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瑞超糊塗的搖搖頭,“太不可思議了,太.”
“不會是搞錯了吧,一個在南邊,一個在北邊,這,這”
“這不科學啊!”
兩人都在緩衝中,屋子裡都是沉默。
“壞了!”
突然間,夏老猛地從座位上跳起來,“老孫啊,這家夥!”
劉瑞超也想到什麼,然後小心說著,“領導,您要不要,鍛煉鍛煉?”
夏老聽了,摸了摸小肚子,然後默默點頭。
四合院
冉秋葉回來後就將事情跟冉母說了下。
乍一聽冉秋葉說起這事,彆說冉母覺得不可思議,就是在這院裡的老人聽了都是天方夜譚。
後院的孫老六家裡的老娘立馬說起當年的事,旁邊還有馬家的大娘補充著,幾人都是第一批搬進四合院的住戶,但楊家搬進來的時候,就他們爺倆兩人,至於楊小濤的母親大家根本就沒見過。
或許,早些年在軋鋼廠上班的人會知道些吧。
冉母不知道,卻是向冉秋葉再三確定後,這才抱著孩子回到家裡,問具體情況,
冉秋葉隻好將發現的經過再次說了下,冉母聽後想了下,“秋葉,這事你可得儘心,你是楊家的人了,這親戚方麵要照顧到位,讓小濤有麵子。”
“小濤一個男人,有些事情想不到,做不到全麵,你要在後麵幫襯著點,尤其對方還是小濤的外公外婆。”
“你們這次去,哪怕遇到點事,也要表現的寬容大度點,不要給小濤丟臉。”
“小濤是個懂事的人,你隻要做好了,他心裡清楚取舍的。”
冉母在一旁交代著冉秋葉,至於對方要帶著孩子南下,她沒有反對。
這不是尋常回趟家,這是要去認親,當然得一家人都帶著,否則就是不尊敬。
冉秋葉在一旁聽著,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母女倆在家裡說著,院子裡已經傳開了。
賈家門口。
賈張氏聽說這事後,三角眼一跳一跳的,瞅了眼楊家的院子,一溜小跑就來到一大媽家裡。
屋子裡,易中海正躺在床上休養,腿上的木板已經拆下來,但還是不敢下地。
一大媽正在收拾桌子,看到賈張氏急急忙忙的跑進來,連忙將桌上的半碗肉菜護在身後。
賈張氏也沒注意,腦子裡都是院子裡聽到的事。
“他一大爺,你聽說了嗎?”
易中海換個姿勢躺著,好奇問道,“聽說啥?”
“哎喲,這楊家小崽子,找到他娘的家了。”
“啥?”
“就是,說找到他外公外婆了,一大爺,您在軋鋼廠的早,知道這事嗎?”
賈張氏咬牙說著,心裡是一萬個不痛快。
原本在楊老根死後,留下這楊小濤這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守著一間屋子,還不是任他們拿捏?
當初他們賈家跟易中海可是商量好了,趁著楊家落敗,先搶了已經定親的秦淮茹,然後再謀奪楊家在軋鋼廠的工位,最後便是楊家的房子。
至於楊小濤,若是識相的話,他們不介意幫襯著。
可算盤打的不錯,卻偏偏出了意外。
先是楊家莊的來人,直接就是當麵護犢子,唬住了院子裡的人。
加上這小子也有點能耐,在軋鋼廠是一步步登天,越來越棘手。
到現在,她們的謀劃算是徹底泡了湯。
可誰又能想到,這家夥,竟然又找到了親人,原本就火紅的日子,現在家人也有了,這簡直就是在她們不痛快的心上插了一把刀啊。
“楊老根的媳婦?”
說起這個,易中海皺起眉來,然後陷入回憶中。
一大媽瞪大眼睛很是驚奇,然後兩人都看著沉思中的易中海。
“這楊老根吧,進廠子的時間比我晚點,他的媳婦吧,我見過幾次,還算是有點印象。”
“個頭不高,人很單薄。這模樣吧,跟楊小濤有七分相似,臉蛋和眼睛最像。”
一大媽回過神來,“那這就是真的了?”
“這麼多年了,這種親戚還能找著,真是不可思議。”
易中海搖頭,“誰知道呢,這事又沒法差。”
易中海剛說完,賈張氏眼珠子一轉,立馬開口,“一大爺,這女的叫啥名字?”
“名字?好像叫什麼金來著,太久遠了,記不太清楚了。”
“那有什麼特征嗎?”
“特征?”
易中海琢磨著,然後看到賈張氏一副貪婪的樣子,登時明白她的打算。
“嗬嗬,這特征可是不少,模樣,個頭,嗬嗬”
易中海笑著,賈張氏見易中海隻是說個大概就是不說具體,登時明白自己的打算被看破了。
當下笑著說道,“一大爺,我看啊,這事他們要搞個求證,還真離不開您。”
易中海得意的抬了抬腿,“這事知道的人不多,起碼這院子裡的,也就老陳和老劉了,可惜”
“可惜姓陳的去了滬上,劉老二去了西北,所以就您知道了哈。”
賈張氏高興的拍著手,“這次,楊小濤要是不出點血,哼哼。”
“要是不帶著東西過來求咱,這當年的事,他是甭想知道,這親,就彆想人。”
說完又轉了下眼珠子,“老易,你說要不要,壞了他的好事?”
“這時候找親戚,肯定是攀高枝啊,咱可不能看他越飛越高啊。”
易中海聽了,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腿,眼神中若有所思。
等賈張氏離開一大媽家的時候,故意湊到大槐樹下聽眾人在那談論楊小濤的事,然後不著痕跡的引導向當年楊老根的事,大家一聽易中海了解情況,頓時都打聽起來。
可賈張氏根本不說,隻是看著楊家,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小畜生,這次,甭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