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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小曼遲疑道:“你也知道,胖子是個想入非非的人,他根據這些錢聯想到了兒子,因為他覺得你不大可能無緣無故給我這麼多錢。
所以,他開始懷疑兒子會不會是你的種,並且威脅我要做親子鑒定,萬一被他發現兒子不是親生的,我相信他恐怕真有勇氣去找你理論,到時候我怎麼交代兒子的來曆?”
聽到這裡,李新年確實也覺得徐世軍簡直就是找死,隻是他不相信餘小曼有膽子殺人,並且還是雇凶殺人。
“於是你下決心殺了他。”李新年說道。
餘小曼緩緩搖搖頭,說道:“其實我並沒有真的想殺他。”
李新年哼了一聲道:“如果不是你找焦友軍的話,他認識胖子是誰?”
餘小曼幽幽道:“我隻是想讓胖子殘廢,猜想他殘廢之後再也不會出去賭博,也不會折磨我了吧,大不了後半輩子出點錢把他養起來,”
“你的意思是焦友軍自作主張要殺了胖子?”李新年質疑道。
餘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抽空去了一趟馬達縣,把情況跟焦友軍說了一下,然後在胖子那天去奔喪的時候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你這賊婆娘可真是膽大包天啊,難道你就不怕吃槍子嗎?”李新年感歎道。
餘小曼哼了一聲道:“把我逼急了什麼都不怕,與其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上,我還不如死個痛快呢。”
到此,徐世軍車禍的案子算是真相大白了,說起來警方其實距離破案已經不遠了,起碼已經懷疑到了餘小曼的頭上。
關鍵是焦友軍是馬達縣公安局的局長,這一點他們有可能沒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也不敢輕易下結論,畢竟,沒有證據想動一個局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怪不得胖子一口咬定是我雇凶殺人呢。”李新年喃喃自語道。
餘小曼哼了一聲道:“關鍵他心裡把你恨得要死。”
李新年瞪著餘小曼氣憤道:“難道這不是你惹的禍,那時候我碰過你嗎?”
餘小曼嘟囔道:“難道你就沒責任?隻要你碰過我一次,他就會恨你。”
頓了一下,又長長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現在總算是清靜了,再也不會有人來找我們母子的麻煩了。”
李新年端起酒杯乾了一杯,盯著餘道:“就算我替你隱瞞,你覺得這事永遠不會露餡?彆忘了,警方一直懷疑你兒子的親生父親跟徐世軍的車禍案有關。
起碼我知道他們並不相信你編造的那個謊言,一旦他們排除了那個死鬼,你還是要說清楚你兒子的來曆,最終還是要跟戴山扯上關係。”
餘小曼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當然也想過這一點,就算我承認兒子是戴山的,可最多也就是傍大款有了一個私生子。
並且還是陳年舊事了,他們能把我怎麼樣?再說,那時候戴山已經逃亡,他怎麼能製造車禍殺胖子呢?”
李新年盯著餘小曼注視了一陣,說道:“我也給你出個王炸。”
餘小曼急忙道:“好啊,正好輪到你出牌了。”
李新年盯著餘道:“戴山已經落了,已經好些天了。”
餘小曼臉色微微一變,盯著李新年好一陣沒出聲,最後問道:“你是不是想出老千啊。”
李新年哼了一聲道:“反正我告訴你了,信不信隨你,但願戴山不知道你跟焦友軍乾的勾當,否則遲早會說出來,凡是進去的人沒幾個能扛到最後的。”
餘小曼怔怔楞了一會兒,頗有信心地說道:“戴山有可能拿我戴罪立功,但我不信他會毀掉自己的親生兒子。
再說,我跟他的事情不牽扯任何案子,不過是一個有錢人跟一個貪圖錢財的女人的故事,退一萬步來說,最多也就是追回戴山的贓款了,可我現在也沒什麼錢啊。”
頓了一下,又一臉驚訝道:“他是在哪裡被抓的?”
李新年擺擺手,說道:“你也彆問這麼多,反正他現在警察手裡,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實際上警察封鎖了他落的消息。”
餘小曼盯著李新年注視了一會兒,說道:“怎麼戴山被抓好像你比我還要緊張啊。”
李新年外強中乾道:“我有什麼可緊張的?我跟他在毛竹園那點事已經翻篇了。”
餘小曼呆呆楞了一會兒,說道:“你這個消息雖然也算得上一副炸彈,可也不算王炸,實際上我隱約已經有點預感了。”
李新年吃驚道:“你哪來的預感?”