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嗜血、饑餓、撕咬、施虐、受虐
理智喪失,人類和野獸並沒有太大區彆。
人性原本就是壓製和妥協。
第七顆,小優眼眸被鮮血染紅,汗水浸透衣服,喉嚨裡發出嗚咽的嘶吼聲。
狀如野獸!
就在小優無法控製本能要繼續時,手裡的晶核被林嬌奪走。
“小丫頭,你不會什麼都沒玩過吧,七顆就不行了?”
“以前是我想太多,看來主人對你真沒什麼興趣。”
那時,小優的身份並未曝光。
兩人之間的矛盾,在於林嬌一廂情願的爭寵。
時間長了,林嬌發現陸霄對小優真沒興趣,兩人友情才升溫。
小優也成了她陰暗生活中的一道光。
地牢裡的探望,受傷後的照料,孤單時的陪伴。
還有無數次生死不棄。
小優抬起頭,看向林嬌的眼神裡帶著極致的欲望,撲過去狠狠咬了一口。
林嬌沒有躲閃,僅僅皺著眉頭。
肩膀上被硬生生撕下一塊嫩肉,鮮血淋漓。
“小丫頭,味道好不好?”
“先彆瘋,乖乖聽姐姐的話,等逃出去,我讓你好好發泄一次。”
“姐姐把命給你都行。”
“還是說,你想被他們撕碎?!”
小優聞言,眼中恢複少許理智,視線落在林嬌肩膀上,猛然清醒。
表情既心疼又愧疚,顫聲問道。
“痛嗎?”
林嬌無語,氣急敗壞的吼道:“你說痛不痛?!”
“快給我開大!”
“屍體夠你用了!”
風暴一刻不停,風刃充斥著戰場。
除了三個傳承者,敵人近乎全部被切割成屍體。
小優揮手,死屍血肉分解,白骨從地上躍起,將三位薩滿圍住。
三位薩滿陸續開大,整個戰場淪為地獄。
血腥圖騰一根根插入地麵,蝕骨毒霧湧出,殺人藤蔓瘋狂生長。
無數道淡灰色虛影將白骨戰士團團包圍,死死擋住。
廝殺持續數小時。
三位薩滿被絞碎,兩個小丫頭身體也變得破破爛爛。
兩人躺在死人堆裡,枕著屍骨,連動下手指都做不到。
沒有血祭,沒有死,險勝,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重傷常有的事,微不足道。
小優轉過頭,凝視著林嬌眼睛,不知為何,自顧自笑了起來。
“死賤人,你好顛。”
“在城裡時總感覺你特彆怕死,主人大點聲你就能嚇尿。”
“怎麼一出城,完全變了個人。”
“你都逃出去了,乾嘛還要回來救我,你我都清楚,這一戰,勝率不到三成。”
“你不怕死嗎?”
林嬌對著小優翻了個白眼,用半死不活的聲音回答。
“怕啊!”
“你知道我這人最惜命,被當出氣筒都舍不得死。”
“我剛才連磕了九顆晶核才鼓起勇氣衝回來,還是嚇得濕透了。”
“不信你摸摸,衣服還在滴水。”
“我能怎麼辦,命是很重要,有些東西比命重要。”
“沒了就真沒了...”
兩個破破爛爛的小丫頭相視一笑,不再說話,閉上眼睛等著體力恢複。
“吼——”
就在此時,嘶吼聲傳來,草叢裡撲出一隻異化蒼狼。
毛皮灰褐色,血肉破敗,喪屍類異獸。
小優第一時間激活血祭,連劃破手腕都省了,到處都有傷口。
血祭開啟,丹田死寂依舊。
蒼狼一個撲擊,生生撕下了林嬌的頭顱,嚼在嘴裡。
吱嘎作響。
“啊——”
淒厲慘叫聲響起,小優猛地坐起身,身下鋪著的被褥早已被汗水浸透。
又是噩夢。
說是夢,又不全是。
事情實實在在發生過,隻不過她和林嬌運氣好些。
兩人等著體力恢複時,並未遇到喪屍異獸。
隨著不斷進化,它們都已有了低級靈智。
通常情況下,喪屍異獸會被血肉氣味,打鬥聲音吸引。
如果戰鬥能量太強,求生本能會驅使它們暫時遠離。
不過腐爛的大腦沒什麼記性,一段時間後就會忘記,嗜血再次占據上風。
小優轉頭看向窗外,太陽還沒灑進來,七八點模樣。
準備躺下再補一覺。
閉上眼,腦海裡全是林嬌那個賤人的臉,跟犯了相思病一般。
拜托,她真不喜歡女人。
小優試圖用江宇的畫麵衝淡林嬌的臉,回憶著,回憶著,每一幀都得打碼。
枕頭,被褥濕漉漉的難受,更睡不著了。
她早就說過,自己不是拉拉,是直女。
直的不能再直的直女!
小丫頭打著哈欠,沒睡醒的大腦昏昏沉沉。
昨天笙瑤開了一個燒烤派對,大家玩到淩晨才散場。
喝了多少酒完全不記得。
小優甚至不記得自己怎麼回來的,怎麼洗的澡換的睡衣。
昨晚最後的畫麵,是燭光宵明兩姐妹在觀景台上起舞。
那可是傳說中的古神,天女,為她伴舞助興。
呃——
主要跳給誰看的重要嗎?
反正她從頭到尾沒眨眼,一點也沒少看,看美了還上去抱了抱。
小優喝大了,化身私生粉,抱著宵明又親又摸,一副小迷妹模樣。
台下看熱鬨的不僅沒人阻止,反而讓小優一起表演。
全是起哄慫恿的賤人。
琴島內城一貫作風,看熱鬨不嫌事大。
宵明拗不過大家的熱情,隻好紅著臉拉小優一起玩。
上不了台麵的某個人轉了幾圈,吐的昏天暗地,然後就斷片了。
小優隱約記得,宵明燭火被她噴了一身。
她,一個凡人,不知死活的噴了古神一身臟東西。
還是兩位天女。
同時,她們也是主人最喜歡的雙生姐妹。
要不要準備好後事?
小優越想越覺得自己快涼了,現在去負荊請罪,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嗯,先去買點禮物,再去折幾根帶刺的藤條。
故事裡那位好像是光著膀子。
要不要完美複刻,做不徹底會不會讓對方覺得誠意不夠。
尊嚴哪有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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