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詭怪岑潯成功擊殺噩夢異形x1,積分+100。】

【恭喜詭怪岑潯成功擊殺噩夢異形x2,積分+200。】

【恭喜……】

【恭……】

岑潯從宿舍樓一路殺怪,終點跟上一輪一樣,依舊是行政樓。

程風吃力地跟在飛天遁地的導師身後,眼看周圍的景色逐漸熟悉,終於忍不住問:“老師,這個方向好像是去行政樓的吧?”

岑潯承認了:“對,我們要去找校長。”

“找校長乾什麼?校長已經變成大BOSS了吧!咱們打得過嗎?”

“去挑戰校長,奪下校長之位。”

“哈?”

程風徹底錯亂了:“老師你說奪下什麼?”

岑潯:“我說我才是校長,你信嗎?”

程風:“……我說我不信你會扣我學分嗎?”

“你得信。”

岑潯轟開一隻撲過來的無臉怪,淡淡道:“不光是你,其他學生也得信。”

“與其被失去神智的校長統治,不如被我統治,不是嗎?”

程風愣愣地,好像有點接受不了現實:“……校長現在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

“你看過就知道了。”

去往行政樓的路上,岑潯抽空看了眼時間,23:43,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岑潯打開係統麵板,噩夢係統顯示,他的傀儡絲已經升級到綠衣級,操縱杆(魔杖)則升到了黃衣級。

信仰值則從原本的563變為3665。

岑潯算了算,上一輪存活下來的學生有563個,加上這一輪新加入的2365個玩家,這一輪的初始信仰值本該隻有2928。

可是這一輪的信仰值卻達到了3665。

很顯然,新增的737個信仰值代表著新存活下來的737個學生,這些學生或是被人所救,或是看到岑潯新增在問卷信息上的條例,想到了辦法自救。

總之,他們都因此對岑潯產生了極強的信任感。

岑潯很是欣慰,但他仍覺不夠,H大的學生有一萬多個,也就是說,校長至少擁有一萬點以上的信仰值。

他的3665比起校長的萬點信仰值,終究是杯水車薪。

要是再多來點玩家就好了,岑潯這麼想著,遺憾地歎了口氣。

“老師!那邊好像還有活人!”程風忽然喊了一聲,指向一個方向,岑潯順著方向看過去,便見十幾個人跌跌撞撞朝他跑來,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帶著傷,布滿臟汙的臉上寫滿了獲救的喜出望外。

岑潯挑了一下眉捎,這些人不都是老熟人嗎?

程風好心地幫那些狼狽的同學解決了追逐他們的怪物,沒想到得到的卻不是道謝,而是為首之人的無禮猛撞。

“好痛——”程風差點被撞倒,捂住被撞的肩膀吃痛地揉了揉,好不容易站定,卻聽

程風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導師擔憂(),?????酜呭葶鑎?抖羕??桑?炏虎?

“恏???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岑潯不緊不慢地走向正怨毒地看著他的李院長,手中操縱杆直指李院長的眉心:“看來,你們沒有好好保護學生啊。”

補充規則第二條:教師有幫助學生的責任,如果學生遇到危險,教師應及時對學生施以援手,表現優秀的教師在評職稱時應占據更多優勢,不作為的教師應被解雇。

這條規則顯然被廣大學子深深認同,不幫助學生的院長因此受到了影響,實力受到了削弱。

院長們變弱了,岑潯卻變強了,哪怕一對多,也沒有半點吃力。

一發索命咒送李院長上西天,然後利索地解決了其他院長,岑潯收回染血的傀儡絲,冷靜地將操縱杆上的臟汙擦拭乾淨,對程風和玩家們說:“這裡暫時不會有其他怪物過來,你們先留在這裡,我去會會校長。”

聽到岑潯要丟下他們,玩家們一下子情緒激動了起來,程風也拉住岑潯的衣角,憂心忡忡地問:“老師,你打得過校長嗎?”

岑潯淡淡道:“總得試試。”大概率是打不過的。

校長的等級至少是紅衣級,而岑潯現在等級最高的是黃衣級的操縱杆,中間橫戈著整整兩級,岑潯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跨階兩級挑戰校長,想也知道不可能打得過。

但為什麼還是要去打呢?

