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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山明白,既然秦時月能說出這番話,自然進行過周密的調查。
並且她先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消息的來源正是當年阿嬌的一個小姐妹薄荷。
說實話,他對薄荷確實沒有多少印象了,可對那次聚會還是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次聚會之後,他又多了一個兒子。
隻是,他還不清楚秦時月究竟了解多少,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就是秦時月絕對不是對他的風流韻事感興趣,目的還是為了錢。
“我跟他也隻來往了幾個月,她結婚之後我們就斷了。”沉默了一陣之後,戴山不得不承認,隻是說的有點含糊其辭。
秦時月哼了一聲道:“那你還想怎麼樣?人家都已經嫁人了,再說,你和李新年也確實有緣分。
餘小曼上高中的時候是李新年的馬子,後來居然又經過了你的手,直到現在李新年還跟餘小曼也不清不白。
但我感興趣的不是你們的這種緣分,表麵上看,餘小曼嫁人之後,你跟她好像斷了,可實際上,你跟她斷得了嗎?”
戴山辯解道:“我跟每個女人相處的時間都不會太長,何況,阿嬌隻不過是一個小姐。”
秦時月點點頭,說道:“這我倒是相信,否則你的外號為什麼叫戴三槍呢?打完了三槍自然要尋找新的獵物。
不過,戴山,你心裡很清楚我今天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件事吧?像你這樣的男人當年玩過的女人如過江之鯽,為什麼我單單拿餘事呢。”
戴山裝糊塗道:“我也正奇怪呢,難道就是因為她也曾經是李新年的女人?”
秦時月冷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再提醒你一下吧,據我所知,餘小曼的兒子可不是徐世軍的種。
實不相瞞,當時我們還懷疑是李新年的種呢,可沒想到李新年自己也在暗中調查這件事,他甚至冒充警察跑去夜總會找丁丁打聽,結果沒過多久丁丁就出車禍死了。
當然,目前這個案子定性為交通事故,但我總覺得有點蹊蹺,我們先不說這件事,還是說餘小曼的兒子,你覺得我們有必要浪費時間給你們做個dna鑒定嗎?”
戴山呆呆一愣,一臉激動道:“你說什麼?難道餘小曼的兒子是我的種?我發誓,她真的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這件事。”
秦時月哼了一聲道:“戴山,彆演戲了,你的誓言在我麵前根本一文不值,餘小曼是什麼人?她是那種不吭不哈、含辛茹苦替彆人養兒子的女人嗎?”
戴山怔怔楞了一會兒,像是一臉恍然地說道:“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秦時月問道。
戴山遲疑了一下,說道:“難怪她在我提出分手之後跟我大鬨了一場,並且敲詐了我一筆錢,說是不給錢的話就要鬨到我的單位去。
雖然我也不怕她鬨,可畢竟影響不好,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國家乾部嘛,所以最後隻好息事寧人。”
“她敲詐了你多少錢?”秦時月盯著戴山問道。
戴山猶豫道:“一百萬。”
秦時月冷笑道:“你把餘的未免太謙虛了吧?在她眼裡你可是一頭肥豬,替你養一個孩子才要一百萬?說實話,我都不會答應。”
戴山乾笑道:“她怎麼能跟你比?你老子家財萬貫,阿嬌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女人。”
秦時月訓斥道:“你給我嚴肅點,彆嬉皮笑臉的,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也做了一點功課,餘小曼名下確實沒有什麼資產,可我們發現他的父母前幾年熱衷於理財,他們的賬戶最多的時候居然有二百多萬。
可據我了解,餘小曼的父母都是工薪階層,那點退休工資也隻能混個溫飽,就算一輩子不吃不喝也存不下這麼多錢。”
聽了秦時月的話,戴山反倒像是鬆了一口氣,說道:“二百萬塊錢對餘不算多吧?我都一下給了她一百萬,難道她一家人還湊不夠兩百萬?
再說,徐世軍不是跟李新年做生意嗎,餘小曼在父母那裡存點私房錢也不奇怪,這點錢沒必要讓你大驚小怪吧?”
秦時月哼了一聲道:“徐世軍的情況我們了解,他每年確實都有分紅,可他是個賭徒,不僅存不下錢,還欠了一屁股債呢。”
戴山一臉曖昧地說道:“難道你忘了還有一個李新年?難道餘小曼會讓他白玩?他在餘小曼頭上花的錢恐怕隻會比我多,不會比我少吧?”
秦時月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餘小曼纏著李新年也不是沒有原因,起碼將來可以為自己手裡的錢做背書。”
戴山乾笑道:“男人嘛,總要為自己的風流韻事付出代價,我這個連襟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說實話,秦時月雖然在餘小曼身上做了不少功課,但除了發現她父母的收入有點來源不明之外,並沒有發現餘小曼本人資產來源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