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房間門關上,結界凝實。
然然打消了偷偷潛進去的想法,歎了口氣,掛在甜久身上跟著離開。
“姐姐,今晚你陪我睡。”
“一個人好無聊。”
畫魂聽到無聊兩個字,眼睛一亮,提議道:“都去我那,美酒暢飲。”
“我的收藏可沒有凡品。”
“百利、青梅、柚子、桂花釀、啤酒都有,我再做幾道爽口小菜。”
“包你們儘興。”
明天她想做一件大事,先刷刷好感,不至於死的太慘。
法不責眾,主人總不能把她們全弄死。
如果小色坯舍得,她認栽。
林霏微微皺起眉頭:“不好吧,明天還要下副本,那可是黃帝陵。”
“我可沒你那麼厲害。”
事實就是事實,不想承認也沒辦法。
然然拉著林霏,朝著主人房間努努嘴,撒嬌道:“安啦,霏霏姐你彆掃興。”
“主人什麼作息誰不知道,我們淩晨一點散場,睡到九點起床。”
“呃——”
“還是十點起床吧,到時候隻要再等一兩個小時。”
“主人或許、大概、應該能趕到...”
林霏無力反駁。
甚至覺得然然太高看小色坯了,不要說十一點。
下午一點能出現都是奇跡。
眾所周知,江宇的人生沒有早晨,也沒有上午。
房間裡。
子獻怯生生的站在客廳中間,沒有平日裡的隨意。
低著頭不說話。
江宇笑著招招手:“坐過來。”
“才一天不見,怎麼像是換了個人,身體重塑不順利?”
子獻走過去,江宇直接抱她入懷,讓她坐在腿上。
手臂感覺到她的胸口有些濕潤。
江宇抬起子獻下巴,小丫頭無聲掉著眼淚,滿心的委屈再也控製不住。
天女魃子獻,一直給人的感覺就是堅強、漠然。
什麼事也無法觸動她的心。
冷言冷語,鄙夷嫌棄都不會入她的心。
“主人,我什麼都沒有了。”
“異能,能量全都沒有了...”
旱魃的死亡能量一直是子獻心裡的一根刺。
她無數次許願,希望自己從未擁有過。
真到了失去的時候,才感覺到不舍。
能量就是能量,從來沒有好壞之分,金光閃閃的異能殺人未必比灰白死寂弱。
道家神咒,儒家浩然正氣,還不是一樣殺人如切菜。
江宇不解:“什麼意思,身體被摧毀能量本來就會消散。”
“不用著急,慢慢恢複就是。”
他還記得,上次燭光重塑身體加上恢複能量,花費了幾個月才提升到六階。
一天怎麼可能完好如初。
子獻搖搖頭,表情失落:“不是時間問題,也不是資源問題。”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嗯——”
“你知道,我們天女的異能並非來自傳承,而是血脈繼承。”
“用你們的規則來說,就是傳承消散,徹底消散了。”
“主人,我現在就是一個廢人。”
“我來之前試過,除了天女的體質還在,血肉中有維持身體基礎運轉的能量。”
“其它,什麼都沒有了。”
江宇沉默幾秒,跟子獻說了青梔和琪琪的事。
一切都有了答案。
青梔獲得的能量不是憑空而生,是掠奪。
斬殺信仰的神靈,奪取神力。
子獻勉強擠出笑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淡然。
“那還好。”
“青梔那個小丫頭蠻不錯的,讓她繼任我的位置也算合適。”
“我會做好交割工作,幫她適應過渡期。”
江宇嗅著她身上的香味,把玩著耳垂,搜索記憶裡的傳承信息。
既然子獻身上能量消散,應該可以獲得傳承。
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合適的選擇,前世實力榜上的傳承他知道的早就拿下。
剩下的要麼時機不到,要麼是血脈傳承,無法奪取。
堯、舜、禹傳承都是頂尖,可惜,除了大禹傳承他有點印象,
其他兩位完全沒聽過。
前世有不少頂尖傳承者根本就沒發育起來,曇花一現就被人斬殺。
傳記自然也不會記錄。
子獻此刻正是心理最脆弱的時候,從內城最強戰力,一夕之間淪為廢物。
落差感沒人扛得住。
江宇語氣溫柔,問道:“聽沒聽過大禹治水的故事?”
子獻抬起頭,不明白主人要說什麼,還是點點頭。
“看過一點。”
“史書上說大禹是黃帝後人,其實挺無稽的,那時候氏族混亂,不可能溯源。”
“若是真的,我應該算是他的長輩。”
江宇表情怪異,無法反駁。
按史書記載,天女魃的確是大禹的曾...曾祖。
“這些不重要,多半是為了名正言順強行加入族譜,很正常的手段。”
“不算新鮮事。”
“大禹的傳承屬於第一梯隊,不過需要時間適應。”
“純近戰。”
夜色濃鬱,子獻眼眸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主人,我...”
“我...”
“我實在沒什麼能交換了,你開價吧,我拚死也會做到。”
江宇讚同的點點頭:“以後再說,先記在賬上。”
子獻早就沒有底線可以出賣,能試的不能試的都試過無數次。
夢梵都時常自愧不如。
大禹傳承開啟需要契機,可以讓晨夕用共工傳承試一下。
能騙出來自然最好。
騙不出來,那就隻能引曹娥江西行,水淹會稽山。
無論哪種方法,聲勢都不會小,竊取大禹傳承才會一直沒提上日程。
子獻心情多雲轉晴,調侃道:“記在賬上啊?”
“本來還想先送你一份沒開封的禮物,看來不需要了。”
“主人,你好好休息。”
江宇在想另一件事,青梔的變異,他現在需要更多證據。
孤證不立,隻有一條證據支持明顯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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