岑潯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他會去挑戰校長,主要是為了印證他的一個猜想:

首先,已知擊殺噩夢詭怪能獲得積分。

其次,校長也是詭怪之一,而是還是等級最高的那種。

也就是說,校長=詭怪=積分。

岑潯就想,如果能蹭掉校長的一點血皮,是不是也能獲取積分?

雖然想法有點危險,但值得一試,正所謂風險越高的投資,回報也越大。

就算失敗了也沒關係,下一輪還能複活,就當提前了解一下對手的實力了。

岑潯再次推開校長辦公室的那扇白色拱門,血紅的身影依舊如上次一樣,背對著他站在落地窗前,靜靜注視著校園裡發生的一切。

這次岑潯半句廢話也沒說,一發火球直接朝那個背影狠狠轟了上去。

“轟——”翻滾的火光吞噬了整個校長辦公室,爆炸聲隨之響起,強烈的衝擊力震碎了校長辦公室的八麵落地窗,四濺的玻璃碎片從頂樓墜下,發出劈裡啪啦的碎裂聲,下方的人慌忙躲避,跑出一段距離,這才震驚地抬頭。

這、這就打起來了?這麼快!

在眾人屏氣凝神的緊張目光下,一道身影從熊熊燃燒的頂樓躍下,天色太暗,他們看不真切,隻依稀看到有另一道龐大的黑影從燃燒的校長辦公室裡“流”了出來,緊追著第一道身影飛出,變成一灘黏液,在空中就將墜落的青年層層裹住,然後“咚”的一聲墜落在地,激起灰塵無數。

玩家們猶如一群驚弓之鳥,被嚇得恨不得跑八百

() 烈火帶來的灼燒痛感在悠揚的曲調中消弭散儘,意識逐漸回到這具軀體,這次還未睜眼,岑潯就發覺了不對。

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竟然不再是家裡的天花板,而是偌大的教室。

階梯教室裡,兩千餘名玩家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每個人的眼中都寫滿了驚恐和茫然。

紛亂的心聲排山倒海地朝岑潯湧來,直到上課鈴的最後一個音符消散在空氣當中,岑潯才捋清楚目前的情況。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顯示的時間。

上午8:00,第一節早課。

很好,循環的時間往後延遲了一小時。

這代表著他的上班通勤時間直接縮短到0,不用再重複一遍從起床到進學校的整個過程,岑潯爽了。

看著教室裡鵪鶉似的玩家,岑潯敲了敲講台:“同學們,我們來複盤一下昨晚的行動。”

切身實地地死過一遍後,同學們不複昨日自信,精神狀態也變得非常差,不僅不配合上課,還大喊大叫地擾亂課堂。

“我不複盤!我不玩還不行嗎!受不了了,退學!我要退學!”

“對!還可以退學的!我要出去!我要回家!”

“退學!退學!!”

玩家們群情激奮,場麵瞬間控製不住了,岑潯知道有些人就是不撞南牆不死心,因此並未費心阻止,毫無負擔地放任玩家去教務處作死。

直到親眼目睹剛辦好退學的玩家被教務主任一口吞下,玩家們如同被迎麵潑了一盆冰水,終於徹底老實了下來。

見證一場鬨劇的岑潯唇角微勾,走出拐角的陰影,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坐下,仔細看看昨晚的積分結算。

這時,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岑潯拿出手機,看到通訊錄多了一條請求添加好友的消息。

頭像是一隻黑白鳥,昵稱叫“AAA毛線球批發供應商小張”,驗證消息上則寫著:岑老師加我,我是張三,咱們共享一下情報唄。

岑潯:“……”

他麵無表情地點了“拒絕”。

新的驗證消息鍥而不舍地發了過來,岑潯盯著他頭像的那隻黑白鳥看了一會兒,點開大圖。

黑白鳥是岑潯沒見過的品種,胸腹雪白,羽毛蓬鬆,臉頰和眼周帶著黑,黑色羽冠往後延伸,越往後顏色越淡,到了後半段,已經變得雪白。背部則有著著輕薄柔軟的蓑羽,尾上覆羽呈絨羽狀,有規律地點綴著黑白兩色,流蘇般層層垂落,顯得華美異常,長度堪比鳥本身。

以岑潯的審美來看,這鳥無疑是極為好看的,所有的黑白色搭配得恰到好處,完美得堪比他最喜愛的生物——大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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