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始皇帝對她沒有任何興趣,白起同樣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
如果屍將有人類的情欲,對於女人,末世殘忍度會再次提升數倍。
孫祁無語,誰家做舅舅的會沒事找事,跟侄女聊這些超綱的話題。
臉不要了嗎?
傲晴表情失落,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身上籠罩著灰蒙蒙的霧氣。
所有的謀劃,所有的布局,此刻全變成了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沒錯,她就是那個笑話。
小丫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舅舅聊著天,情緒不高,思緒卻漫天亂飛。
“舅舅,你說江宇對我有沒有興趣?”
“說實話他挺不錯的,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把他拉攏過來。”
“為了您,為了兵家,我不介意犧牲一下。”
孫祁歎了口氣,這就是養兒子和養女兒的區彆。
養著養著,自家種的白菜一不小心就會變成彆人家的盤中餐。
防?
你防一個我看看!
姐姐當年結婚之前,孫祁費儘心機收集了那個男人所有黑材料。
那又如何,女人動了心哪會講道理。
認識沒幾天的男人一句‘我會為了你改’就擺平了親弟弟所有努力。
姐姐大著肚子站在他麵前,掉著眼淚,第一次開口求他。
他能有什麼辦法?
“兵家就沒有一個你喜歡的人,我手底下的追隨者哪一個比江宇差?”
“他不是一個好歸宿。”
傲晴掩著嘴,被舅舅無趣的話逗得笑了起來。
歸宿,好惡心的詞。
她才不需要什麼歸宿,靠誰也不如靠自己,誰也靠不住,尤其是男人。
“舅舅,你說的笑話好好笑,說的我會嫁人似的。”
“大家各取所需而已,我們需要外援,可以信任的外援。”
“我們需要有人幫忙掃清障礙,那兩個垃圾天天在眼前亂晃,晃得我腦仁疼。”
孫祁隨著傲晴的視線看過去,那兩張臉確實讓人反胃。
他不是沒想過找外援,問題是找誰?
值得信任。
‘信任’這兩個字是末世中最稀有的品質,沒有任何一位上位者值得信任。
他不知道彆人,還不知道自己?
請神容易送神難,等到引狼入室,等到外援入駐長安城,再想攆走純粹做夢。
“為什麼是江宇?”
“琴島距離長安何止千裡,江宇的手伸不過來,沒有必勝把握他不可能入局。”
“兵家徹底內鬥起來,若想取勝免不了要獻祭。”
“他可不是蠢貨。”
傲晴眯起眼睛,肌膚在陽光下襯得近乎透明,臉上的細小絨毛可可愛愛。
她就那麼看著西斜的太陽,不躲不閃。
“墨安成太無趣,跟他聊天能把我聊的打瞌睡,木頭一個。”
“山火就是一個小孩子,瘋的沒邊,他做過的那些蠢事豬都做不出來。”
“淵龍性子還好,人也有意思,模樣多半見不得人,連麵具都不敢摘。”
“我是顏控,怕關鍵時刻管理不好表情,裝不出來...”
傲晴囉囉嗦嗦說著自己的想法,孫祁聽得頭大。
沒錯,他也覺得江宇是更好的選擇,卻不曾想小丫頭的理由如此無稽。
“說重點。”
“難道你覺得我會把兵家交給一個戀愛腦繼承?”
傲晴收起嬉皮笑臉,表情認真起來。
“呐,你看你,一開玩笑就板著張臉,能不能學會放鬆點?”
“親愛的舅舅,理由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用得著我明說,我不要臉麵嗎...”
孫祁板著的臉嘴角抽搐,故作嚴厲:“這是考試,認真回答。”
傲晴無奈,乖乖投降,掰著手指梳理自己心裡的想法。
她是真喜歡權力握在手中,殺伐由心的感覺,那種爽感無可取代。
“一,江宇喜歡美人,我恰好是個大美人,身份也合你們男人的胃口。”
“二,江宇好色,對身邊的美人極其寵溺,口碑零差評。”
“到時我表現好一點,乖巧一點,哄著他入局難度不大。”
“三,琴島距離長安千裡,中間隔著西山省、中原省,江宇翻不起什麼浪花。”
“想吞下長安,除非琴島軍隊可以憑空飛過來。”
放棄安安穩穩的根據地,換一個不一定能守住的長安城,性價比極低。
除了山火那種蠢豬沒人能乾出來。
孫祁聽完不置可否,他看得懂傲晴的布局,問題是他不敢冒險。
拉攏江宇,犧牲傲晴隻是其一,他可以接受。
獻身而已,又不是去死,小丫頭自己都不在乎,他瞎操什麼心。
讓他不敢入局的是另一件事,尋找不死藥。
江宇可以用尋找不死藥的由頭把兵家玩死,他不想把兵家的命運寄托在人性上。
與之相比,讓江宇死或者出局更穩妥。
“如果我執意要弄死江宇呢?”
“你來推演下,今天的比鬥結局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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