個時機試探試探你的能力,然後就會委以你重任了。”
“對,一步步來,彆心急。”黑鷺再次附和。
於是接下來三人又隨便聊了幾句之後,黑鷺先行告退,嚴秘書則吩咐手下開了一台轎車過來,親自陪著陸魚塘前往象潭莊園。
而此時遠在華國的金州市,雖然已是晚上九點了,可左鈴和陳浩卻仍舊在單位沒回家。
倒不是為了什麼案子在加班。
為的是陸魚塘。
因為陸魚塘再一次的失聯了。
再一次的。
這讓左鈴很是火大,於是也顧不上非辦案不得動用技術偵查手段的這條規矩,她查了陸魚塘手機號碼最後關機的位置。
結果顯示最後關機的位置,位於南州市機場的地下停車場。
於是左鈴是一不做二不休,接著查那個地下停車場的監控,結果發現陸魚塘的車,真停在那裡。
而且她還查到,陸魚塘已經通過清水河口岸出了境,去緬甸了。
這讓左鈴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家夥……
不是在國內各個經濟發達城市間來回跑動、做著為客戶尋找貨源的買賣麼?
他突然去緬甸做什麼?
而且走的還不是主要的通關口,而是一個通往緬甸軍閥割據勢力地盤的偏僻關口,要知道,那個地區可是經常發生戰亂的。
這廝,跑那裡去做個毛線的生意?
去賣軍火還差不多。
於是左鈴便拉著陳浩一頓的分析陸魚塘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鬼。
陳浩一開始還覺得沒什麼,畢竟陸魚塘的想法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可被左鈴給這麼一頓的分析之後,他也漸漸感覺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之後陳浩也上了頭了,給在南州市刑警隊上班的同學打了個電話,讓他調取陸魚塘關機時間段的監控錄像。
結果卻發現……
陸魚塘從車上下來之後,似乎在跟什麼人講話,可這兩人所處的位置位於兩根大柱子的之間,正好擋住了攝像頭,所以具體情況是不得而知。
陳浩這廝跟陸魚塘混了這麼久,還是大有長進的。
他在監控錄像中敏銳的察覺到,那兩根柱子旁邊的停車位上,停著幾台新款的新能源轎車。
而現在的新能源車,都是自帶監控功能的。
於是陳浩又逼著他同學去聯係了那幾台車的車主,調出了當時車載攝像頭所拍到的畫麵。
結果……
是令他倆目瞪口呆。
因為他們看見,陸魚塘跟一名陌生的男子交談了片刻之後,突然出手襲擊了對方,然後乾脆的離開。
順藤摸瓜,陳浩又通過人臉識彆係統調查那名陌生男子。
結果……
更令他們震驚。
這個陌生的男子,在國家的戶籍係統之中,沒有任何的信息!
也就是說……
這極可能是一名偷渡至我國的外籍人士。
那麼問題來了……
陸魚塘為什麼要在襲擊一名疑似偷渡人員之後,刻意的從清水河口岸過關去往緬甸的戰亂地區呢?
這莫名其妙的襲擊行為以及鬼鬼祟祟的出境方式,看上去一點兒也沒有去做生意的意思。
這也是左鈴和陳浩一直在辦公室討論到現在的原因。
而就在二人打算暫告一段落準備回去之際,陳浩的手機響了。
來電者,正是他在南州刑警隊上班的那個同學。
“喂,斌子,啥事兒?”陳浩立即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同學沉聲道:“耗子,我跟你說,你今天讓我查的那個人……就是被你朋友襲擊的那個疑似偷渡的人員,找到了。”
陳浩一怔:“找到了!?”
左鈴見陳浩那一臉的震驚,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於是連忙奪過他的手機,按下了免提鍵。
“對。我們在南州市郊區的一條排水溝裡發現了他的屍體,法醫鑒定的結果是……死於左肺大動脈破裂,動脈血管是被他自己斷裂的肋骨給刺破的。所以我們現在懷疑……這個人的死,是因為你朋友對他的襲擊所造成的。”
“什麼!?”陳浩和左鈴齊聲喊道。
“彆激動啊你們,更離奇的地方我還沒說到呢。”
“你說!”二人再次異口同聲。
“這出了人命,我們的第一反應肯定是調查你的那個朋友嘛。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猜你妹!趕緊說!”陳浩快急瘋了。
“我們通過人臉識彆係統查到,你的這個朋友叫作陸魚塘,而且出境去緬甸了,對吧?”
“對。”
“我們第一時間給緬甸警方發布了協查請求,並且同時趕往機場的地下停車場準備檢查他的那輛越野車。結果……我們還沒到機場,就收到了上級的電話,說是這個案子被國家安全司給收去了,讓我們立即中止調查。誒……我說你的這個朋友到底是誰啊?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聽到這些陳浩和左鈴是瞠目結舌。
片刻後,陳浩不顧電話那頭同學的呼喚,掛斷了電話,是一臉的呆滯:“陸魚塘他……殺了人……然後潛逃了?”
左鈴是連連搖頭,喃喃道:“不……不可能……好端端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這說不通……他不是一向嫉惡如仇的麼?不是一向正氣凜然的麼?他……這是為什麼……”
一段長久的沉默之後,陳浩突然倒吸了口氣,擰著眉頭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左鈴啊,咱從頭想想呢,從我們認識陸魚塘開始,這個人……是不是有些奇怪?你看看,就算他是特種兵退伍的,可他的偵查經驗也應該是戰場上的那一套嘛,怎麼會對社會刑事案件的偵查那麼厲害呢?而且……尤其是惡性案件一類的,特彆擅長。再加之…這回他所犯的事兒……竟然還驚動了國家安全司出麵要求警方中止調查……”
左鈴呆望著陳浩:“你的意思是……”
陳浩深吸了口氣,似是下了天大決心似的,重重點頭:“對!我的意思是……這個一直帶著我們查案的陸魚塘,他,到底是誰!?”
未等左鈴開口回話,隻聽一道輕咳聲在他倆的身後響起。
回頭一看……
隻見許澤平正斜倚著門框,右手捧著個保溫杯。
“咦?許隊長這麼晚還沒走?”
許澤平輕歎了一聲,隨即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走到他倆的旁邊坐了下來……
“嗬嗬,見你們這兒燈是亮的,所以我就過來看看。嗯……剛才你們……在聊陸魚塘?”
陳浩一怔:“你都…都聽到了?”
“就是……陸魚塘的事兒,你都聽明白了?”左鈴緊接著問道。
許澤平用雙腿夾著保溫杯擰開了蓋子,喝了口熱茶:“對,都聽到了。”
陳浩攤開了兩手:“那這事兒您怎麼看?陸魚塘他為什麼要襲擊那個人?還有……還有他為什麼突然去了緬甸的動蕩地區?”
“而且國家安全司還很快出麵中止了對陸魚塘的調查,這是為什麼?”陳浩很快又補充道。
“嘖……怎麼說呢。”許澤平放下了保溫杯,是眉頭緊鎖。
而左鈴和陳浩從他們領導那張糾結的臉上,似乎感覺到……
許澤平他,也許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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