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享受著小丫頭的討好,語氣溫柔。
“不會就學,學不會就試,有沒有看過史書?”
小優抬起頭,想了下:“曆史小說算不算?”
江宇失笑,還是耐心調教:“劉邦滅秦建立漢朝,開國五虎將比你還弱。”
“樊噲是屠夫,夏侯嬰是車夫,曹參是獄吏......”
“人與人的差距很小,你缺少的是機會。”
“隻要有足夠多的試錯成本,鯉魚也可以越過龍門,我相信你能做到。”
小丫頭一臉憧憬,卡姿蘭大眼睛閃閃發光。
江宇欣賞著眼前完美景色,滿意的勾起嘴角,他最喜歡有上進心的女孩。
對,就隻是這種眼神,人如果沒有欲望
呸!說錯了,重來。
人如果沒有夢想,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彆,不如掛房梁上風乾算了。
浪費大好時光!
欲望和夢想,原本就沒有界限。
同一時刻,桑乾河峽穀內。
陸霄離開涿鹿庇護所後,並未選擇返回幽州,反而帶著林嬌、秦鳴一路向北。
桑乾河峽穀全長不到不到二十公裡,站在山頂向下望去。
激流翻滾,怪石崢嶸。
陸霄放開感知搜尋,鬼穀子傳承偏向控製,精神能量不錯。
三人往返數次,搜遍每個角落,一無所獲。
不要說是遺跡,地下連一塊人工雕琢的磚石都沒看到。
景區修建的垃圾除外。
陸霄坐在台階上,望著景區中心倒塌的殘破石像,表情猶疑。
“你們兩個怎麼看,江宇的話可不可信?”
林嬌靠在主人身上,挽起他的胳膊,柔軟擠壓的驚心動魄。
“主人,找不到就是沒有。”
“其實你不用太傷腦筋,小優不敢亂來,過幾日喚她回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小丫頭膽小怕死,還敢說謊不成。”
秦鳴自覺退開,看向遠處。
腳下是洶湧河水,上方是險峰峭壁。
以他的感知,可以深入地下數十米,陸霄隻會更強。
傳承遺跡通常不會深埋。
或者說,深埋的遺跡不會現世,更不可能出現光幕幻影。
“主人,多一個或者少一個傳承,對幽州來說意義不大。”
“天女魃的惡名大家都聽過,琴島多半也是受不了那些孤魂野鬼的滋擾,才決定冒險合作。”
“如果單單是為了搜尋傳承,琴島掌權者孤身犯險進入北方省,不合常理。”
“我也讚成林嬌的說法,有小優看著,不會出大亂子。”
陸霄點點頭,秦鳴的想法和他差不多。
假如江宇真的是為了傳承,不顧危險進入涿鹿。
送他便是。
熱血上頭就往前衝的蠢貨在末世活不久,就算運氣好靠蠻力掌權,分分鐘被人陰死。
陸霄倒是寧願如此,損失一份傳承,換一個愣頭青對手。
超值。
林嬌靠在主人身上,打著哈欠,隨口問道:“天女魃的惡名?”
“我怎麼沒聽過,齊省我也去過幾次,岱宗掌權者風評不錯。”
秦鳴、陸霄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
小丫頭被看的不好意思,臉色微紅:“我說錯話了?”
陸霄擺擺手,不想回答,秦鳴隻好耐心解釋。
不是主人吩咐,真心懶得理這個胸大無腦的蠢貨。
“天女魃,黃帝之女,惡名旱魃,所居之處赤地千裡,寸草不生。”
“史書上,她還有另一個稱號,屍祖。”
“之前的百萬屍潮,多半就是她的手筆。”
林嬌低下頭,多少有點羞愧。
女孩子對曆史向來不感冒,又不是隻有她這樣,用得著鄙視嗎?
小丫頭嘴硬的想扳回一局,辯解道:“我也是看過書的。”
“涿鹿我就知道,涿鹿之戰嘛,蚩尤和黃帝決戰的地方。”
“你們說,涿鹿會不會有上古遺跡,例如蚩尤墓、黃帝陵...”
秦鳴連科普都懶得科普了,看著林嬌,歎了口氣。
“美女,聽我一句勸,對主人好點。”
“以你的腦子,安心做個小寵物挺好的,少出去亂晃,我怕你找不到路回家。”
林嬌氣的咬牙切齒,晃著主人胳膊,撒嬌道:“主人,你告訴我好不好。”
“我最喜歡聽你講故事了,好不好嘛...”
秦鳴打了個冷顫,心裡惡寒,不由得再次後退兩步。
陸霄無奈,撫摸著林嬌的秀發,耐心教導。
“齊省是蚩尤的故土,遠古時期稱作東夷。”
“古籍記載,黃帝擊敗蚩尤,生前卻沒能徹底收服東夷。”
“北方省處於炎、黃、東夷三個勢力交界處,不會有古神把陵墓安置在此。”
“更何況,涿鹿作為古戰場,凶厲殺氣太重,會讓逝者不能安息。”
“九州自古重視風水,有違常理。”
林嬌聽著,滿眼小星星,轉過頭鄙夷的剜了一眼秦鳴。
“小鳴鳴,跟主人好好學學。”
“我不懂你教我就是,裝什麼大尾巴狼,你那點學識,給主人提鞋都不配。”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主人,我們回家吧,晚上你在好好教教我...”
秦鳴被噎住,無奈的笑了笑。
他還真不敢反駁。
惹惱了大胸妹,晚上吹點枕頭風,主人再英明也會先入為主。
女人、小人,必須敬而遠之。
同時,心裡隱隱後怕,小優是主人堂妹的事沒人知道。
他跟隨陸霄最早,對方從未跟他提過,所有人都以為小優和林嬌身份一樣。
小丫頭送上門,不動心是假的。
主人來涿鹿他們三人並不知道,萬一被捉住,幽州城牆上會多塊風乾的臘肉。
想到這,秦鳴一身冷汗。
轉過身,見林嬌在看著自己,給了她一個服軟的笑臉。
僵硬難看。
林嬌對他笑了笑,偷偷比了個ok的手勢,讓對方安心。
她不是多事的人。
秦鳴是無可挑剔的隊友。
沒有他照顧,她和小優,一個輔助一個元素,早就死了無數次。
林嬌不再咄咄逼人,岔開話題:“主人,小優會不會有危險。”
“小丫頭整天嘰嘰喳喳,煩人是挺煩人,她不在還真有點不習慣。”
秦鳴暴汗,死賤人,你的OK一點也不OK。
小優不在,就不能先不提她。
廣場上,他和小優的對話露骨直白,主人不知何時進入涿鹿,萬一被聽到
是計策又如何?
堂妹的說法,多半也是主人的計策。
在女人問題上,男人的心眼有多小他自己心裡清楚。
林嬌這是打算要送他一程。
死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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