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點點頭，實話實說：“主人，我在一邊看著都覺得難受。”
“塗伶就沒把她倆當人用，反正我受不了。”
綠蘿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這不是明著說自己會背叛。
“主人，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就是把我虐死我也不會背叛。”
“我會把琴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寧死不屈！”
“我發誓！”
“切！”小蘿莉鄙視她的言不由心，反正她做不到。
被人虐死和出賣情報之間不難選擇。
笙瑤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語氣：“主人，如果有一天，琴島覆滅和我被虐死選一個。”
“嗯——”
“我選琴島覆滅。”
“綠蘿寶寶，馬屁拍的不錯！”
江宇認同的點點頭，把小蘿莉攬過來抱在懷裡，沒有半點君王的覺悟。
“沒錯，這才是正常人類的思維，琴島死活關我屁事。”
“幾十萬人又如何？”
“如果有一天，需要用幾十萬人交換我自己的性命。”
“但凡猶豫一秒，都是對生命的不尊重！”
江宇邊說邊逗著笙瑤玩，小蘿莉笑的沒心沒肺，沒臉沒皮。
“哈哈哈哈...”
“主人，我們兩個三觀真的好合，價值觀超正，愛死你了！”
綠蘿無語。
對，你們腦子沒病，精神穩定，三觀超正。
正的發邪！
草！
綠蘿深呼吸數次，讓心情平複，三觀歸位，生無可戀的語氣。
“停，都是我的錯，不該跟你們討論無聊的問題，接下來怎麼辦？”
“計劃總要推下去，我真的儘力了。”
“主人，我已經十幾天沒睡過一個整覺，你還是把我撤職吧。”
“間諜頭子誰愛當誰當，反正我不乾了！”
笙瑤從主人身上抬起頭，小表情裡滿是驚訝。
綠蘿會頂嘴？
小丫頭說話插嘴她見過，頂嘴還真是第一次。
“哈哈，綠蘿寶寶今天硬起來了，美女，你不是最怕死嗎？”
“不怕主人弄死你？”
綠蘿解開外套，把自己扔到沙發上，微眯著眼睛，有氣無力。
“死就死吧，天天神經緊繃好難受。”
“主人，我就不是當官的料，能不能把我當成一隻小狗？”
“平時看看家，無聊時逗一逗。”
“你不用打我，也不用調教，我超級聽話，我...我...”
“我要辭職！”
江宇抬起手，綠蘿眼睛睜大，滿溢著恐懼，身子微微顫抖。
小丫頭也就嘴硬，明明怕得要死！
想象中的懲罰沒有降臨，主人溫暖的大手拂過她的後背。
能量透入肌肉骨骼，舒服的感覺讓人睜不開眼。
“不想做就不做，我會找人接替你。”
“你負責看好家，給笙瑤她們提供情報，還有替我傳話。”
“嗯——”
“你現在還不能休息，站好最後一班崗。”
綠蘿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坐起身，眼神藏著愧疚。
“主人，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我浪費了那麼多資源，什麼也做不好，還耽誤了時間。”
“對不起...”
江宇摩挲著她的秀發，笑容溫暖。
“你不想要的位置，她們會為之付出性命。”
“禁衛軍牢房裡還關著一個小丫頭，拿出來做琴島招牌正合適。”
綠蘿恍然，想到了是誰，還是忍不住問道：“她能行嗎？”
“小丫頭挺衝動的，學院裡殺人，完全不要命的玩法。”
禁衛軍地牢裡還能有誰，不就是在驚鴻學院虐殺楚沁的女孩。
綠蘿早就說過自己不適合間諜任務，女孩的名字她不知道。
隻記得小丫頭秀發很長，身材爆炸。
“主人，接下來怎麼做，我一定會站好最後一班崗。”
“絕對絕對不會再出問題...”
綠蘿聲音越來越小，話說的沒底氣。
她自己就是最大的問題。
江宇陷入沉默，眼神逐漸沉寂，表情柔和，卻給人一種心悸的錯覺。
綠蘿不由得低下頭，心裡發怵。
笙瑤靠在主人懷裡，動作輕柔，讓自己安靜下來，呼吸都不敢用力。
她隻是傲嬌，不是不知死活。
撒嬌是撒嬌，作死是作死。
陪主人玩鬨怎麼樣都行，主人工作時，不要亂來，安靜等著吩咐就好。
許久，江宇從沉思中醒過神，捏了捏小蘿莉的臉頰，聲音溫柔。
“我努力過，你們也看到了。”
“該演戲時演戲，該出力時出力，九州應該沒有第二個掌權者像我這樣辛苦。”
計劃沒什麼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琴島造神計劃，把子民洗腦洗的有點超綱。
純屬意外。
笙瑤乖巧的點點頭，聲音可可愛愛：“嗯，主人，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那些計策，我光是聽著腦袋都大，主人最棒了！”
切！
綠蘿不知該說什麼，剛才小蘿莉還說她拍馬屁，自己還不是小舔狗一隻。
大家都是賤人，裝什麼清高？
“主人，我也覺得你超厲害，計劃失敗是天意，不怪你。”
“我執行任務也是認認真真，沒有錯漏...”
江宇笑了笑，眼神柔軟下來：“我也覺得自己做的很好。”
“既然天意如此，那就順應天意吧！”
笙瑤抬起頭，一臉不解，這就放棄了？
小色坯什麼時候毅力這麼差了？
自己選的主人，榮耀段位都能一打五，毅力超級強好不好！
“不玩了？”
“那不是便宜他們了，你在涿鹿設的局怎麼辦，全部放棄？”
江宇把玩著小蘿莉臉蛋，軟軟糯糯的手感讓人上癮。
“天意如此，我有什麼辦法？”
“既然天地不仁，那就隻能找些芻狗獻祭一下。”
“我這人就是心善，凡事寧願自己受累，也不忍生靈塗炭。”
“哎——”
“你們女孩子哪裡懂男人的辛苦，為了計劃不出差錯，那天我一挑九...”
笙瑤無語。
綠蘿無語。
老弟，你聽聽自己說的什麼鬼話？
來，摸著姐姐的良心問問，你自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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