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金輝麥
這不但是魔植果樹,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魔植果樹。
按照芙蘿拉的劃分標準,屬於「非常非常值錢」的魔植果樹。
撿大漏了!
高德一邊感慨,一邊想起了前世在小說中經常看見的一種神奇生物「尋寶鼠」。
這麽看,其實芙蘿拉多多少少也帶著點「尋寶鼠」屬性。
不過撿漏這種事,終究還是可遇不可求。
除了這株魔植果樹苗,接下來高德又興致勃勃地圍著廣場的攤位逛了一大圈,都是一無所獲。
高德這才離開了冰中劍廣場。
等到了個無人的地方,芙蘿拉就迅速將這株魔植果樹苗收到自己的「小空間」當中。
隨後,她皺起小眉頭,嘟囔道:「法師,要滿了。」
芙蘿拉的小空間,就和芙蘿拉一樣,是十分迷你的。
不過她一般也就拿來放放種子丶魔植等小東西,一般也夠用。
現在之所以變得捉襟見肘,主要原因還是放了高德的「曠野之息」。
「拖累芙蘿拉大人了。」高德抱歉道。
芙蘿拉跟著他,也算是吃了不少苦——單單受製於人,這都已經是第二回了。
「把尤迦特希拉種下就好了。」芙蘿拉反過來安慰高德。
「難啊。」高德皺起眉頭。
當下,如何脫離洛伊奇與凱薩琳還是個難題。
雖然禁法冰針的束縛,他已經悄悄解除了
但隻要沒找到辦法克製洛伊奇的追蹤能力,高德也不敢隨意跑路。
因為遲早都會被抓回來的。
菲尼克斯的中心地帶。
一棟「豪華」建築前。
洛伊奇上前一步,敲響房門。
很快,就有一位十分年輕,臉頰兩側有明顯雪原紅的女子打開房門,用疑問的目光看著兩人,「你們是?」
「雪原故人前來拜訪格蘭特長老,麻煩幫忙通傳一下。」凱薩琳開口道,並沒有暴露自己雪原守護者的來曆。
「那你們在這稍等片刻。」那年輕女子想了想,便是小跑著回去通傳消息了。
片刻之後,年輕女子重新出現在門口。
她臉上露出微笑,把門打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進來吧,格蘭特長老在裡麵等伱們了。」
在年輕女子的引導下,兩人來到一間明顯是會客廳的房間中,裡麵早已是坐著一個沉穩肅穆的老人。
「格蘭特長老。」凱薩琳對著老人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尊敬。
「聖女閣下。」格蘭特長老做出回應。
對於格蘭特長老的這個稱呼,洛伊奇與凱薩琳都沒有表露出半點異常表情。
「格蘭特長老,這次登門,實屬是我有事相求。」一陣寒暄敘舊過後,凱薩琳開門見山道。
「聖女閣下儘管開口,我這條命都是聖女閣下當初救下的,隻要是我能做到之事,自當全力以赴。」格蘭特長老聞言,神色一肅,認真回應與保證道。
凱薩琳想了想,這般說道:「我想委托格蘭特長老,幫忙調查一下在斯諾弗氏族附近區域,有哪些本教派的人最近是出現過,以及那片區域中最近是否出現過什麽異常?」
格蘭特長老聞言,先是一愣,隨後深深看了眼凱薩琳。
雖然凱薩琳沒有透露太多信息,但以格蘭特長老這般閱曆,早已能從凱薩琳的委托中窺探到背後的一二。
作為雪原守護者的聖女,卻要委托他來調查守護者的蹤跡,這本身就已經是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格蘭特長老並沒有馬上答應凱薩琳的請求。
雪原守護者在北境之中,也是有數的大勢力。
當然,臻冰部落的實力,是要勝過雪原守護者許多的。
但他畢竟隻是部落中的一個長老。
若是因為自己個人行為,導致部落牽扯進雪原守護者的「內鬥」中,怎麽都不是件合適的事情。
凱薩琳看出了格蘭特長老的顧忌,也沒有太意外,她再次開口道:
「我隻需要格蘭特長老幫忙調查一下消息,其它的事,絕不牽扯到你,更不會牽扯到臻冰部落,而且長老您完全可以用其他名義進行調查。」
凱薩琳頓了頓,意味深長道:「我聽聞臻冰部落最近這段時間,正在尋找某個特定人物我在斯諾弗氏族附近區域,似乎發現了貴部落所尋找的那個人的一點痕跡。」
格蘭特長老聞言,若有所思了片刻,最後欣然點頭,「既然如此,我這就派人過去,此人與本部落未來息息相關,即使隻是一點捕風捉影的消息,都需要驗證才對。」
凱薩琳隱藏在青銅麵具下的麵容露出一絲微笑,「那就麻煩格蘭特長老了。」
「小事而已,而且還未有成果,可不敢邀功.」格蘭特長老擺了擺手,又問了一句:「聖女閣下如今還在何處落腳?」
「還在老地方。」凱薩琳說道。
「那稍後我讓人送一點金輝麥過去,今年收成的份額,我正好還剩下一點。」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回可是有口福了。」凱薩琳也沒有拒絕格蘭特長老的好意,由衷地感歎道。
顯然,格蘭特長老口中的金輝麥對於凱薩琳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離開格蘭特長老的住所,凱薩琳與洛伊奇稍稍錯開半個身位,一前一後往他們在菲尼克斯中的暫住之地走去。
「雁過留痕,即使這幕後黑手再神出鬼沒單獨行動,也總會留下一些痕跡,以臻冰部落在北境的影響力,隻要肯出手幫忙,找到這些痕跡定然是大概率事件。」洛伊奇輕聲道。
凱薩琳微微點頭,沉默了半響,輕聲道:「你覺得此事的背後是站著教派中的哪位?」
洛伊奇蹙起眉頭,想了許久,才小心翼翼地從嘴裡吐出一個名字:「會不會是諾曼祭司?」
「為什麽覺得是他?」
「以諾曼祭司的資曆,早就該晉升為主教了,但因為早些年那件事,瑞安聖裁官一直壓著諾曼祭司,不允他晉升以至於就連曾經在他手下的獵人都已經升為主教了,他還是個祭司。」「大家都知道他對瑞安聖裁官心有怨氣,可就在幾年前,他突然就一改常態,性子一下子沉了下來,大家都當他是想通了,現在看來,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