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7章 犧牲(1 / 1)

李新年好像還是有點捯飭不過來,皺著眉頭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如蘭繼續說道:“我剛才說過為了滿足純陽道長搞什麼雙修,潘建臣給他找了不少女人。

不過,純陽道長找女人和潘建臣不同,潘建臣亂搞女人純粹是老病犯了,虛陽真人死後也沒人管得住他,可以說完全是貪圖享受。

而純陽道長雖然也違反了出家人的戒律,但他確實是因為走火入魔試圖通過雙修延年益壽,實際上對那些女人倒並不怎麼上心,不過……”

“不過潘鳳例外,難道是純陽道長看上了三十多歲的潘鳳?”李新年忍不住插嘴道。

如蘭楞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說道:“這次讓你猜對了,據我奶奶說,純陽道長在青龍觀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眼神就不對勁,憑著女人的特有敏感就知道老道對她有想法。

可問題是你也見過純陽道長的尊榮了,且不說他的相貌,就憑他臉上那道疤就會讓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望而卻步。”

李新年乾笑道:“可潘鳳自然不在這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之列,因為她去青龍寺可不是去相親的。”

如蘭瞪了李新年一眼,嗔道:“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奶奶去青龍觀的時候就有心勾引純陽老道嗎?”

李新年急忙擺擺手,說道:“我沒這麼說,我注重結果。”

如蘭白了李新年一眼,這才又緩緩說道:“幸運的是在和純陽道長交談過之後,老道起碼認可了我奶奶的資質,覺得她是個學醫的料,並且願意教她。”

李新年點上一支煙,笑道:“起碼第一步算是成功了,說起來也不容易啊,潘鳳見純陽道長距離潘建棟去青龍觀到起碼相隔二三十年了吧?

你彆說,潘建棟和潘建臣為了振興毛竹園的家業,讓毛竹園的醫術重現昔日的輝光,這份耐力和毅力確實令人欽佩,既然這樣,我相信潘鳳多半也會為了家族的事業做出必要的犧牲。”

如蘭對李新年看似讚揚實則暗含譏諷的話沒有做出回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奶奶並沒有過多跟我談論她當時的心情和想法,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據我奶奶說,在她和純陽道長學藝一個月後的某一天,她和純陽道長在藏書閣學習醫術的時候睡著了,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被純陽老道給睡了。”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下,隨即一臉狐疑道:“這麼說是純陽老道給潘鳳下了藥?”

如蘭怏怏道:“我奶奶心裡雖然有所準備,但她絕對沒想到純陽老道居然會采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當時心裡非常生氣,並且把這件事告訴了潘建臣。”

李新年乾笑道:“潘建臣的態度就不用猜了,肯定不會去找純陽道長算賬了。”

如蘭長長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其實我奶奶雖然生氣,可她也知道這件事遲早都會發生,好在我奶奶那時候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還不至於為這件事一哭二鬨三上吊。

既然已經被純陽老道得了手,她那也隻好認了,不管怎麼說,通過一個月的學習,純陽老道在醫學上的造詣讓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這種才華也讓多少掩蓋了純陽老道臉上的那道傷疤,最重要的是,據我奶奶說,純陽老道絕對不是趁人之危沾點便宜,而是死心塌地地愛上了她,那時候即便我奶奶要天上的月亮,老道也會給她去摘下來。”

李新年好一陣沒出聲,最後點點頭,說道:“倒是合乎情理,想必潘鳳年輕的時候頗有幾分姿色,自然不是山裡麵那些采藥的村姑可比。

何況純陽老道一輩子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他自然沒有見識過城裡小娘們的風騷,潘鳳稍微施展點功夫,那還不把老道弄的靈魂出竅……”

如蘭氣憤地打斷了李新年,罵道:“你這狗嘴就不能說句人話?”

李新年乾笑道:“難道我說的不是事情嗎?說白了,潘建棟和潘建臣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幸虧純陽道長是出家人,否則你奶奶非要改嫁不可。”

“那我奶奶在青龍觀待了多長時間?”一直沒出聲的妙蘭忽然問道。

如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原計劃打算在那裡待上一年,可四個月之後就接到了潘建棟病重的信,讓奶奶趕緊回去。”

李新年疑惑道:“僅僅四個月也學不到什麼東西。”

如蘭遲疑道:“可潘建棟病了,我奶奶也不可能不會去,並且潘建棟自己就是醫生,卻治不好自己的病,隻能說病的不輕。

可這裡我奶奶要回毛竹園,可純陽老道卻舍不得我奶奶走,總是找各種借口阻攔,拖了一天又一天,一直到潘建棟第二次托人送信來,老道也不放人。”

李新年笑道:“那當然,蜜月期還沒過呢,老道正嘗到了甜頭,怎麼舍得放人?”頓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急忙道:“該不會是純陽老道也跟著去了毛竹園吧?”

李新年又猜中了,如蘭點點頭,說道:“最後還是潘建臣做出的決定,由他在青龍觀住持道觀的各項事務,就說純陽道長要外出雲遊。

然後讓純陽道長陪同我奶奶一起回毛竹園,這樣既滿足了純陽先生,又不耽誤我奶奶的學醫,同時還能讓純陽道長幫潘建棟治病,可以說是一舉三得。”

李新年插話道:“老道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時候應該麵具出場了吧?”

妙蘭還傻不拉幾的疑惑道:“什麼麵具?”

李新年沒搭理妙蘭,如蘭想了一會兒,說道:“這是明擺著的問題,我奶奶帶個老道回毛竹園自然會引起各種議論。

這倒也罷了,問題是老道在毛竹園也不可能待一兩天就走,那時候蔣昱博還活著,家裡還有老人孩子,而老道對人情世故又稀裡糊塗,萬一被人看出他和我奶奶的關係,那毛竹園豈不是要亂套了?”

李新年點點頭,說道:“倒是和棘手的問題,沒有麵具的話還真不好解決。”

如蘭遲疑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結果,又是潘建臣解決了這個問題,一個星期之後,我奶奶就和純陽老道上路了。

不過,老道已經變成了潘建臣,麵具遮擋住了疤痕,家裡除了潘建棟之外每個人都知道是毛竹園的二當家回來了。”

李新年不由地感歎道:“確實令人不可思議,這下潘鳳就算是整天和純陽道長躲在二樓的密室裡研究學問,家裡也不會有任何人胡思亂想。

說起來這老道真是豔福不淺啊,嚴格說來,潘建臣還真是他的貴人呢,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人人都以為純陽先生是毛竹園的潘建臣呢。”

妙蘭一臉不解地質疑道:“難道一家人就沒有一個人看出純陽道長是假的?”

剛說完,忽然意識到有語病,又急忙道:“啊,純陽道長是真的,可他冒充了潘建臣難道家人就沒人認出來嗎?”

妙蘭嗔道:“誰能認出來?除了潘建棟兩口子和我奶奶之外,誰見過潘建臣?最多也就是看過照片罷了。”

李新年急忙道:“我關心的是,純陽老道這一次來在毛竹園住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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