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映梅呼哧呼哧喘了幾口,並沒有回答,就在李新年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的時候,隻見趙映梅忽然朝著他撲了過來,雙手猛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一張嘴就熱乎乎地堵住了他。
李新年雖然感到吃驚,但卻絲毫都沒有意外,因為他早就發現了趙映梅眼神中閃爍的火苗,他隻是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會突然就發情了,難道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嗎?或者這婆娘已經有點饑不擇食了?
心裡雖然稍稍有點納悶,可絲毫都沒有影響李新年的反應,他也算是這方麵的老鳥了,當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裝逼。
何況,他的情緒在車裡麵就已經醞釀的差不多了,隻要稍微擦出點火花馬上就會熊熊燃燒,唯一讓他感到有點不踏實的是此刻所處的地點。
畢竟這是公眾場合,萬一進來個人的話未免尷尬,可隨即一想,既然連趙映梅都不在乎,他有必要顧慮這麼多嗎?
兩個人就像是快淹死的旱鴨子都把對方當成了最後一根稻草,互相糾纏在一起唯恐留下一點縫隙,而李新年不僅嘴上沒閒著,兩隻手也已經在趙映梅身上亂摸一氣,遺憾的是衣服穿的太多,倉促之間隻能隔鞋撓癢。好在電梯很快就叮當一聲緩緩停了下來,並且報出了樓層。
19層。
李新年聽見電梯到站,心裡還是有點不踏實,雙手微微用力想推開趙映梅,無奈她的雙手死死摟著他的脖子就是不鬆手,就像是一鬆手就會淹死似的。
不過,李新年正自糾結,電梯門打開了,等他看清楚電梯外麵情形的時候,馬上就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發現這裡是獨門獨戶,電梯裡出來就是私人空間。
其實也容不得他多想,趙映梅的嘴又湊了上來,並且雙手摟著李新年的脖子幾乎是把他往裡麵拖。
既然這裡已經是隱私空間了,李新年就像是徹底放開了,雙手猛地把趙映梅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後把他直接按在了門上,然後騰出一隻手來直奔那快了的源泉。
趙映梅的嗓子眼裡發出了一聲令人血脈僨張的長吟,感覺到自己的褲子已經被扯下去了。
她仰著腦袋大口喘著氣,一隻手伸到背後麵的門上一陣亂摸,最後好像摸到了關鍵的位置,隻聽接連哢噠哢噠幾聲,房門居然自動打開了,原來是指紋鎖。
“進去……彆在這裡……冷呢……”趙映梅雙腿被褲腿束縛住了,幾乎沒法移動,隻好氣喘籲籲地說道。
李新年也意識到這裡不是辦事的地方,於是雙手一超就把趙映梅大橫抱了起來,大踏步地進了門,然後又一腳踹上了門。
不過,進門之後他就有點迷茫了,因為公寓的客廳挺大,裡麵還有樓梯,他一時不清楚該往哪裡去。
“那邊,那邊……”趙映梅雙手摟著李新年的脖子生怕掉下來,嘴巴正好湊到他的耳邊哼哼道。
李新年也不清楚究竟是哪邊,他發現右邊走道過去有扇門開著,仿佛像是臥室,於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抱著女人往那邊走。
趙映梅急忙道:“那邊……上樓……”
李新年一愣,他已然走到了那扇門跟前,並且發現裡麵有一張床,哪裡還顧得上上樓,直接抱著趙映梅就走了進去。
一邊喘道:“就在這裡……媽的,你可比顧紅胖多了。”
說著話,已經把趙映梅扔在了床上,接著房間裡就傳來趙映梅大呼小叫的聲音,期間還伴隨著李新年野獸般的嘶吼,那一陣緊似一陣的劈啪聲密集的就像是踏破泥濘的馬蹄。
“想什麼呢?”良久,隻聽趙映梅有氣無力地問道:“是不是從今以後就背上心理負擔了?”
李新年正靠在床頭抽事後煙,他見趙映梅閉著眼睛半天不出聲,還以為她過去疲倦睡著了呢,於是就坐在那裡回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說實話,他還沒有從整件事中回過神來,雖然他早就預見到他和趙映梅之間絕對不會僅僅是在汽車裡麵的那一次激情,隻要有機會,他和趙映梅之間肯定還會發生點什麼。
隻不過他料到會來的這麼突然而已,所以,他猜測這一切都是趙映梅在得知自己今天要和她一起去藥監局的時候就謀劃好了。
“心裡負擔?”李新年裝作驚訝道:“你怎麼會這麼想?你的意思我應該為剛才發生的事情感到內疚嗎?”
趙映梅坐起身來,從李新年手裡一把奪過了香煙,不過並不是阻止李新年抽煙,而是她自己想抽。
“你知道我和顧紅的關係,而你剛剛上了你老婆的閨蜜,你總不會坦然受之吧?”趙映梅把一口煙緩緩噴到李新年的臉上,一邊似笑非笑地說道。
李新年瞥了趙映梅一眼,剛才一切都來的太快,以至於他都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一下這個女人,這時才發現趙映梅不僅比顧紅胖,而且還有一個頗具規模的凶器。
“正因為你是我老婆的閨蜜,我才給你破個例,如果換做彆人,我還懶得多管閒事呢。”李新年一副厚顏無恥的神情說道。
趙映梅疑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對我的施舍了?”
李新年盯著趙映梅注視了一會兒,並沒有回答趙映梅的問題,而是伸手把她拉近懷裡,乾笑道:
“從你剛才的反應來看,起碼已經餓了挺長一段時間了吧?如果我拒絕你的話,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如果換做是顧紅的話,李新年相信這個時候他的身上不知道已經被掐了幾次了。
可趙映梅的度量挺大,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不僅沒有生氣,而且還伸手在李新年的下麵撈了一把,笑道:“這麼說李總經常乾這種扶貧濟困的好事了?”
李新年擺擺手,嚴肅道:“那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搞慈善的,主要還是因為你和我老婆之間不是一般的關係,所以有些事咱們也沒必要搞得如此涇渭分明。”
趙映梅怔怔楞住了,因為她從李新年的語氣中聽出了一點意思,有點不信道:“怎麼?顧紅難道跟你說過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了嗎?”
李新年裝糊塗道:“是啊,她說你是她的閨蜜,還是你和李東的大媒人呢。”
趙映梅盯著李新年注視了一會兒,然後把煙頭遞給他。
李新年接過煙頭又嘬了幾口,看看房間裡也沒有煙灰缸,於是下床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隻見趙映梅還躺在那裡,並沒有起來的打算,於是隻好又上了床。
“哎,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吃藥了?”趙映梅爬過來把腦袋枕在李新年的大腿上,從下往上盯著他問道。
李新年楞了一會兒,隨即似乎明白了趙映梅的意思,乾笑道:“怎麼?是不是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頓了一下,又笑道:“上你這種大美人還用得著吃藥嗎?”
趙映梅似乎對李新年的回答挺滿意,臉上又泛起了紅暈,似有點迷茫道:“難道你昨晚和顧紅沒有做過?我倒是覺得你更像是個餓死鬼呢。”
李新年沒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長地盯著趙映梅,一隻手輕柔地梳理著女人的長發,又輕輕撫著她的臉。
趙映梅似乎從李新年的眼神中看出了火化,於是慢慢直起身來把嘴湊了過來,李新年馬上就接住了。
這一次兩個人完全不像是個餓死鬼,而是不緊不慢地細嚼慢咽,就像兩個藝術家,互相把彼此幾乎研究了個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