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種後,少年頭顱眼耳口鼻中流出鮮血,生機斷絕。
女孩完全傻掉了!
誰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
陽將,陰陽家頂級傳承者,以力量防禦著稱的戰坦傳承。
被人一劍秒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山火和陸霄也做不到!
是自己瘋了?!
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江宇表情依舊,視線落在女孩身上,語氣柔和,不沾半點戾氣。
“誰殺得人?”
“最後一次機會,想清楚再說。”
女孩跪倒在地,整個人顫抖著,聲音中滿是恐懼。
“不、不是我!”
“不是我!”
“不要殺我!”
“人是陸霄殺得,與我無關,我發誓,我沒有殺人。”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我...”
“我、我有用,我打架很厲害,什麼都會做,什麼都願意做。”
“我、我不想死...”
普通人怕死,覺醒者怕死,傳承者同樣怕死。
其實,最怕死的反而是站在金字塔最頂尖那批人。
例如江某。
無論何時,上位者都比螻蟻惜命,與亂世盛世無關。
江宇看著女孩笑了笑,對她的答案非常滿意,沒有繼續動手。
林嬌他不熟,那顆頭的主人是誰他更沒有興趣。
真相並不重要。
江宇是一個貪心的人,超級貪心,比陸霄、山火貪心百倍千倍。
他不僅要得到人,還要得到人心。
可惜,運氣顯然沒有想象中好,看樣子不是陷阱。
他沒有等來陸霄的伏擊。
江宇擦拭著無相劍身上的血跡,語氣略顯失望。
“陸霄在哪?”
女孩抬起頭,勉強擠出一抹討好的卑微笑容,讓自己表情儘量溫柔。
“主人,陸霄剛離開,不超過半小時,往正南方向。”
“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不敢強留。”
江宇愣住,女孩說的話信息量有點大,微微皺起眉頭。
“你真不是幽州的人?”
女孩點頭,解釋道:“主人,我沒說謊,我是商都暗黑帝君山火的追隨者。”
“我和哥哥奉命追擊陸霄,一時害怕...”
女孩說了一半,趕緊住嘴,她不確定對方是誰的人。
此處是幽州地界,多半是陸霄的盟友或者合夥人。
趕緊改口。
“我不忍心殺人,就求哥哥把他放走了,我不是壞...”
女孩說完,又意識到不對。
這麼說顯得自己執行任務優柔寡斷,是個廢物。
身為追隨者,執行任務無論成功與否,殺伐果斷是最低要求。
身為上位者,沒人會收留一個心軟的廢物。
她快瘋了!
每條路都是死局,每句話都能要了她的命。
絕對實力麵前,沒有人權。
江宇抬劍指了指地上的無頭屍體,問道:“他是你哥?”
“親哥?”
女孩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隻能實話實說:“是,我們是親兄妹。”
“孿生兄妹。”
說完,女孩再次意識到,等待她的又是死局。
欲哭無淚。
試問,誰會留一個有血仇的人在身邊?
嫌命長嗎?
“主人,我跟他沒感情,我不會報仇,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我...我隻想活著...”
女孩姿態卑微到極致,一口一個主人,她必須拖延時間。
山火就在附近。
她不知道在哪,但不會太遠。
約定集合的時間一到,她和哥哥沒有回去,山火自然會查看鉗製。
她和哥哥體內有五行能量,山火感知到能量消散,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必須想儘一切辦法,用儘一切手段保住性命,拖延時間。
另一邊,小優跪在地上,雙手顫抖的抱起林嬌,眼淚止不住。
屍體丹田破碎,瞳孔渙散,抱在懷裡尚有餘溫。
小優耳朵貼著她的左胸,一片死寂,手指放在鼻間,感受不到氣息。
心裡的僥幸化為泡影。
小優抬起頭,死死盯著跪在地上的陰將,聲音死寂。
“商都幽州相隔千裡,平日裡沒有交集,更沒有仇怨。”
“為什麼要殺人...”
“為什麼?!”
女孩沒有抬頭,聲音急切的重複道:“我沒殺人!”
“不是我!”
“陸霄動的手,我有證據,對!我有證據!”
“她臨死前開啟過血祭,我和她實力相當,怎麼可能無傷斬殺。”
“我可以用性命起誓,我沒有說謊!”
小優抬起林嬌左臂,手腕上傷口慘白外翻,已經無血可流。
血祭的征兆明顯,對方沒有說謊。
江宇沒有看到林嬌魂魄,想來早已散去,他也愛莫能助。
半小時很長,足以讓魂魄消散。
至於陸霄,沒有追擊價值,以他的實力,半小時能瞬移到百裡之外。
正南方,不用想也知道是假視野。
江宇抬起腳,踩在女孩頭上,稍稍用力,女孩痛叫出聲。
頭骨幾乎裂開,也不敢掙紮。
乖巧聽話,最多被用完弄死,不安分,虐殺可沒有時限。
一周,一個月,幾個月她都見過。
呃——
準確說,她親自執行過。
就在女孩以為自己必死時,耳邊響起溫柔蠱惑的悅耳聲音。
“想不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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