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懶得解釋，也不禁被小蘿莉的專業手法折服。
“怎麼，你也想試試？”
空蟬看看小白條，又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下，略勝一籌，微微勾起嘴角。
“好啊，我也覺得自己比她好看。”
“小丫頭有點素。”
小白條在地上掙紮扭曲，嘴裡塞著東西，嗚嗚咽咽亂叫。
丹田完好，身上打著封印，能量不弱，A級。
或許是被小白條吵的心煩，江宇激活淵海，徹底摧毀她的心智。
小白條瞬間安靜下來，眼神變得呆滯。
“開始吧！”
空蟬無語，她隻是隨口說說，你來真的啊？
解開紐扣，長袍褪去，小丫頭從沒有多餘的內襯。
空蟬從空間取出絲帶遞到主人手裡，臉紅的滴血，輕聲道：“呐。”
江宇一臉疑惑的接過絲帶，隨口說道：“我總感覺大巫心理變態。”
“傳承者不能穿內襯也就罷了，怎麼篆刻符文刺青還要拆開包裝？”
“到底是什麼奇怪癖好？”
哈？
空蟬愣在原地，主人喊她過來不是玩遊戲？
篆刻符文？給誰？
什麼跟什麼啊？
江宇將絲帶捋好，見空蟬遲遲沒有動手，催促道：“我給你打下手，絲帶怎麼用？”
空蟬沒有勇氣抬頭，全身緋紅，腳趾尷尬的扣著地毯。
“主人，我把她身上繩子解開後，你用絲帶綁住她手腳，畫紙不能亂動。”
不錯的理由。
空蟬鬆了口氣，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機智。
不愧是我！
江宇用絲帶把畫紙綁好，固定在地上，疑惑道：“不用封印，是不是怕影響刺青效果？”
空蟬猛點頭。
主人，你真是太聰明了，長袍既然脫掉，也沒理由再穿回去。
無所謂，就當是閨房情趣吧。
“畫哪種？”
江宇表情平靜，語氣淡然：“堙滅魂魄的符文，不用考慮媒介死活。”
“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
空蟬心臟抽動一下，毫不猶豫答應，腦海裡閃過天女魃子獻的笑容。
溫柔孤傲的一個女孩。
空蟬清楚，自己不是不忍，她殺的人數不清，不少都是熟識的朋友。
那是種悲涼的感覺，兔死狐悲的悲涼。
工具一一取出，空蟬笑容乖巧討好，悲涼死死壓在心底。
從背後開始，畫筆以脊柱為中心向四周蔓延，在四肢尖端止步，
墨水是窮奇的鮮血，融入血肉後，能量充沛暴戾。
畫紙痛的青筋凸起，五官扭曲。
空蟬運筆自如，符文流暢，不多時，一副完美畫卷完成。
取出細針，微微刺破皮膚。
畫紙背麵完成後，正麵如法炮製，最後一筆將前後連接成整體。
碎魂符文成型。
江宇眼中流露出欣賞神色，目光在畫卷之上移不開。
空蟬刺下最後一針，畫紙上符文閃爍幾次，血紅色彩逐漸暗淡，化為無形。
江宇驅動淵海，用最苛刻的標準探查，看不出絲毫痕跡。
“怎麼激活？”
“除了你之外，媒介自己能不能做到？”
“或者，能不能由我激活？”
天女魃上次可以自己激活，不代表這次也可以，黃帝知道碎魂符文的存在。
殘魂殘念記憶保留多少，無法估算。
再者說，未刪減版的碎魂符文與閹割版總會有差彆。
空蟬收起工具，並未著急穿衣服，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雙眸空靈。
“引線取決於我的設定，威力取決於媒介的血肉能量和決心。”
“全力引爆，魂魄絕不可能保住，媒介和目標結局相同。”
江宇撫摸著畫紙，完全感受不到刺青的氣息，聲音依舊淡然。
似乎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能不能做三條引線，一條由我掌控，一條由媒介掌控。”
“最後一條設計成特定條件觸發。”
空蟬眼神沒有絲毫波動，笑容溫柔嬌俏：“當然。”
“你是我的主人，我自然會為你做到最好，不行也要行。”
“觸發條件是什麼？”
江宇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空蟬身體微微顫抖。
好一會，女孩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表露了太多不該有的感情。
恐懼讓她不自覺的跪下。
“我知道了。”
“主人，我會做好，做到完美。”
空蟬跪下的剛剛好，江宇按著她的頭，柔聲道：“你是單純的害怕，還是覺得我太冷血？”
畫麵美好，問題嚇人。
小丫頭極力想要解釋，奈何隻有一張嘴，哪裡說得清。
空蟬抬起頭，眼神討好，無法解釋就隻能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忠誠。
次日中午，早飯後。
笙瑤再次帶著禁衛軍到來，見主人站在陽台上，開心的打招呼。
江宇很滿意她的效率。
客廳裡，兩隻小白條擺在正中，同樣惡趣味的綁法。
笙瑤不放心，踢了一腳左邊的小丫頭，說道：“主人，先用著，她傳承不錯，暗殺類。”
“五天前抓獲，楊倩被她切掉了四根手指。”
“她的獵殺目標你猜是誰？”
江宇想都沒想，隨口說道：“清虹還是林霏，總不可能是徐飛鸞。”
“刺殺預言者可不容易。”
笙瑤露出得逞的笑：“主人真聰明，可惜全部猜錯。”
“她的目標是瀅心。”
這
瀅心一不參與管理，二不與人結怨，沒事殺她做什麼？
江宇微微皺眉：“又是中原省，山火想搞什麼？”
笙瑤撇撇嘴，狠狠撚著小白條衣服上的紐扣，指尖鮮紅。
“還真不是山火，有人想劫持瀅心，逼山火就範。”
“他們得到的命令是捉不住就弄死，屎盆子扣你頭上。”
“上次的特工也查清楚了，命令他們搞事的是北方省幽州庇護所，不是山火。”
“都城有人想學你，玩借刀殺人的把戲。”
江宇陷入沉思，大概明白怎麼回事，吩咐了幾句，打發笙瑤離開。
小蘿莉前腳踏出門檻，身體探進來，提醒道：“主人，彆忘了晚上的節目。”
“我在禁衛軍挑了一整天，每一道甜點都是精品。”
“晚點沒事，你不要放我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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