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
“轟!”
掌心雷爆炸,電光將力牧吞沒,淒厲的嘶吼聲讓人聽著不忍。
江宇在百米外顯出身形,這才有時間支援那群小丫頭。
呃——
另一邊,戰況激烈,不過看起來並不需要他插手。
幾個小丫頭玩的遊刃有餘。
風後被燭光宵明聯手壓製,兩姐妹配合默契。
火焰疊傷,極光騷擾。
燭光就是一個固定炮台,肆虐的火焰巨龍把風後壓得喘不過氣。
宵明光係異能幾乎全是瞬發,威力有限,架不住沒有前搖。
光係法術沒有過程,凝結就代表擊中。
光速是絕對值,除了被時間和空間法術壓製,近乎無解。
風後最強的依仗是風係速度。
想象一下。
一位所有技能帶著控製的風係法師,同時擁有極限移速。
敵人怎麼玩?
打不過,追不上,跑不了。
燭光再次火力覆蓋,火海蔓延百米,風後極速後退。
“嘭!”
一麵光鏡出現在她逃離的路徑上,死死擋住。
“嗡!”
“嗡!”
“嗡...”
接連十幾道光鏡升起,徹底封死所有退路。
火焰炙烤下,風後發出怒吼,手中凝聚起一道風暴。
風暴還未擊出,無形山嶽重重砸在身上。
異能打斷!
山茶稍稍露出身影,隨即化作鬼靈體,身影消失。
遊走於戰場,尋找下一次機會。
異能打斷,風後被能量反噬,身體頓住半秒。
巔峰對戰,半秒足夠。
一道光柱,一條火龍噴湧而出,轟擊在風後胸口,貫穿而過。
心臟堙滅,胸口留下一個透明窟窿。
縱使對方是屍將,如此重的貫穿傷也足矣耗儘他的大半能量。
伶倫好一些,至少比風後幸福。
畫魂手握《清明上河圖》,畫卷在身前展開著,光華流轉。
水墨亭台樓閣中,二維小人彈著古琴。
恩愛情侶,你儂我儂。
江宇好奇看著,不明白他為何不反抗。
九階屍將,縱然陷入幻境,也不會毫無還手之力。
“那個女孩是誰?”
畫魂淡然一笑,回道:“榮援,也是黃帝的樂師,伶倫的情人。”
“我找了無數古籍,才畫下她的音容笑貌,有三四分相似就沒問題。”
“你也知道,屍將腦子都不好使。”
“主人,我厲不厲害?”
江宇笑容寵溺,毫不吝嗇的讚賞道。
“當然厲害,你畫的自己比真人還要誘人。”
“我早就見識過了。”
“這貨餓了上萬年,怎麼可能扛得住心上人誘惑。”
“你知道我這人最是心善,等他倆孩子長大了再放出來。”
“再給他畫幾位妾室,男人太閒容易胡思亂想。”
畫魂無語。
主人說的那幅工筆,巧密而精細,是她一筆一畫勾勒完成。
細節無可挑剔。
發絲紋理細致傳神,達到人物畫極致。
畫魂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當時看到的唯美的畫麵。
臉色微紅。
臭男人,開車能不能看看路況,現在是開車的時候嗎?
也不怕撞死!
感受到主人的情緒波動,《清明上河圖》染上一層粉色。
畫卷中,水墨女孩伏在窗前,身後有人撐腰,墨點暈開。
隔著維度,都能感受到她滿滿的幸福。
畫魂記起主人的吩咐,筆尖輕動,數位工筆美人躍然紙上。
愛情美滿,自然不能少了結晶。
幻境中,時間加速。
幾個小娃娃在伶倫膝下環繞嬉戲,美人服侍在側,體貼入微。
妥妥的完美人生。
畫魂勾起嘴角,她自信能將伶倫徹底困死。
就算對方保有完整靈智,能勘破幻境,也未必舍得醒過來。
史書中,他和榮援的結局並不美好。
兩人青梅竹馬,一位納入黃帝後宮,一位成了宮廷樂師。
時常見麵,卻不如不見。
最後是倉頡,書生一個。
落筆成刀,書文為刃,僅靠一把刻刀便能劃破空間。
江宇幾回合就看出他無心殺人,幾次有機會重傷墨染,都隻是輕輕帶過。
看樣子,他的神誌保留的完整些。
“墨染,全力施展,不要讓倉頡前輩失望。”
“拿了彆人的傳承,就要做好該做的事,為往聖繼絕學。”
墨染點點頭,讓小旗子全力防守。
劃破指尖,以指代筆,淩空成書。
“師父,獲得您的傳承後我有好好研習,從不敢懈怠半日,請指教。”
女孩一聲師父,徹底融化了倉頡的心。
他本就不是戰將。
有資格殉葬,也不過是因為主持了整座黃帝陵的繪製。
寢陵中,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一字一畫均出自他的筆下。
一把刻刀,十幾年歲月。
知道的太多,殉葬是理所當然的事。
帝令如山,沒有人能拒絕。
你可以逃,你的族人逃不了。
上位者的計謀算不上高明,甚至有些卑鄙。
曆經幾千上萬年,時至今日卻依舊好用,無數英雄折服於它的淫威。
有一個詞很形象。
軟肋!
倉頡落筆又輕了幾分。
墨染殺傷力本就微乎其微,你死我活的對戰,成了師徒之間的切磋。
江宇掃視全場,最後看向黃帝,微笑道:“要不要親自下場玩玩?”
“光是看彆人打架多無趣。”
“你不會是怕了吧?”
黃帝猶豫了。
他自信能量強度遠超對方,可惜沒有身體。
擊殺容易,魂魄損傷太大會影響奪舍,莫名消失的一半魂魄也讓他心生忌憚。
黃帝笑了笑,對激將法無感。
若是隨便一隻阿貓阿狗都要親自出手,還做帝王乾嘛。
“不急,等你把我的手下殺乾淨再說。”
“順便提一句,陵墓封存時,殉葬者九十一人,隨我征戰的大將都葬身於此。”
“你不妨猜猜看,我為何會選在涿鹿建陵。”
江宇心中咯噔一下,強壓著心底不安的情緒。
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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