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目光落在兩個小丫頭身上。
江宇表麵看著素影,暗中盯死躲起來的敵人。
對方原本隱藏的很好,素影喚神的那一刻。
他心神波動,露出了破綻。
絜鉤看到飛上來的窮奇,張開嘴,噴出的霧氣濃鬱數倍。
近乎成了毒液。
巫小白感覺頭昏腦漲,揮舞翅膀都變得吃力,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嗡——”
素影揮動神農鞭,一道道綠色漣漪蕩開。
同樣的顏色,氣息截然不同。
綠色生機籠罩巫小白全身,中毒的感覺散去。
借著護盾還未消失,震動雙翼猛地提速。
絜鉤遠遠避開,不敢靠近,隻敢在兩人身周盤旋。
噴吐毒液消耗入侵者能量。
巫小白飛行高度超過絜鉤群,在高空懸停。
素影從戒指中取出一包藥粉,洋洋散散灑向空中。
能量蕩起,藥粉迅速擴散。
巫小白聽命畫著圈,儘量讓粉末撒的均勻些。
心中卻沒有把握。
“它們本身就有毒,也會怕毒?”
素影把藥粉拋灑乾淨,順手把包裝紙扔下去。
聲音平靜。
“不怕啊,絜鉤我之前雖然沒見過,一看就知道毒抗滿級。”
“怎麼可能怕毒。”
巫小白無語:“那你還下毒?”
素影笑了笑,胸有成竹的回道:“誰說我用的是毒藥。”
“那些粉末是用透骨香炮製,君臣配伍,能讓病人對藥物吸收效率加倍。”
“我習慣用重藥,效果大概十倍。”
巫小白還是不明白:“那有什麼用?”
素影耐心解釋:“毒蛇一般不會被自己的毒毒死,它們有抗體。”
“除非劑量超過抗體極限。”
“要不要賭一把,就賭絜鉤能不能抗住十倍於自己的毒素侵襲。”
巫小白還要嘴硬,第一隻絜鉤墜落,身體自內而外腐爛。
砸在地上,變成一坨肉泥。
不多時,屍骨溶解,化為墨綠色血水。
巫小白把質疑的話硬生生咽回去,自覺拉升高度,免得殃及池魚。
“我賭你會成功。”
“素影姐,你知道我最崇拜你了,下次能不能不要偷偷給我下毒。”
“十倍感知會死人,我說真的。”
素影立功,虛榮感爆棚。
神農架回來後,她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小女人。
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欲望。
“看你表現。”
“我自己也吃了,其實蠻好玩的,多點開心不好嗎?”
巫小白不想說話,昏死過去還怎麼開心?
靠做夢嗎?
“砰!砰!砰!...”
十幾分鐘後,絜鉤下餃子一般紛紛墜落。
空氣中毒霧濃度達到了恐怖的密度。
金光咒,火盾,光盾,加上事先服用的解毒丹藥同時加持。
實力最弱的艾絨還是感覺有些胸悶。
大口大口喘著氣,依舊缺氧。
江宇在她背後畫下清風符,隔絕空氣,小丫頭這才透過氣來。
感激的看了主人一眼。
“你不要浪費能量,我又不會死。”
“小小難受我扛得住。”
江宇摟著她,柔聲道:“扛不扛得住是你的事,至少我死之前你不能死。”
“你的命現在歸我管。”
艾絨傻乎乎的‘哦’了一聲。
心裡想著,其實死一次也無所謂。
主人出手那麼大方,記得她的好,還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不能無所謂,機會要靠自己爭取。
必須要替主人死一次。
以主人的實力,替死的機會多半派不上用場,那就擋刀。
一刀不行就十刀。
手裡有功勞,就可以向主人提個願望,她的願望比較難。
直接開口,她還沒有那麼厚的臉皮。
等到空中剩下小貓小狗兩三隻,巫小白劃過天際,一爪一個。
拚著中毒也要來個乾脆利落的收尾。
再不拚命搶人頭,功勞哪還有她的份。
跟素影搶功,她也要敢才行,就算小貝借她兩條命她也不敢。
鬼醫姐姐毒死她不至於,玩殘她分分鐘的事。
最後一隻絜鉤弄死,巫小白帥氣落地,不等站穩就化成人形。
帶著滿滿心機的小白條衝向主人。
小動物跟著蹦蹦跳跳,晶瑩閃亮。
行走間,鱗甲覆蓋全身。
窮奇忽然消失,反應不及的素影差點摔倒,踉蹌著激活能量穩住身形。
神農傳承,防禦,傷害,元素,速度全部廢材。
她唯一拿出手的S級體質,也不過是作為爐鼎的回報而已。
巫小白想搶功又不敢表現的太過分,拉住主人胳膊不說話。
眼睛閃閃發光。
江宇摸摸她的頭,讚賞道:“飛行技巧進步很快,膽子也大了不少。”
“給你記一功。”
素影站在主人另一邊,不再是之前的矜持冷淡,直接開口邀功。
“我需要淬煉身體,至少半個月,每天一次,所有弱點都要徹底淬煉。”
“主人,是不是有點過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江宇點點頭:“很過分,半個月時間哪夠,至少兩個月。”
“我親自給你設計訓練方案,提升體質耐力。”
素影笑的眼睛眯起來,幾秒鐘就在腦海中醞釀出一付丹方。
溫潤滋補,不驕不躁。
老是白吃白玩,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畢竟C位要累很多。
江宇看向霧氣北側,目光深邃,雙眸中散發著金色神輝。
天道能量凝成一線,猛地刺出,所過之處,空間變得扭曲。
嗡——
能量蕩開,老人顯出身形,眼中露出一絲驚駭。
他自信隱藏的很好,又是在自己的地盤。
經過幾年布局,本層空間近乎成了他的領域。
江宇沒有理會老頭,看向子獻:“熟人?”
“要不要敘敘舊?”
子獻目光穿過霧氣,記憶有些模糊,多少還有點印象。
“岐伯,宮廷禦用醫師。”
“跟素影一路貨色,用毒比用藥拿手,殺人比救人利落。”
“黃帝很信任他。”
岐伯拄著木杖,白須白發,一副得道仙人的模樣。
可惜眼神過於陰狠,看不出半點慈祥。
“天女魃,許久不見,你倒是越來越沒有尊卑了。”
“稱呼陛下,連一聲父皇都不肯喊出口。”
子獻試圖看出端倪,不知對方是殘魂、殘軀,屍將?
還是和她們一樣,撐過了紀元。
“你沒死?”
岐伯點點頭,語氣譏諷:“災星旱魃都能活下來,老朽怎麼說也是醫者。”
“廣結善緣,苟活不難。”
“有一點老朽沒想到,身為天女竟然帶著外人進入黃陵,驚擾陛下安息。”
“旱魃,你不僅是災星,還是一個吃裡扒外的賤婢。”
讓人心寒的話,子獻早就聽膩了。
沒有太大的反應。
她不過是眼眸微縮,表情變了變,反而是江宇,少有的露出殺機,
他不明白,子獻從未做錯事。
黃帝蚩尤大戰,更是建功無數,為何能讓人記恨萬年。
辱罵萬年。
乾旱與洪澇,豐收或者饑荒,衰敗或者強盛。
又豈是一個小小女子能夠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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