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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年心裡很清楚,魏東輝這一次隻不過為了錢充當了一個殺手的角色。
但做為趙光波和焦友軍的同夥,身上肯定背著不少案子,應該知道不少內幕,對於警方來說,魏東輝算得上是重量級的罪犯。
所以,李新年不敢把他“窩藏”太多的時間,萬一魏東輝趁機逃跑或者鬨出意想不到的事端,他很有可能由一個受害者變成肇事者,甚至承擔法律責任。
所以,他要必須今晚就抓緊跟魏東輝談談,看看他究竟是否真的能提供那個躲在幕後黑手的線索。
當然,他對馬達縣的犯罪團夥的秘密也感興趣,畢竟,趙光波和焦友軍死後留下了不少秘密。
李新年趕到縣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剛走進醫院大門口正好碰見從裡麵匆匆出來的餘家燕。
“哎呀,李總,你怎麼回來了?”餘家燕一臉驚訝的問道。
李新年拉著餘家燕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說道:“工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哪還有心思遊山玩水,王廠長傷的重嗎?”
餘家燕搖搖頭說道:“王廠長的傷倒是不怎麼嚴重,隻是軟組織受傷,不過畢竟上了年紀的人,又受到了驚嚇,所以要住院觀察一晚上。”
“其他員工呢?”李新年問道。
餘家燕猶豫道:“剛才和醫生談了一下,最嚴重的有可能會有腦震蕩後遺症,這幫混蛋見人就用棒子打腦袋。”
李新年憤憤道:“工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縣政府都沒有出麵?”
餘家燕說道:“先前副縣長周明來醫院看望過受傷者,我爸也召開了緊急會議,責成範先河抓捕肇事者。”
李新年哼了一聲道:“多半是一個都沒抓到吧?”
餘家燕遲疑道:“我還沒有跟範先河聯係過,不過,工廠肯定有內應,廠區的所有監控都失靈了,沒有拍下視頻,好在我們打死了一個,抓到了一個,人已經交給範先河了。”
李新年沉默了一下,搖搖頭,說道:“這幫人肯定是拿錢辦事,多半是查不到幕後指使者。”
餘家燕一臉內疚道:“都怪我在村民鬨事的時候沒有提前安排防範措施。”
李新年擺擺手,說道:“這不是你的責任,就算我在這裡也無能為力。
我聽吳剛說你及時宣布了一個護廠激勵措施,工人們才站出來跟那些混蛋對抗,否則破壞更嚴重,我們要兌現承若,對那些勇敢站出來的人給予表彰獎勵。”
餘家燕說道:“當時我也急了,後來聽說打死了人,心裡還一直後怕呢,不過範先河明確表態,不會追究我們的責任。”
李新年哼了一聲道:“他還有臉追究我們的責任?我們完全是自衛,難道一個個都站在那裡讓他們用棒子往腦袋上敲?”
頓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說道:“對了,餘小曼跟我說了趙輝這混蛋對你乾的事情,難道你沒告訴範先河嗎?”
餘家燕臉一紅,氣憤道:“我做夢都沒想到一個保安竟然如此猖狂,好在被我戳瞎了一隻狗眼,範先河已經派人到處抓他了,不過,肯定已經逃走了。”
李新年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倒不是覺得這混蛋猖狂,而是他根本就不怕你,難道你就沒有想想,他很有可能就是潛伏在工廠的內應,餘小曼說他是馬達縣人。”
餘家燕呆呆楞了一會兒,說道:“我倒是沒往這方麵想,不過,現在想想,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這混蛋說的一些話未免也,也太大膽了。”
“他說了什麼?”李新年問道。
餘家燕擺擺手,暈著臉說道:“總之都是些下流話,不提也罷,對了,你是來看王廠長的吧,我陪你上去。”
李新年擺擺手,說道:“算了,我自己上去,你也累了一天,早點回去休息吧。”
餘家燕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顧雪打來電話說戴山那邊出事了,你要不要馬上回寧安市去。”
李新年沒好氣地說道:“他又沒死,我回去乾嘛?難道警察還會讓我跟他見麵?顧雪這婆娘也是多事。”
剛說完,覺得這話有點昧良心,如果不是顧雪多事的話,餘家燕就不會派吳剛去山裡找他,如果不是吳剛和羅永勝這麼一打岔的話,他自己說不定已經在睡夢中被魏東輝給燒死了。
餘家燕疑惑道:“那你暫時不回去了。”
李新年點點頭,說道:“工廠出了這麼多事我怎麼能回去?你幫我聯係一下,明天我要見見你爸,還要跟範先河談談。”
餘家燕說道:“他們也正想找你談談呢,我幫你們約個時間。”
李新年說道:“範先河就不用你約了,反正他是夜貓子,晚些時候我自己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